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他來說,他是一直都不信完顔柔嘉所說的自己是她前世的情-人,可是,他又無法解釋爲什麽自己能把完顔柔嘉從古墓裏背出來。
也沒法解釋爲什麽李元日可以複活,當自己慢慢開始相信完顔柔嘉可能真的和自己有關系時,又發生了這種事。
雖然難過,但是冥冥中他感覺完顔柔嘉還活着,并沒有在自己面前被炸的粉碎,可是被炸毀的現場發現了男人和女人的屍體殘渣,通過DNA鑒定,發現确實是有男有女。
想到這裏,莫小魚就開始後悔怎麽把完顔柔嘉一個人丢在酒店裏,怎麽能同意她跟着自己回來,如果是一直都留在海島上,或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但是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藥的,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他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是白鹿來了。
但是莫小魚沒吱聲,回過頭來,繼續凝視着眼前的廢墟,白鹿徑直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
“沒想到你還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還在難過嗎?”白鹿問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她好了這麽久,你說呢,眼看着一個人在我的面前蒸發掉了,這種感覺是錐心之痛,别人是沒法理解的”。莫小魚說道。
“我能理解,因爲我也經曆過這種感覺,我把我的第一次感情都給了秦凱生,但是最後得到的是背叛,你還好一點,知道她死了,但是我那時候知道他活着,恨的我牙根癢癢,可是又無可奈何,就像是那句說的,他死了,你知道他就在墳墓裏,但是不知道生死的人,才最讓你牽挂”。白鹿喃喃自語道。
莫小魚看向白鹿,過了一會,問道:“是不是後悔讓我殺了秦凱生?”
白鹿沒說話,但是搖搖頭,說道:“我說過,我的命是國家的,誰和國家過不去,也就是和我過不去,但是,真要我去殺了秦凱生,我真的做不到,所以,我不後悔,謝謝你”。
兩個人坐在海邊,聊一會,歇一會,一直到海上開始繁忙起來,莫小魚看了看東方,他們在這裏坐了一-夜,白鹿此時已經枕着莫小魚的肩膀睡着了,但是莫小魚卻毫無困意,盯着眼前的廢墟,仿佛下一刻完顔柔嘉就能從廢墟裏爬出來一樣。
史密斯從杭州參觀完後,直接飛往香港,這期間可能是爲了培養他兒子的政治素養,所以小史密斯也一直都跟在身邊。
此時的香港,看起來是一片祥和,但是暗流湧動,期待着史密斯反戈一擊的人有的是,而且這些人中,形形色-色,不但是有香港的渣渣,還有數不清的外部勢力,石田陽平也是其中一個。
本來在聽到莫小魚被綁架的女人被炸死之後,他擔心自己會被洪門報複,所以想着離開香港去菲律賓等着史密斯,但是沒想到莫小魚隻是來尋求合作,并沒有對他不利。
所以他就等在香港和史密斯見面,讓史密斯發表一個涉港講話,批評一下大陸政府,這都是題中應有之意,但是他沒想到莫小魚也會攪和到這裏面來。
香港曾是英國的殖民地,雖然香港回歸大陸十多年了,但是英國人每每提起香港,仿佛還是自己的孩子一樣,恬不知恥的指導着香港人的生活。
“前面就是曾經的總督花園,現在是一處私人會所,史密斯會在這裏招待各路牛鬼蛇神,你要是想見他,隻能是去這裏了,這是請柬,想出什麽辦法沒有?”白鹿将汽車停在路邊,問道。
“沒有,既然你們要我去做這件事,就該有個計劃,連個計劃都沒有,把希望寄托在一個菜鳥身上,隻能說明你們很業餘”。莫小魚說道。
“你放心,在我這裏沒有預案,我知道他們還有最後一道保險,所以,你見機行事,做這件事的不是你一個人,你如果做不成這事,那就算了,後面讓他們上”。白鹿說道。
“你怎麽不早說,我一直還着急呢,那行了,我可以好好享受晚宴了”。莫小魚說着拉開了車門。
白鹿調頭離開了這裏,而莫小魚則向花園門口走去,此時卻看到一輛車直接駛進了花園裏,車裏的人也看到了門口的莫小魚。
“他怎麽也來了?”石田陽平問身邊的羽田愛道。
“不知道,可能是被邀請的吧”。羽田愛待車停穩後,急忙将石田陽平扶下了車。
“你不用管我,去盯着他,今晚的事情很重要,别讓這小子給攪和了”。石田陽平說道。
羽田愛開始時還想着怎麽躲開莫小魚,沒想到又是讓自己去盯着莫小魚,但是沒辦法,她隻能是按照石田陽平的吩咐去找莫小魚了。
莫小魚剛剛進去,就看到羽田愛端着一杯香槟走了過來,他沒興趣再和這個女人瞎胡鬧,此時還沒見到史密斯,不知道這老小子去了哪裏,可能此時正在和其他人在某個地方密謀吧。
“沒想到史密斯也邀請了你”。羽田愛身穿長裙,款款而立,這身條,這顔值,但是此時在莫小魚面前,卻沒多少興趣了。
因爲羽田愛身上的降頭已經被人解的七七八八,莫小魚不想冒險,此時再想從羽田愛這裏得到情報,連他自己都不能說服自己相信她說的都是真的,她要是故意騙自己怎麽辦?
“石田那個老不死的呢?也來了嗎?”莫小魚看着花園裏三三兩兩交談的人,問道。
“你就不能說話好聽點,要想别人尊重你,你也要尊重别人吧?”羽田愛不悅的說道。
莫小魚看向她,瞪了她一眼,說道:“我現在沒時間搭理你,你一邊歇着去,等我有時間了,再好好收拾你”。
“哦?是嗎?我知道有個沒人的地方,要不然你去那裏收拾我?”羽田愛眉目傳情,看的莫小魚心裏一陣蕩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