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今明天就回内地了,你還有什麽事嗎?”莫小魚坐在副駕駛上,用手托着自己的腮幫,問陳婉瑩道。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陳婉瑩說道。
“注意安全,我以前真的沒想到我還會給你們帶來危險,但是這一次,我是真的很後悔把嘉嘉帶出來,把她一個人扔在酒店,如果我小心點就好了”。莫小魚說着說着聲音有點哽咽,此時陳婉瑩将車停在路邊,雙手抱住莫小魚的頭,讓其得到一點慰藉。
别說是内地了,這十幾年來,林候連香港都沒來過,所以當飛機平穩停在停機坪時,他内心的激動難以自己,在飛機上坐了一會,緩和了一下才下了舷梯。
莫小魚和裘天罡并排站在通道口等着林候出來,等到最後,才看到林候在幾個保镖的陪同下出來了,遠遠的看到了莫小魚和裘天罡,激動的加快了腳步,
“兄弟,這回家的感覺怎麽樣?”裘天罡上前把住林候的臂膀,問道。
“唉,别提了,剛剛在飛機上站不起來了,激動的,雖然這是香港,但是畢竟到了自己國家的土地上了”。林候激動的說道。
因爲雙方都帶着幾個人,所以這一見面,就圍成了一個圓圈,這樣非常容易惹得那些狗仔隊關注,裘天罡深知這一點,所以在和林候寒暄後,立刻拉着他上了自己的奔馳,在前後幾輛車的保護下,快速駛離了機場。
林候到了香港,裘天罡肯定不會讓他住酒店,所以,汽車直奔裘天罡的半山别墅而去。
莫小魚坐在副駕上,後排是兩個老友在叙家常,好一會才談到了莫小魚,莫小魚隻得是回頭和這兩個老頭胡扯八扯一番。
三人到了裘天罡的家裏,莫小魚來過這裏不止一次了,看着阿蘭泡茶,以前總是有這樣那樣旖旎的想法,但是這次卻沒有絲毫的意念。
“這一次他們做的過分了,秦雷的死是活該,但是他們居然又開始爲自己制造新的麻煩,那就和他們較量一下,我的人已經查清了在香港的山口組,人不多,但是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再難容這些人在香港撒野”。裘天罡說道。
“來之前,我已經布置好了對巴黎山口組的圍剿,我們必須要拿出點魄力來,不然的話,他們會認爲我們是好欺負的,所以,必須要打疼他們,否則,洪門再難在世界各地立足了”。林候說道。
自從完顔柔嘉的事情發生後,莫小魚一次都沒有和林候說過,但是裘天罡肯定是和林候聯系了,要不然林候也不會做出這樣的安排。
“這是我和池田章六的私人恩怨,我不想把洪門卷進來,這樣不好”。莫小魚說道。
“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的,你和池田章六無冤無仇,他怎麽會報複你?還不是因爲秦雷被殺這件事嗎?秦雷是洪門的叛徒,而你是除掉叛徒的人,所以你現在有事,洪門能袖手旁觀嗎?胡鬧”。林候一下子就火了,說道。
既然林候都這麽說了,自己再多說什麽就顯得矯情了,所以也就默許了林候和裘天罡的決定。
自此在之後的幾年中,洪門和山口組在世界各地展開了厮殺,到底誰勝誰負,無法統計,但是這件事的深遠影響卻是其他的幫派再也不敢惹洪門和山口組,江湖上仿佛除了這倆個幫派之外沒有其他的黑幫了。
按照裘天罡的意思,想讓林候在香港多待幾天,但是林候思鄉心切,在香港隻是呆了一晚,就急不可耐的拉着莫小魚要回内地。
莫小魚也怕夜長夢多,現在能回去趕緊回去,也擔心萬一白鹿的承諾不管用了,自己也好對侯爺有個照顧,于是和侯爺一起回到了内地。
因爲刻意的低調,所以飛機在唐州落地時,沒有任何人知道莫小魚和林候一起回到了唐州了。
坐在出租車裏,侯爺看着外面的建設,一直都在搖頭歎息,“變化太大了,這才幾年的功夫,就都成這樣了,拆的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老爺子是從國外回來的嗎?幾年沒回來了?”司機也是個愛侃大山的人,這一路上莫小魚倒是省事了,介紹地方什麽的都是這出租車司機的活了。
本來莫小魚是想讓侯爺住在酒店裏,但是侯爺想要回村裏看看,莫小魚沒辦法,隻能是讓出租車司機把人送到了姬可馨所住的小區,莫小魚開了姬可馨的車,這樣拉着侯爺這裏跑那裏轉的才方便很多。
“對,我記得前面的村莊就是我的村了”。侯爺坐在後排,雙手扶着駕駛和副駕座椅,擠在中間的位置看着前方,不斷的指揮着莫小魚怎麽開車。
車到村前,再也開不進去了,這地方屬于小山村,在幾年前這裏就動員搬遷了,這裏至今還住着幾戶人家,都是不願意搬出去的老人,從村後面上山,直接可以抄小路去卧佛寺。
住着的這些老人倒是都還認識林候,林候當年離家去福建時才三十歲不到,後來先在福建打拼,繼而出國加入洪門,這一晃又是幾十年,但是老家的房子還沒倒,認識的幾個人都還活着,這讓侯爺喜出望外。
村裏顯然是不能住了,但是爲了能在這裏多呆幾天,和這些老夥計聊聊天,莫小魚隻能是打電話請明正大師給安排幾間禅房,讓林候和他的保镖能安排下來。
“行了,我在這裏安頓下來,我沒事就去下面村裏玩玩,轉轉,其實回來哪裏都不想去,就想在自己村裏找找當年的感覺,你去忙你的吧,有事時我會找你的”。莫小魚把林候安排在了卧佛寺裏。
“那有什麽需要直接和他們說就行,主持是我的師父,有什麽事都好說”。莫小魚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