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毒雖然驅除了,可是陳陽秋曾警告自己,屍毒可能對子嗣有很大的影響,這也是莫小魚敢不采取任何的措施在這些女人身上爲所欲爲的原因。
事實證明,陳陽秋說的是對的,好幾個女人,難道就沒有一個能碰上的,除了姬可馨那次意外之後,再無一次遇上,這讓莫小魚開始有點恐懼了。
“别摸了,沒有就是沒有,對了,你要不要去查一查,你沒問題吧?”杜曼雪當然知道莫小魚在想什麽,于是問道。
“查什麽查?你覺得是我有問題?”莫小魚問道。
“按說是不會的,除非姬可馨那個不是你的,要不然你就不會有問題的”。杜曼雪說道。
“挑事是吧,不是我的是誰的?哎,對了,她去哪了?搬回去住了?”莫小魚問道。
“沒有,我先回來的,她還有些事沒處理完,我猜到你回來了,所以就安排她加班了”。杜曼雪得意的說道。
“你這可是假公濟私啊”。莫小魚笑道。
“我們多久沒在一起了?我想你了,想的很,有時候想的晚上都睡不着”。杜曼雪的呼吸漸漸沉重,說道。
莫小魚壞壞的笑道:“沒讓姬可馨幫你解解渴?”
“去你的吧,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杜曼雪身體一歪,徹底倒進了莫小魚的懷裏,浴缸裏的水容不下兩人的體積,紛紛溢流而出。
兩個人的戰争從浴室裏到了卧室的大床上,莫小魚還沒消停呢,杜曼雪又帶着莫小魚到了地下室裏,在這裏莫小魚真是開了眼了,這裏原本就是一個簡單的地下室,但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改造成了一個很别緻的房間。
而這個房間讓莫小魚眼前一亮,開了門就可以直接通過地道去自己家,但是關上門這裏就是另外一個天地。
各種各樣的器械,吊環,繩索,鐵鏈,包括各式各樣的椅子,讓莫小魚感到這娘們簡直是瘋了,怎麽搞這麽一個調.教室幹什麽?
“這,這是什麽意思?這是誰弄的?”莫小魚問道。
“姬可馨搞的,她的一個朋友在南方經營這些東西,她搞來的,我本來說讓她回自己的别墅搞,可是她說她的地下室是車庫,非要安裝在我這裏,我看她是不好意思按在自己那裏罷了”。杜曼雪說道。
“她的朋友?男的還是女的?”莫小魚皺眉問道。
“放心好了,女的,那女人帶人來安裝的,我那幾天去京城開會了,開完會回來就成這樣了”。杜曼雪緊緊貼着莫小魚,說道。
莫小魚拿着一把鞭子,看起來還不錯,抽打在身上都帶響的。
“我和姬可馨差不多大,到了這個年紀,最怕自己閑下來,一閑下來就會想很多事,所以,我和她就在這裏過招,直到筋疲力盡了,回去睡覺,睡的可香了,連夢都不帶做的”。杜曼雪說到這些時,臉上帶着一種興奮的紅暈,看向莫小魚的眼神也滿是鼓勵。
莫小魚終于沒忍住她的誘.惑,将這些原本套在..寵..物身上的繩索在她的示範下,将杜曼雪捆了個結實,漫長的一.夜才剛剛開始,地下室裏是完全隔音的,無論地下室裏的人玩的多嗨,外面的人聽不到一絲響聲。
第二天一大早,莫小魚開車到了梅芸芸的小區門前,這是她新買的房子,剛剛裝修好,雖然還有些味道,但是梅芸芸早已搬進去住了。
“你不上來嗎?”梅芸芸接到莫小魚的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拉開了窗戶向莫小魚揮手。
莫小魚停好車,上了樓,剛剛到了門口,梅芸芸就打開了門。
一雙新的男士拖鞋拿了下來,梅芸芸讓莫小魚坐在換鞋的凳子上,親自爲他解鞋帶換鞋。
“我自己來就行”。莫小魚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待會我給你一把鑰匙,你要是累了,想來了,就自己來”。梅芸芸幫莫小魚換鞋時,絲毫沒有注意到莫小魚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鞋上。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心,梅芸芸依然穿着居家服,還沒換衣服,本來居家服已經是低領了,而她衣服的最上面的一個扣子還開着,胸.前的大好風光讓莫小魚看了一個遍。
以前有東西束縛着,莫小魚還真是沒注意梅芸芸的本錢其實很豐富,莫小魚的手伸到了半空中,最後卻摸向了自己的頭發。
“要我帶你參觀一下嗎?”梅芸芸站起來,問道。
家是讓一個人完全放松的地方,不用再去想外面的爾虞我詐和江湖亂世,在這裏隻需要将自己的面具卸下,做一個真實的自己。
梅芸芸也是這樣,在外面時,除了在辦公室裏單獨沒人時才敢和莫小魚親近,還都是莫小魚強迫她,但是在家裏,從莫小魚換好鞋後,她就主動挽起了莫小魚的胳膊,這才是真實的梅芸芸。
“裝的不錯,很可惜,我一直忙,也沒能幫上你的忙,你現在讓我來住,我心裏都有愧呢”。莫小魚客氣道。
“切,我從小就自理,現在也是一樣,隻要是我自己能做的事情,我不會麻煩你,我知道你忙,忙事業,忙女人,對吧,我也是一個女人,但是我不需要你忙”。梅芸芸揶揄道。
看着她俏皮的眼神,莫小魚心裏一下子釋然了,有個這樣的紅顔知己,就算是将來自己失去了一切,不是還有她嗎?
“看看這個床,夠大嗎?”梅芸芸把莫小魚帶去了主卧室,的确是很大,一張大床占了房間的一半面積。
“這麽大的床,你打算睡幾個人?”莫小魚笑問道。
梅芸芸臉一紅,沒搭理他,不得不說,房子不裝不行,記得第一次來這裏時,就是個毛坯房,看不出效果來,但是現在再看,的确是不一樣了。
“走,去樓上看看,這是一個躍層”。梅芸芸将莫小魚帶到了二樓,推開一扇門,莫小魚驚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