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毫不客氣的坐在了老史密斯和石田陽平的中間,将自己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聽到莫小魚這麽說,老史密斯看向了石田陽平,這件事他可沒告訴自己,至于莫小魚和石田陽平談了什麽,莫小魚沒說,這讓多疑的老史密斯心裏不禁泛起了嘀咕。
“議長先生,我聽說這次您訪問中國,得到了一批珍貴的定制瓷器,還滿意吧?”莫小魚也是做了一番工作來這裏的,白鹿早已把老史密斯在大陸訪問的行程以及過程都了解的很清楚了,問道。
“嗯,我非常的喜歡,中國不愧是瓷器的故鄉,水平非常的高,我得到的是仿宋瓷,假以時日,我相信也會價值不菲”。老史密斯不知道莫小魚正在給他下套,所以談起中國的瓷器時,眉飛色舞,甚是高興。
“在中國,瓷器不單單是藝術品,主要還是作爲實用器出現的,最常見的當然就是餐具了,史密斯先生,在英國有沒有吃完飯後把餐具砸掉的風俗?”莫小魚問道。
“什麽?砸掉?那不是太可惜了嗎?這怎麽可能呢?”老史密斯不解的問道。
一旁的石田陽平雖然不知道莫小魚話裏的意思到底想要表達什麽,但是知道這小子沒好事,看着老史密斯不知不覺間落到了套裏,幹着急沒辦法。
“既然英國人沒有這風俗習慣,怎麽我聽人說到了中國,議長先生就有了這種習慣了呢,吃了人家的飯,還要砸人家的飯碗,這不禮貌吧?”莫小魚不着痕迹的說道。
此時石田陽平和老史密斯仿佛是明白了莫小魚意有所指了,不由得尴尬笑笑,等待着莫小魚的進一步解釋。
“中國是好客的民族,被外國人欺負了一百多年,可能習慣了對洋人卑躬屈膝的那部分人還沒死幹淨,但是現在的主流中國人并不怕洋人了,議長先生,你雖然到了香港,但是腳下的這片土地依然是中國人的,外面等待着議長先生發表言論的人,他們不是中國人,是中國人中的敗類,您真的願意冒着得罪大多數中國人的風險爲他們做吹鼓手?”莫小魚沒給老史密斯留絲毫的情面,直接了當。
石田陽平意識到,今天的事情要壞,看向老史密斯,示意他将莫小魚攆走,但是莫小魚在和老史密斯交鋒的時候,也看着石田陽平這個老狐狸呢,所以,他的眼神老史密斯還沒看到,卻被莫小魚盡收眼底。
“這麽說,石田先生也參與這事了,你是覺得你在香港沒問題了嗎?如果你參與了這事,你還是走不出香港,我們不會把你怎麽樣,留你在香港住半年還是能做到的”。莫小魚不屑的說道。
“真是沒想到,莫先生也開始涉足政治了?”石田陽平諷刺道。
“中國人是世界上最不熱衷政治的人,但是有些事,涉及到了我們的尊嚴,全國的老百姓都會對政治熱情高漲”。莫小魚說道。
老史密斯一直都在觀察着莫小魚,看着他和他石田陽平鬥嘴,但是很明顯,這一次石田陽平不是對手,幾句話下來,石田陽平就啞了火。
畢竟這事石田陽平不是主角,自己才是發表言論的人,外面草坪上的那些人,也是沖着自己來的,但是這些人都來了,自己要是不發表幾句場面話,似乎也說不過去。
“這件事我也是身不由己,再說了,我隻是說幾句話,沒有那麽大的影響吧?”老史密斯問道。
莫小魚搖搖頭,說道:“議長先生,你還是不了解中國人,一來,如果你發表了這番言論,這是打中國政府的臉,他們剛剛把你當做座上賓,你呢,吃飽了打廚子,說翻臉就翻臉,這是不給他們面子,他們會不惱火……”
莫小魚見老史密斯言語間有了松動,既然能說通,莫小魚就不準備用威脅,實在不行了,才能再吓唬吓唬。
“你是英國議長,雖然表達的是個人言論,但是香港這些渣渣卻會拿着雞毛當令箭,到時候,全體中國人都會恨你,你這輩子都别想再到中國來了,說句嚴重的話,中國人雖然不熱衷政治,但是如果有那麽幾個極端分子,你能保證你睡覺時也睜着眼嗎?”莫小魚最後威脅道。
老史密斯也是經曆了大風大浪的,要不然怎麽會混到議長的位置上?所以莫小魚的話并沒有吓倒他,反而是讓他感覺到是受了侮辱,犟脾氣上來了。
“我不怕,讓他們來好了”。老史密斯怒道。
莫小魚見自己的話說的有點重了,不吱聲了,等待着他的火氣爆發出來。
“外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議長先生來香港是爲了什麽,但絕不是爲了外面這些渣渣來的,是吧,石田先生?”莫小魚諱莫如深的笑笑,問石田陽平道。
“你什麽意思?”老史密斯皺眉問道。
“沒什麽意思,如果議長先生執意要發表那些不切實際的言論,我也無可奈何,畢竟香港是個自由的地方,但是我要提醒議長先生,你要是發表了這個言論,隻怕菲律賓之行會受到影響”。莫小魚不着痕迹的警告道。
石田陽平和老史密斯聽到莫小魚這麽說,齊齊看向他,但是這家夥此時卻不說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繼續說道:“到時候菲律賓的民衆可能都會到機場迎接你們,謝謝你們到菲律賓爲他們尋找黃金,你說呢?”
石田陽平和老史密斯聽聞莫小魚的話後,大驚失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這個消息是從哪裏洩露出去的,莫小魚怎麽會知道菲律賓黃金的事情。
石田陽平還好點,他馬上就想到,這可能是白鹿告訴莫小魚的,但是老史密斯不知道哇,以爲哪裏洩密了,急急看向了石田陽平詢問答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