而且莫小魚和這個胖子在這裏這麽吵鬧,也沒有人出來看看,這一層的房間這麽多,也不知道蔣玉然是被關在哪個房間了。
一分鍾的功夫,電梯門開了,出來的正是剛剛在大堂裏看到的那幾個人,帶頭的是一個胳膊上紋着一條龍的人,後面跟着三個馬仔,一前一後把莫小魚夾在了中間。
“果然是你,在下面就鬼鬼祟祟的,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我來找蔣玉然,是不是住在這裏?我從唐州的分公司來,有很重要的事”。莫小魚不想一到這裏就打打殺殺的,再說了,這些地頭蛇也不好惹,就是下手的話也不能這麽明着來,那樣事可能辦不好,倒是惹到了當地的這些地痞流-氓,自己總不能把這些人都殺了吧?
“你是漢鼎集團的人?”紋身男問道。
“我不是漢鼎集團的人,但是我和蔣玉然是朋友,來這裏是爲了漢鼎集團的事,大哥,給個方便,讓我見見蔣玉然,他又跑不了,我也不會走,怎麽樣?”
“嘿嘿,那你告訴我,你們老闆英康甯在哪裏,什麽時候回來?”
“這個我不知道,我不是他們公司的員工,英康甯怎麽會告訴我”。莫小魚有點不耐煩了,這家夥怎麽這麽難說話。
莫小魚說完後,一回頭,對着走廊裏喊道:“蔣玉然,你在哪?”
“哎哎,你叫喚什麽,這是你叫喚的地方嗎,我告訴你,給你三秒鍾的時間,馬上從這裏給我滾出去,否則的,待會把你從樓上扔下去”。紋身男一邊威脅莫小魚,居然還上手了,一巴掌呼向莫小魚的臉。
莫小魚稍微一扭頭,堪堪躲過這一巴掌,但是這一巴掌帶來的風卻吹過了莫小魚的臉,讓他感覺到了紋身男這一巴掌可謂是使出了十成十的勁頭,心裏那個窩火啊。
媽的,自己隻是來找個人,怎麽就得罪這些人了,這時,自己對面的兩個人看到自己老大一巴掌打空了,就想上來抓住莫小魚讓老闆來個實打實,可是還沒近到莫小魚的身邊,莫小魚擡腳将自己面前的一間客房踹開了。
這些人既然敢這麽幹,和當地的警察肯定是有勾連的,莫小魚不想給人留下打架的證據,有時候這些爛事是沒道理可講的。
莫小魚進了酒店的房間,其他幾個人也追了進來,莫小魚将自己的包放到了床上,莫小魚看了看,房間裏應該是沒有監控視頻,這幾個雜碎還沒意識到莫小魚是想幹什麽,在他們看來,在這個房間裏更好,可以肆無忌憚的收拾這小子。
六個人,三十秒的時間,最後一個是被莫小魚拉住衣領拽回到房間的,雖然這小子沒動手,但是看到莫小魚這麽能打,想着要奪門而逃,被莫小魚拉了回來,一拳砸到了鼻子上,鮮血橫流,捂着臉在地上哀嚎不止。
“說吧,我要找的人在哪個房間?我能不能見他?”莫小魚走到紋身男身邊,這小子現在倚在牆角,被莫小魚在肚子上打了兩拳,捂着肚子什麽都不想說。
“能,能見,在走廊盡頭的房間裏,最裏面”。紋身男非常痛苦的說道。
“告訴你們,我找你們很容易,我走之前,你們不許離開這個房間,否則的話,我讓你馬上死于車禍,我說到做到,不信你們可以試試”。莫小魚笑笑,拿起自己的包出了門。
開門的是蔣玉然,看到這家夥的裝束,莫小魚差點沒氣死,蔣玉然穿着睡衣,手裏還端着一個紫砂壺,看樣子是在品茶。
“咦,這麽快就到了,我以爲你要等到晚上呢”。蔣玉然開門把莫小魚讓了進去,說道。
“靠,蔣大哥,你的待遇不低啊,六個保镖攔着不讓見你,好容易才說通,差點見不着你了”。莫小魚将背包扔在沙發上,說道。
“呵呵,他們人呢?你是怎麽進來的?”蔣玉然一臉奸笑的問道。
“看來你這是給我設了個套啊,明知道我進不來,還讓我來?”莫小魚不悅的說道。
“這世界上還有你進不來的地方?說吧,你千裏迢迢來找我,不是爲了叙舊吧,什麽事?”蔣玉然問道。
對于蔣玉然這種裝逼的樣子,莫小魚很想單刀直入談自己那些錢的問題,但是畢竟是很久的交情了,現在英康甯有難,自己也不好一上來就說這事,所以,問道:“英總呢,沒在這裏?”
蔣玉然笑笑說道:“好了,小魚,咱們也不是一天的交情了,你就直說吧,是不是聽到了什麽事,來這裏想探探是真的還是假的?”
“還是蔣大哥了解我,到底怎麽回事啊?東北這事就算是棘手,這麽久了,也該處理好了吧,怎麽還把上市公司攪和進來了?”莫小魚半真半假,半明半暗的問道。
蔣玉然沒有再自己用紫砂壺喝茶,而是換了一個壺,給莫小魚泡起了功夫茶。
“東北這件事是個偶然,意外,但是集團的事,卻是有人蓄意爲之,到底是誰,我們也不知道,對方既然敢這麽幹,那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撐着,實話說,漢鼎集團這些年确實是賺了不少錢,到了該放血的時候了,俗話說就是養肥了,該殺了”。蔣玉然無奈的說道。
“英總就是去忙活這事了嗎?”
“是啊,去京城了,陳部長退了,這些人勢力的很,這事殺雞儆猴,陳部長那個位置給了很多人人情,但是也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陳部長這個人在位時很霸道,對于有些打招呼的人,可能沒有照顧到,這下好了,下去才幾天,就有人拿漢鼎開刀了”。蔣玉然無奈的說道。
莫小魚很想問問那位陳部長和漢鼎集團到底勾連有多深,如果不深的話,或者漢鼎集團還能逃過一劫,如果勾連很深,那麽漢鼎集團可能就是一個突破口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