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沒問題,商行和其他大銀行不同,人家都是全國性的銀行,也不在乎我這點錢,但是商行和英澤集團都是本地企業,我們應該是相互扶持的,對吧?”慕英澤繼續套近乎道。
“慕總說的是,但是你也知道,現在房地産市場很熱,國家已經逐步開始收緊銀根了,雖然有抵押物,但是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不過你放心,你們都上市了,肯定是有錢的,所以,這款很快就會批下來,我估計,再有兩天的時間差不多就下來了”。楊帆按照莫小魚的說法,回答道。
“兩天?嗯,兩天就兩天吧,楊行長,你說話可一定要算話啊,這筆錢我确實是有急用”。慕英澤說道。
慕英澤在說這番話之前,那是仔細考慮了的,兩天的時間,即便是再有兩個漲停闆,那些企業聯合體也不能成爲最大股東,但是相差也是所剩無幾了。
這是在打一個擦邊球,萬一被超過,再想拿回大股東的地位怕是難了。
慕英澤心裏還存在着僥幸,而且他自己也有一部分錢,那是除了公司之外的财産,那是自己的私人财産,不到萬不得已,那些錢不能動。
做企業,公私要分明,這是最基本的道理,但是有些人就是不懂,可以肆意的從公司裏拿錢供非經營消費,企業沒錢了,也可以從自己的私人财産裏拿錢補貼公司,于是公私不分,往往把有限責任公司做成了無限責任公司。
但是莫小魚卻不想讓他的僥幸成爲現實,因爲他不知道呂文浩到底能走多遠,所以,他要再添一把火。
現在雖然有錢了,但是卻還是一個暴發戶的心态,離上流社會的距離還很遙遠,比如,在上層社會非常流行的運動高爾夫,莫小魚就是一個徹底的門外漢。
他打電話找英康甯時,英康甯在高爾夫球場打球呢,莫小魚隻能是開車到了高爾夫球場。
這裏是會員制,要不是英康甯打電話,莫小魚還進不去呢,看着英康甯和蔣玉然兩個人在草地上揮杆自如,後面還跟着一個美女,也拿着高爾夫球杆,其他的就是球童了。
“什麽事?這麽着急,我以爲你不會來這裏呢,還真的來了”。英康甯說道。
“沒辦法,時間緊急,時間就是金錢哪”。莫小魚說道。
“行吧,反正你做事都是這麽風風火火的,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唐經理,這家高爾夫俱樂部就是她經營的,你看看這裏,風景多好,沒事來揮兩杆,回去保證你還想來,這玩意,上瘾,唐經理,這位是我的小兄弟,莫先生,天才畫家”。英康甯指着後面拿着球杆的一位美女說道。
“莫先生你好,沒想到還是位藝術家,我們這裏還可以吧?”唐經理指着周圍,問道。
“很不錯,我在唐州呆了好幾年了,還真不知道這裏還有這麽好玩的地方,是不是需要辦個會員卡?”莫小魚看英康甯對這位唐經理都是尊敬有加,莫小魚尋思,這裏面肯定是有事。
“是,這裏都是會員制,不是會員的,我們輕易是不會讓進來的,莫先生要是以後想常來玩玩……”唐經理說道這裏語速就慢了下來。
莫小魚沒理她,直接問英康甯:“大哥,你的會員卡是什麽級别?”
“金卡,怎麽,你也來一張?”英康甯會意的點點頭,問道。
和聰明人說話最省力氣,但是這也要你有沒有錢,沒有錢打死也不會來這裏扔錢,就算是再聰明,也沒有傻到那個地步。
“來一張吧,大哥就是旗幟,你走到哪裏,我也要跟到哪裏不是,多少錢一年?”莫小魚轉身問唐經理道。
“金卡是五十萬一年”。
莫小魚毫不猶豫的掏出錢夾子,掏出一張卡遞向唐經理,說道:“麻煩唐經理了,密碼從第六位開始”。
唐經理摘掉手上的白手套,微笑着說道:“莫先生稍等,我這就讓人去辦,英總,你們先玩着,我去一下”。
英康甯擺擺手,也沒有在繼續打,而是到了一處遮陽扇下休息,其他人也知道這些老闆們肯定是有事要談,于是都躲開了。
“老弟,你可真是大手筆啊,五十萬,就這麽扔出去了?”蔣玉然笑道。
“這錢不是我的,是英總的,他讓我花的,到時候英總會還給我的”。莫小魚點了一支煙,說道。
英康甯笑笑,問道:“什麽事,這麽急?”
“我們都見面了,我的事就不急了,再說了,這個點了,急也沒用了,都收盤了”。莫小魚看看手機,剛剛過了三點鍾。
英康甯一愣,知道莫小魚說的是股市。
“哎,這位唐經理什麽來頭?”莫小魚問道。
“上面有人,我隻能是說到這裏了”。英康甯說道。
“切,大哥,你淨說廢話,像她這個年紀,要是上面沒人,能經營這麽大一個高爾夫球場,再說了,這樣出色的女人,哪個上面沒人?”莫小魚笑笑說道。
英康甯白了莫小魚一眼,說道:“我隻能說,兄弟,你是個聰明人,這五十萬,沒白花,這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我還想着,你今天要是舍不得掏這五十萬,我送一張卡呢”。
莫小魚明白了,英康甯來這裏也不是爲了打球的,而是爲了送錢的,至于這錢送給誰了,那就不知道了。
不用說,這位唐經理肯定是哪位大人物養的金絲雀了,負責在這裏收錢的,這倒是一個很好的途徑,想象着剛剛她離開這裏時搖曳生姿的身條,莫小魚想到了那句話,果然是說的不錯:要想床下上流,就得床上下流。
“這點錢我出的起,不用大哥操心,但是我有一樁大買賣,保證大哥有興趣,我合作賺一把,怎麽樣?”莫小魚湊近了英康甯,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