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婉,你不要……”莫小魚下意識的滅了火,停在了路邊。
可是就在自己說話的功夫,杜曉婉的丁香小舌,好像是一條小蛇一樣,鑽進了莫小魚的嘴裏。
莫小魚緊忙扭過頭去,可是此時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杜曉婉早已探身越過了中控台,雙手抱住了莫小魚的頭,使他很難擺脫她的束縛。
這下好了,莫小魚一邊是被安全帶束縛着,另外則是被杜曉婉抱住了。
他想要推開她,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手落的位置不對,居然按在了兩個饅頭上,還别說,不上手不知道,杜曉婉小小年紀規模居然如此之大了。
“那個,曉婉,曉婉,你冷靜一下,好吧”。莫小魚使出了全身的力氣,也不知道都摸了哪裏,總算是把她給推回到了副駕座位上。
“小魚哥,開車慢點,我等你回來”。杜曉婉看看莫小魚滿頭大汗的樣子,微笑着說道。
莫小魚還想再說什麽時,車門被砰的一下關上了,他伸着手,有一種無力感,想要拉住她,但是她已經走了。
這他-媽的什麽事啊,他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給強吻了,還是一個小女孩,莫小魚在内心裏咒罵着,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在罵誰,但是汽車已經駛入了車流,再也看不到杜曉婉的身影了。
這事說到底還是和顧依依有關系,這丫頭,實在是害人不淺。
登機前給拓跋清婉打了個電話,告知她實在是對不起,自己有急事要去沈陽,不能陪她了,但是答應她辦完沈陽的事去京城找她。
拓跋清婉雖然不高興,但是依然裝作高興的樣子,隻是撒撒嬌而已,這時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拓跋清婉拿着手機去開門了,見來的是顧依依,于是和莫小魚說了一聲,就挂了電話。
莫小魚也在電話裏聽到了顧依依的聲音,這丫頭實在是膽子太大了,自己都告訴她了,不用再去找拓跋清婉了,可是她不聽,居然又去找拓跋清婉了。
“你怎麽來了?”拓跋清婉也算是和顧依依共患難過了,所以兩人的關系現在比之前融洽多了。
“你能不能和李老師說一下,我不想在高中讀書了,我想現在就去北京找她學習,我覺的現在學的這些東西都沒什麽用,這簡直是在浪費我的生命”。顧依依說話的口氣很大。
“這我說了不算啊,你和莫小魚說了嘛,他才能決定你能不能去,李老師說了也不算”。拓跋清婉說道。
顧依依知道這事莫小魚是不會同意的,她就是想着趁莫小魚出門的空隙,去了京城找李老師把這事定下來,造成一個既成事實,讓莫小魚無話可說。
“他沒時間管我,這樣好吧,清婉姐,你帶我去京城,那本書裏,我有幾個地方實在是不知道什麽意思,我想去向李老師請教,很快我自己就回來,好吧?”顧依依閃動着狡黠的眼神,問道。
“既然是這樣,你自己直接說不就是了,還用這樣藏着掖着嗎?再說了,你都這麽大了,自己去也能去了吧,還用跟我走,是不是想拿我當擋箭牌?”拓跋清婉一下子就洞察了顧依依的小九九,問道。
“呵呵,還是清婉姐聰明,好姐姐,你就答應我吧,阿哥是最喜歡你的,他不會怪你的,他肯定是不舍得罵你”。顧依依又不知不覺間又拍了一次拓跋清婉的馬屁。
拓跋清婉頗感受用,和莫小魚又在甜蜜的熱戀中,尤其是那一晚兩人在浴缸裏,客廳裏,卧室裏,一路征戰,重新讓她感覺到了做女人的好,所以,她聽到了顧依依的話後,一下子就得意忘形了,爽快的答應了顧依依。
東北出土匪,山東出響馬,所以這兩個地方人的性格都很鮮明,而東北人的大大咧咧性格又是全國文明的,尤其是最有名的一句話是:你瞅啥,瞅你咋滴?
“你瞅啥?幹啥的?”莫小魚在一家酒店的門口,剛看了看酒店的介紹,一個保安走了過來,問道。
“住酒店,看看酒店介紹”。莫小魚說道。
“要看進去看,在外面瞎瞅啥?”保安說道。
莫小魚進了大堂以後,意識到自己很可能是進了一家黑店,但是從這家酒店的規模來看,也不像啊。
再說了,莫小魚給蔣玉然打了電話,他說的就是這家酒店,怎麽看着這裏好像是被黑社會給包圍了。
“回自己房間老實呆着,不要到處亂跑,出了事我們可不負責”。服務員小聲囑咐道。
莫小魚看了她一眼,但是這女人就再也不多說了,自顧自的開單子收押金。
莫小魚回頭看了看大堂裏那幾個描龍畫虎的人,回頭提着包向電梯走去,走到了電梯裏,給蔣玉然打了電話,問清楚了在哪個房間,直接在那個樓層下來了。
沒想到一出電梯,居然看到了走廊裏有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打盹,警惕的看着莫小魚,見他出了電梯,站起來走了過來。
“幹啥的?”一臉的橫肉,問道。
“找個人,怎麽不讓?”莫小魚問道。
“這一層酒店被人包了,你的房間在哪裏?”那人不搭理莫小魚的話,伸手要去奪莫小魚手裏的房卡,問道。
“哎哎,别亂來,我來找人的,滾開”。莫小魚一下子站住,怒了,看着這倆個大胖子,吼道。
這兩人一看莫小魚不好打發,另外一個人拿着對講機開始叫人。
“你不能過去,這裏面的人要特殊保護,不能見外人,你要是真的想見,可以,等我們老大上來吧,否則,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胖子攔住莫小魚就是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一邊在想,看來蔣玉然是被非法拘禁了,不知道英康甯是怎麽逃出去的,而且看來出去就不可能再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