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的,否則,石田陽平會更加的要挾自己,到那時,别說是金百合計劃的黃金了,可能會更加的壓低自己的價碼了。
“你說的什麽意思,我不明白,但是我說的什麽意思你肯定很明白,要麽合作,要麽咱們就此别過,誰也不欠誰的,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洪門的人難爲你,你們想走,他們不會攔着”。莫小魚赤果果的威脅道。
什麽叫洪門的人不會攔着,攔着不攔着還不是莫小魚的一句話,換句話說,要是自己不答應,自己可能真的走不出香港,池田章六這個混蛋完全打亂了自己的計劃,把自己一下子放到了火上烤。
“好吧,合作,沒問題,據我所知,大陸方面對你可不太公平,你在緬甸的那筆交易被人給吞了,有這回事吧?”石田陽平答應後,又不放心的開始打起了另外的主意。
“你知道的還真的是不少,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們的消息來源,所有的合作,我不再有其他的要求了,怎麽樣?”莫小魚問道。
“你想的美,這樣一個消息來源,不知道我大日本帝國花了多少心思維護起來的,怎麽可能告訴你,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們的所有合作的的價值都比不上這隻鼹鼠的價值,況且來說,我也不知道消息來源,因爲我不負責這一塊,你問我也沒用”。石田陽平得意的說道。
“那好吧,那我們就沒什麽可談的了”。莫小魚說着轉身要走。
“不談這個,還可以談點别的,我知道,白鹿和你在一起呢,我希望能把她留下”。石田陽平咬牙說道。
“什麽意思?”莫小魚問道。
“我這雙胳膊是怎麽沒有的,你難道不知道?”石田陽平問道。
莫小魚這才明白石田陽平所謂把白鹿留下是什麽意思了,石田陽平這是要報仇,他的胳膊被算計之後,他一直都隐忍不報仇,就是因爲想要借助秦凱生策反白鹿。
哪知道白鹿不但沒有上當,反而是把莫小魚送到了日本,把秦凱生給宰了,這樣一來,自己也就沒必要留着白鹿了,所以他睚眦必報的性格體現出來了,一定要讓白鹿生不如死。
“我勸你一句,你的胳膊和白鹿沒關系,你也不要再打她的主意,要是想合作,就好好合作,要是不想合作,凡是對我女人不利的人,我都會宰了他,包括池田章六,我不怕你給他帶個口信,這仇我要是不報,我就不叫莫小魚,我會用他的人頭祭奠我的女人”。莫小魚咬牙切齒的說道。
石田陽平一愣,沒想到白鹿也和這小子勾搭上了,這倒是讓石田陽平很意外。
莫小魚回到醫院時,白鹿已經出去到處找他了,但是哪能知道他去了哪裏?莫小魚和她聯系後,半個小時後,她才回到了醫院。
“石田陽平在香港,你最近不要出去亂跑,剛剛還說到你了,他可能還惦記着報仇呢”。莫小魚不待白鹿說話,自己先把她的話頭封住了。
“你去找他了?這事和他有關系嗎?”白鹿問道。
“有沒有關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知道山口組的一切消息,别人可能很難知道,但是石田陽平有這個能力”。莫小魚說道。
白鹿歎口氣,她知道,此時勸說莫小魚不要意氣用事那是不可能的,因爲此時他正在氣頭上呢,誰勸都沒用。
如果要想和他能說到一塊去,那隻能是順着他來,幫他想辦法怎麽多了解一下山口組,這可能是最能讓他心動的事了。
“那你接下來就是一門心思報仇呗,其他的事都不做了?”白鹿問道。
莫小魚知道白鹿話裏的意思,說道:“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到,他什麽時候來香港?”
“明天就到了,我會把準确時間告訴你,石田陽平也在香港,這是巧合嗎?這件事背後是不是也有石田陽平的影子?”白鹿皺眉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隻是想說,你們内部還是沒幹淨,我在京城和拓跋清婉那筆生意被人黑了,連這麽隐秘的事石田陽平都知道,我想問問,你們的内部還有多少鼹鼠,這些老鼠不挖出來,待到戰時,這些人可以毀掉全局”。莫小魚說道。
“你和我說這些沒用,我不知道,我也管不了”。白鹿說道。
“間諜工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是正常的,但是明目張膽到這個地步,我還真是開了眼了,台海危機時,據說大陸已經準備好了解放台灣了,但是被間諜把大陸的消息傳遞給了台灣和美國鬼子,使所有的行動都失去了突然性,不得不取消,有沒有這回事?”莫小魚問道。
“這屬于機密,我無權回答你”。白鹿臉色一變,說道。
“對我是機密,對全體老百姓是機密,但是唯獨對敵人不是機密,你們的保密工作做的可真是不錯”。莫小魚諷刺道。
“别說那些沒用的,我負責的是文物回歸,不是那些軍事情報,我不知道也正常吧”。白鹿白了莫小魚一眼,說道。
“既然你負責的是文物,史密斯發不發表涉港言論和你有個屁的關系,要你出來當炮灰?”莫小魚不滿的說道。
“史密斯不同,他也涉及到一些文物方面,再說了,你不是和他有特殊關系嗎?”白鹿說道。
“什麽特殊關系?他又不是我爹,我和他有個屁的關系?他明天就要來了,你教教我,我怎麽做才能阻止他發表涉港言論?”莫小魚不滿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