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你去幹嘛,再說了她也不希望别人知道這事,你和可馨姐都不要向外說這事,我是覺得吧,無論是不是,做個鑒定也沒什麽不好,再說了,我原本打算用北京那筆錢做房地産的,但是現在出了意外,那筆錢沒了,要是能和楊帆搞好關系,從銀行貸款也是一條路”。莫小魚說道。
“你還是先不要想的那麽遠了,還是先把眼前的事處理完再說吧”。杜曼雪替他正了正領帶,說道。
莫小魚笑笑,在她的臉頰上親.吻了一下,開車出了門。
先去畫廊拿上了那幅畫,莫小魚看的出來,那個男人在楊帆的心裏很重要,要不然也不會這麽多年一直珍藏着那張黑白照片了。
莫小魚就拿這幅畫作爲敲門磚了,說不定真能搭上楊帆這條線,一回生,兩回熟嘛。
“怎麽還不來?他不會是反悔了吧?”謝佳人看了看手表,旁邊站着的就是楊帆,這都過了五分鍾了,還沒到。
“應該不會,可能是路上堵車了吧,這個點正是高峰期”。楊帆說道,
“既然是約了人,就該早點出來,難道他不知道高峰期啊?”謝佳人依舊是不滿的說道。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多話啊,你要是等不及就先走吧,我又沒讓你來?”楊帆也生氣了。
此時一輛沃爾沃駛進了停車場,楊帆遠遠的就看到了,這就是昨天莫小魚開的那輛車。
“那不是來了嘛”。楊帆對噘嘴生氣的謝佳人說道。
“還挺有錢的,居然開的是這麽好的車,這車也有一百多萬吧”。謝佳人說道。
楊帆沒理會女兒的品頭論足,慢慢向前走了幾步,莫小魚則是下了車直接小跑着過來了。
“楊行長,實在是不好意思,昨晚趕制了一幅畫,早晨去畫廊了一趟,來晚了,這是送您的,也是我的一點心意吧”。莫小魚把手中的畫遞了過去。
“謝謝,我也是剛剛到,這是我的女兒謝佳人,佳人,這是莫先生”。
莫小魚朝着謝佳人點點頭,“你好”。
“你好,莫先生的畫現在賣多少錢一張,都買得起這麽好的車了,一定是一個成功的畫家了吧?”謝佳人還想打擊一下莫小魚的氣焰,因爲她有點吃醋了,這還不一定是自己哥哥呢,看看媽媽那緊張的樣,實在是讓她感覺到不舒服。
“哦,首先我糾正一下,畫不是論張賣,論尺賣,一平尺多少錢,另外那是我朋友的車,不是我的”。莫小魚說道。
這也沒什麽可丢人的,是自己就是自己的,不是就不是,榮辱不驚,這個楊帆對莫小魚的爲人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綿裏藏針,剛柔并濟。
其實做鑒定這事再簡單不過了,就是登個記,填個表,交上錢,然後抽血,就這麽簡單,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醫生,這個結果多長時間可以出來?”楊帆抽血的時候問道。
“看你要快的還是慢的,如果要加急的話,八個小時就可以出結果”。醫生說道。
“我們要加急的,快的”。楊帆馬上說道。
這一生都在等待,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再等下去了,說完看向莫小魚,莫小魚點點頭,沒說話。
出了醫院的大門,莫小魚說自己還有些事要做,所以就先告辭了。
“莫先生,那我們下午在這裏再見面,一起來拿結果,好嗎?”楊帆問道。
“好,我下午過來,楊行長,不用擔心,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您一定能找到您的兒子的”。莫小魚說道。
說好話又不要錢,但是很多人卻吝啬這不要錢的東西,能損人就損人,語言上得罪人是最難撫平的傷痕,因爲那是出自你的心裏。
莫小魚開車離開了,楊帆今天請了假,專門就是爲了做這件事,然後謝佳人開車将母親送回了家裏。
“媽,這幅畫放哪裏,也不知道畫的什麽東西,我能看看嗎?”謝佳人問道。
此時楊帆去廁所了,答應讓謝佳人可以看,也沒當回事,但是出了廁所後,發現謝佳人呆呆的站在客廳裏,而她的面前就是莫小魚送的那幅畫。
還是臨時挂在了門上的,因爲牆上沒有可以懸挂的地方,此時楊帆走向了那幅畫,喃喃自語。
“媽,媽,你沒事吧”。謝佳人問道。
“像,太像了,佳人,你看出來了嗎,這個人是不是和莫先生很像?”楊帆問道。
“嗯,是很像,沒想到他的畫還可以,能把人畫的這麽傳神,實在是不可多得啊”。謝佳人說道。
“最重要的是,這張照片他昨天就看了那麽一眼,你對一下,是不是和照片上的人更像?”楊帆問道。
“嗯,的确是這樣,畫的還真是挺像的”。謝佳人說道。
楊帆坐回到了沙發上,看着挂在門上的畫,仿佛就是那個人站在了自己面前,他消失了二十多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他也不知道自己還給他生了個孩子,就這麽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媽,你沒事吧?”看着母親有點癡了的樣子,謝佳人很擔心的問道。
“哦,我沒事,把這幅畫挂到我的書房裏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下”。楊帆說道。
莫小魚此時又回到了畫室,他要趁着現在沒事多畫幾幅畫,他從梅芸芸那裏爲蒙秋娜借了好幾套旗袍,雖然有的不是很合身,但是莫小魚在筆法上減一點或者加一點就可以了。
“老闆,這一身行嗎?”蒙秋娜換好了一身旗袍走了出來,問道。
莫小魚點點頭,示意她坐下,旁邊站着姬聖傑,他的眼睛貪婪的在蒙秋娜身上梭巡着,看的蒙秋娜都不知道怎麽擺姿勢了,但是當着老闆的面又不好罵他。
隻能是白了他一眼,心想,啥時候老闆能有這樣看自己的眼神就好了,但是再看莫小魚,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實在是讓自己覺得很失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