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終于圓夢成功了”。莫小魚笑笑說道。
這樣的話可以來自任何一個人,但是來自自己一個同母異父的哥哥,這讓謝佳人多少有些落寞,她也在想自己之前的态度是不是太過了點。
冷漠的敷衍,這是謝佳人對莫小魚這幾句話的解讀,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你是我哥哥,難道對公司的上市,就這麽個态度嗎?就算是你有承諾,不貪圖謝家一分錢,那是你的意思,如果我要給你呢?你也拒絕嗎?”謝佳人問道。
莫小魚覺察到了謝佳人的怒氣,說道:“好吧,我道歉,我是沒有往心裏去,因爲這确實是與我無關,我既然說我不想和謝家發生什麽關系,如果我要是表現的過于熱情,你很可能會以爲我還是貪圖你們家的錢财,所以,我還是按照我自己的内心表現好了,你也不滿意,那你要我怎麽做?”莫小魚問道。
謝佳人看了看莫小魚,愣了一下,噗呲一下笑了。
“莫小魚,你知道嗎?有時候你這個脾氣和媽還真是有點像,都是依着自己的性子來,絲毫不顧忌别人的感受,我有時候拿她也是沒辦法”。謝佳人說道。
莫小魚沒笑,因爲在謝佳人面前,他不想表現出任何的好的或者是不好的情緒,因爲自己對謝家怎麽樣也确實是不想關心太多,多了可能被理解爲貪圖财産,還不如躲的遠遠的呢。
謝佳人見莫小魚沒有要說話的意思,于是繼續說道:“這家企業是我爸爸耗盡了畢生的心力成立的,他的主要研究成果都在這個公司裏了,你知道如果我們上市,就能獲得更多的研究資金,到時候就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把藥品投入市場,那将是巨額的利潤”。
莫小魚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但是在表情上表現的倒是在聽的樣子,這讓謝佳人稍微有了點安慰。
但是莫小魚在想,你說的這些東西還是在說一件事,那就是這家企業都是你們謝家的人在創辦,在經營,在研究,别說是和他莫小魚無關了,怕是和楊帆的關系都不大吧。
莫小魚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聊着,到了上海落地後,莫小魚和謝佳人就分開了,莫小魚和程偉安才一起去候機,而謝佳人也和其他人一起去候機了,一個向北,一個向西,分道揚镳。
“老弟,行啊,這兩個小時的時間,你都能泡一個妞,那女孩不錯,一看就是很有氣質的,眼光很不錯”。程偉安說道。
莫小魚懶得和他解釋,一笑了之。
上了飛機後,莫小魚發現這一次他和程偉安倒是買在一起了,長途漫漫,隻能是靠看書打發時間了。
“咦,你在學習日語嗎?”程偉安問了一個和謝佳人一樣的問題。
“嗯,爲了看日本片,要不然除了哎哎啊啊什麽都聽不懂”。莫小魚低聲笑道。
“哈哈,你呀,老弟,你實在是個高人,我自歎弗如了,行了你自己學吧,我睡一會”。程偉安說道。
雖然聽董子墨的同學說他傷的很厲害,但是沒想到會這麽厲害,全身多處粉碎性骨折,這樣子沒個一年半載是别想下床了。
看到這個情況,程偉安都不知道該怎麽向老闆彙報了,但是自己既然來了就是處理這事的,怎麽可能敷衍了事?
程偉安去門外打電話了,莫小魚站在病床前,讓莫小魚沒想到的是在這裏看護董子墨的居然是那個大洋馬,莫小魚以爲他們隻是玩玩呢,沒想到他們來真的了。
經過了兩天的昏迷,董子墨終于醒了過來,看到站在床前的莫小魚,艱難的笑笑,吐字不是很清晰的問道:“你小子一走了之,答應老子的投資呢,什麽時候到賬?”
莫小魚笑笑說道:“你都這樣了,還惦記着錢呢,好吧,等你好了,能下床了,我的投資就到位了”。
董子墨用英語告訴大洋馬出去一下,莫小魚意識到董子墨可能有話要對自己說。
等到門關好了,董子墨的臉色立馬陰了下來,說道:“媽的,我被人陰了,他們這是想要我的命,可惜我的命大”。
“誰啊,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麽隐情?”莫小魚問答。
“嗯,在出事之前,賀翔羽來找過我”。
“賀翔羽?誰啊?”莫小魚一愣,問道,還以爲是董子墨的一個仇敵呢。
“這個人你要是記不起來,你可能記得于子鴿吧?”董子墨問道。
“于子鴿?嗯,好像是有點印象,怎麽了?”莫小魚問道。
“我就說吧,你小子就是記得女人,男人肯定是不記得的,那個追求者就是賀翔羽,他老子是湖津省的首富,原來我以爲人家是首富,肯定是有錢了,看不上我的小生意,沒想到他也在做這種生意,就起了沖突了”。董子墨說道。
莫小魚終于明白了董子墨這起車禍的起因了,原來賀翔羽也在做幫助國内的一些人洗錢,但是相對于董子墨來說,賀翔羽的胃口太大,吃的太狠,而董子墨的有價格優勢,所以搶了不少賀翔羽的買賣。
既然是從國内向國外洗錢,那這錢都不是什麽正路得來的,有官員,也有奸商,既然是把錢洗出去,當然是剩的越多越好,所以賀翔羽的買賣給董子墨吃掉不少。
賀翔羽來找董子墨的意思很簡單,要麽聯手合作,要麽讓董子墨提高提成比例,兩家都是一樣的價格,沒得選,但是董子墨認爲,現在的提成就已經不少了,再多了肯定還有其他人進來壓低價格,所以就拒絕了賀翔羽的建議。
晚上就發生了車禍,雖然對方也撞的面目全非,但是對方是有備而來,傷的并不重,警方目前還沒有明确的案情分析報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