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等什麽,唐州的男人,圈子外的都很想得到姬可馨,因爲她在電視上的優雅,足以讓每一個人男人的荷爾蒙瞬間提升上萬倍,體制内的男人都渴望得到龍幼萱,因爲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政治活地圖,得到她,就等于是找到了自己仕途升遷的地圖,再加上龍家現在的實力,不可多得啊”。楊燕妮打趣道。
“唉,很可惜啊,我不從政,所以龍幼萱對我沒多大用,再說了,她有潔癖”。莫小魚無可無不可的說道。
“潔癖好啊,隻要不是病态的那種就可以過得去”。楊燕妮沒有理解莫小魚的話,随口說道。
莫小魚看看鎖着的門,走近了楊燕妮,說道:“她的潔癖不是你說的那種潔癖,她的潔癖是不希望我再和其他的女人保持聯系,你說,這誰能接受?”
楊燕妮覺察到了莫小魚的不軌,伸手去摸腰間的槍,這才意識到剛剛交到了保管室了。
“你不要亂來,這可是我的辦公室,随時都有人進來的”。楊燕妮退無可退,哀求着說道。
“你求求我,求我放了你,我就放了你”。莫小魚說道。
楊燕妮看着莫小魚的賤樣,再想想從昨天到現在他都在爲自己跑前跑後,再加上剛剛龍鼎天在電話的意思,她明白莫小魚确實是在盡力幫自己,而且自己這次去學習說不定也是一個策略。
一通百通,在莫小魚的威逼下,楊燕妮居然想到了這一層,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你不求我,那我就開始使壞了”。莫小魚得意的笑道。
“好好,我求你了,求你了還不成嗎?”楊燕妮雙手合十,對着莫小魚連連作揖,說道。
“那行吧,那你告訴我,你和龍鼎天到底有什麽事?”莫小魚這句話就像是在高溫的油鍋裏滴了一滴水,立刻炸開了鍋,楊燕妮一下子愣住了,他又一次提到了這問題,昨天是搪塞過去的,今天卻實實在在的把自己給堵住了。
“我和他能有什麽問題,你胡扯什麽呢?”楊燕妮不安的問道。
“不對吧,你和慕英澤有那些事,而龍鼎天以前是慕英澤的大靠山,我不信你沒見過龍鼎天,而且如果你們見過,你還會這麽緊張嗎?告訴我,到底發生過什麽事?”莫小魚已經将楊燕妮逼到了牆角,在她的耳邊低聲但是很兇狠的問道。
莫小魚的聲音讓她一哆嗦,随即一下子推開了莫小魚,繼續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了。
“好吧,你不想說,那我就去問問龍鼎天記不記得,這不是很簡單的事嗎?”莫小魚奸笑着走向了門口。
“别,别,别去”。楊燕妮一下子愣住了,緊張的說道。
“你想告訴我了?”莫小魚得意的問道。
“等我收拾好,出去找個地方,我們慢慢說,好吧?”楊燕妮松了一口氣,問道。
“好”。莫小魚說完開門出去車裏等着了。
莫小魚一直都在猜測,依照自己從慕英澤電腦裏下載的那些材料來看,楊燕妮和龍鼎天肯定是認識的,而且可能還認識的很深刻,雖然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自己是不能控制的。
現在楊燕妮還有需要龍鼎天的地方,而且龍鼎天又使出了這麽一招,他到底是想幹什麽?是要逼着楊燕妮就範嗎?
想到這裏,莫小魚的心開始沉重起來,自己和楊燕妮雖然沒什麽關系,而且楊燕妮還是個有夫之婦,但是真要是如自己猜測的那般,心裏的還是就很不舒服的,這也是男人的正常反應。
莫小魚和楊燕妮約在了離她家不遠的一個菜館,邊吃飯邊說事,莫小魚先到了菜館點菜,等了好一會,才看見楊燕妮換了一身衣服出來赴約。
爲了便于談話,莫小魚選了一個靠角落的地方,現在還沒到中午,生意很淡,在這裏談再好不過了。
“看不出嘛,不穿制服的楊局長,别有一番風韻呢”。莫小魚輕笑道。
“你少來這一套,點菜了嗎?這裏離我家很近,出來進去的都認識,你老實點”。楊燕妮感到這裏不是很安全,生怕遇到熟人,所以轉頭到處看了一番,這才漸漸放下心來。
“我是來聽故事的,不是來吃飯的,你要是現在說完,我可以馬上就走,我也很忙的”。莫小魚說道。
楊燕妮依然是很猶豫,但是又想到自己那些視頻都被這家夥看了多少遍了,可以說自己最醜陋的一面都暴露在這個男人面前了,自己還有什麽可隐藏的?
她的手裏抱着一杯茶,翻來覆去的轉着,但就是不說話,也可能是第一句話難以開口吧。
“你和龍鼎天是不是也有過那事?”莫小魚問道。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改成了問答式,這樣可以減少一些楊燕妮的心裏壓力。
楊燕妮愣了一下,終于是點點頭,但是還不想說,這不是莫小魚想要的效果。
“做都做了,還有什麽可害羞的,你要是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了,再見”。莫小魚冷冷的說道,楊燕妮剛剛的點頭,讓莫小魚的心沉到了谷底,誰也不想自己心儀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有太多的瓜葛,雖然那個時候自己還不認識楊燕妮,更不認識龍鼎天。
楊燕妮就像是一個獵物,莫小魚在這個過程中享受的是獵捕的過程,要是想強迫她,他早就得手了,何至于等到現在?
但是忽然間你聽說自己一直跟蹤的一隻獵物其實早就被人獵獲過了,這隻不過剛剛放出來的而已,那麽這種獵獲的成就感會陡然降低。
“這是我心裏的痛,永遠的痛,你何必非要揭開看看呢?”楊燕妮歎口氣,說道。
莫小魚見她終于說話了,又坐了回去,盯着楊燕妮的眼睛一直看。
“因爲我也想得到你,與他們不同,我想的是得到你的心,而不單單是人,所以我想知道你的一切”。莫小魚一本正經的說道。
楊燕妮粲然一笑,說道:“我是有家庭的人,不可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