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放我下來,被你勒死了”。完顔柔嘉再也無法矜持。
剛剛是因爲沒有搶在蘇菲的前面第一個見到莫小魚,因爲沒人知道她的苦,這些日子無論白天黑夜,隻要是醒了,她就會坐在客廳的高倍望遠鏡旁,看着門口和遠方。
但是今天實在是累的不行了,這才到屋裏去躺了一會,但是沒想到莫小魚這個時候回來了,她在心裏也在怪莫小魚,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去睡覺了,你倒是回來了。
“讓你再裝,别放她下來,就這麽扛着出去跑幾圈再回來”。蘇菲提起莫小魚的包,跟在他的身後上了樓。
倆個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莫小魚不顧蘇菲在場,伸手探向完顔柔嘉的衣服裏肆意妄爲。
“哎呦,這一會就等不及了,你們先進行着,我去讓人準備一下晚飯”。
“我吃過了,不用準備了”。莫小魚說道。
“你是吃過了,但是我們一天都沒吃飯了,再說了,你看看嘉嘉那樣,待會肯定會餓的不行,今晚的運動量小不了,是吧嘉嘉”。蘇菲揶揄道。
完顔柔嘉任她怎麽說都不回話,但是卻抱住莫小魚的脖子拉向自己的胸口,蘇菲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道:“哎哎,真不要臉了,你們玩吧,我去讓人做飯”。
說完,蘇菲疾步離開了客廳,再待下去,自己也受不了啦,而莫小魚和完顔柔嘉更是瘋狂,以往還知道避一避蘇菲,但是現在卻全然不顧她的存在了,直接該忙活啥的就忙活啥了。
等到蘇菲再次回來時,親自端着飯菜進了客廳,因爲她猜到這兩個不要臉的可能連房間都懶得回了,于是隻能是自己親自把飯菜端上來了。
果不其然,蘇菲上來時,看到的是玉體橫陳,莫小魚躺在沙發上,而完顔柔嘉像是一隻野貓畏縮在他的懷裏,屋子裏的溫度雖然高,但是蘇菲還是怕他們感冒,拿了一件毯子想給莫小魚他們蓋上。
但是沒想到自己剛剛近身,就被莫小魚一把拉住了,這一次更是荒唐,沙發被完顔柔嘉占着呢,莫小魚和蘇菲隻能是在地毯上開戰了。
雲收雨歇後,看着一地的狼藉和兩具春睡海棠般的麗人,莫小魚點了一支煙,裹着睡衣走到了陽台上,遠處的市區燈火輝煌,這裏卻非常的甯靜。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成功,必然會有一些人失敗,有時候他也在想,能量的守恒定律是不是在人生中也是存在的,那些聚集了巨額财富的人,其實他們财富都來自衆多的窮人。
雖然莫小魚不知道爵爺給他的到底是什麽,但是他覺得值得爵爺托付的東西肯定是非同小可,自己雖然現在已經是小有積蓄,但是黃金玉石的拱手相讓,還是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該換個思路了。
燈光搖曳,袖管空空的石田陽平頭發有些散亂,但是他的臉上卻布滿了陰雲,莫小魚騙了他,他懷疑這裏面也有李進爵的主意,因爲莫小魚開始時并未拒絕爲他作畫,但是當他們在李進爵這裏最後商談後,莫小魚卻選擇了逃跑。
讓他生氣的是羽田愛居然被莫小魚使了陰招,至于羽田愛是怎麽吃下那些安眠藥的,就連羽田愛自己都不記得了,這個莫小魚還真是有本事。
“李先生,自從你來到我這裏,我一直都是以禮相待,但是你做出來的事情,實在是讓我失望,你是不是給我個解釋?”石田陽平來到了李進爵的别墅,質問道。
李進爵一臉的茫然,看了看石田陽平,又看看羽田愛,不解的問道:“石田先生,這話怎麽說?”
“莫小魚跑了,他不再顧忌你的安危,逃之夭夭了,李先生,給我出個主意,怎麽才能把他找回來,我是很渴望和他合作的”。石田陽平壓抑着憤怒,盡力用平和的語氣和李進爵對話。
李進爵愕然道:“跑了?石田先生,這話什麽意思?什麽叫跑了?他,他不是一直都在你的控制下嗎?”
石田陽平看向李進爵的眼神足以殺人了,但是李進爵不爲所動,他在心裏是高興的,莫小魚終于可以硬下心腸來做事了,這是他的進步。
“你不知道?”石田陽平看着李進爵,再次問道。
“哎呦,石田先生,中國人講究感恩,我來了日本後,石田先生給我安排了這麽好的地方養老,還給我治病,我怎麽會做對不起石田先生的事情呢,我雖然和莫小魚有些瓜葛,但我交了權,這一切都和我無關了,至于他爲什麽跑,我實在是不知道這件事”。李進爵叫屈道。
李進爵混了一輩子江湖,知道什麽時候該伸,什麽時候該縮,從來不做英雄,也從來不做狗熊,他最崇尚的是狐狸,狡詐如狐才是他的生存之道。
所以,盡管莫小魚跑了,但是石田陽平并未抓住自己一點把柄,他也找不着和自己算賬的理由,當然了,要是石田陽平不講道理,那即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石田陽平一直看着李進爵,但是他很失望,因爲李進爵的眼睛裏很鎮定,也很純淨,不像是在騙他,但是他也明白,李進爵都到了這個年紀了,如果連這點道行都沒有,又怎麽可能掌管着那麽大的一個走私網絡,幾十年不倒呢?
“我來找先生,不是因爲懷疑你,我是來讨教的,先生給我出個主意,讓莫小魚回來和我合作,對他放我鴿子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李先生,怎麽樣?”石田陽平平緩的說道,此時他的憤怒漸漸消弭,因爲他知道,自己再憤怒也是無濟于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