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陳陽秋幾次勸自己要克制,但是自己一直在克制這件事上做的很牽強,有時候根本就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來,根本沒有克制。
莫小魚是個活的很謹慎的人,尤其是在自己有了這麽多的錢财和女人之後,隻有活的更加仔細,才能有時間去享受這一切,否則,自己這些東西就真的要便宜别人了。
莫小魚聽到了不協調的腳步聲,沒有睜眼都知道是石田陽平那個老家夥來了,因爲沒有了雙臂,石田陽平走路的姿勢發生了變化,連帶着他走路的聲音和常人不同。
“石田先生,這麽晚了還沒有休息?”莫小魚睜眼問道。
石田陽平沒等莫小魚讓他,自己坐在了莫小魚對面的沙發上,盯着莫小魚的眼睛,問道:“莫先生今晚受驚了,我早就說過,還是我這裏安全些,你不信,偏要出去住”。
“呵呵,我這人玩心重,尤其是喜歡和小姑娘玩,所以差點讓人鑽了空子,我和秦凱生素無矛盾,不知道他怎麽非要置我于死地?”莫小魚睜着眼睛說瞎話,根本就是在拿着石田陽平當傻子了。
他的用意很明顯,那就是秦凱生投靠了你們,現在反過來說殺我,你們不給個理由,這事怕是說不過去吧?
這種倒打一耙的本事莫小魚向來是不用刻意去準備,信口說來,沒人能說的過他。
“這件事我讓人去調查了,我希望莫先生還是不要耽誤了我們的合作爲好”。石田陽平面無表情的說道。
對于莫小魚這種油鹽不進的人,就連石田陽平也頗感無奈,在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後,石田陽平起身離開了,莫小魚連起身相送都懶得動。
這一.夜莫小魚是在沙發上度過的,一直都是在練習吐納和冥想,盡力讓自己放下一切,力争使自己的思想達到一種空靈的境界。
在石田陽平這裏根本沒什麽隐私,莫小魚也不需要刻意隐瞞什麽事,一大早,天剛蒙蒙亮,莫小魚就起身出了别墅,在别墅前的草地上打拳健身。
李進爵聽到了聲音,也穿好衣服哆哆嗦嗦的走了出來,站在不遠處看着莫小魚龍騰虎躍的樣子頗爲感慨。
“爵爺,起來的這麽早?”莫小魚走近了打招呼道。
“你小子這麽早就起來大呼小叫的,我能不起來嗎?怎麽又回來了,我以爲你走了呢?”爵爺說道。
“我說過,要和你一起走,我怎麽可能一個人走,我答應爲石田陽平畫一幅畫,畫成之後,他放你和我一起走”。莫小魚淡淡的說道。
莫小魚以爲自己這麽說,爵爺會很高興,但是卻沒見他有一點高興的樣子,反而是很憂郁,莫小魚不明所以,但是也不好多問,難道是他不想和自己一起走嗎?
“你還是不了解石田陽平這個人,在他那裏,沒有信用可言,你要多留個心眼”。爵爺低聲說道。
“他敢不放你走,我讓他吃不了兜着走”。莫小魚也低聲說道。
“算了你還是教我幾招太極拳吧,我也好健身用”。此時爵爺說道。
莫小魚心想,也行,于是教了幾招太極拳,還和爵爺一起練習推手,可是就在練習的間歇,莫小魚感覺到爵爺在練習推手時,很巧妙的将一個紙條塞給了莫小魚。
莫小魚根本不知道是什麽,但是看到爵爺專注的精神和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讓他感覺到這裏面肯定有事,而且還不是小事,有可能是對自己有話說,難道這草地上也有竊.聽器嗎?
莫小魚忽然想到中國駐澳洲大使館被人在綠化帶裏種植了一株假樹,因爲太過逼真,而且又是隐藏在其他的灌木中,而且這是在大使館被施工的過程中就被安裝了,所以永遠不要低估科技的力量,你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年紀大了,哪裏也不想去了,這地方空氣還不錯,适合養老”。李進爵一邊說一邊認真的練習着太極拳。
而莫小魚聽在心裏,似乎明白了李進爵的意思了,他不想走,難道真的是因爲這裏還不錯,恐怕事情沒那麽簡單。
莫小魚和李進爵又談了一會,然後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别墅裏,莫小魚毫無慌張感,或者是急于去做什麽事,而是按部就班的拿了洗漱的東西,走到了洗手間去洗漱了。
他仔細的檢查了洗手間的各個地方,直到确認确實沒有監視裝置,這才打開了爵爺給他的字條,簡單的幾個字:瑞銀集團,LI188。
如此簡單,這到底是什麽東西,瑞銀集團,莫小魚知道,是全球最大的私人銀行,位于瑞士,莫小魚想到,這很可能是爵爺畢生的積蓄,爲了不讓這些錢在自己死後白白便宜了外國人,他把這些東西給了莫小魚。
可是自己說的很明白了,自己可以帶他走,難道他還有其他什麽難言之隐嗎?這件事看來隻能是找羽田愛問清楚了,石田陽平那個老家夥肯定是不會告訴自己的。
爲了避免暴露的可能性,來到日本後,莫小魚盡量避免喚醒羽田愛身上的降頭,因爲自己随時都可能是在對方的監視之下,每喚醒一次,暴露的可能性就大了幾分。
羽田愛的身份很容易就查到了秦凱生的死因,蛇毒,極爲常見的蛇毒,但是現在才剛剛開春,萬物還沒有複蘇,哪來的毒蛇,如果說被人用蛇毒刺殺,這還有可能,但是法醫堅持認爲,根據死者的傷口來看,死者确實是被蛇咬的,而不是被人爲的将蛇毒刺入死者的身體。
“這件事你怎麽看?”石田陽平聽完羽田愛的彙報後,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事太奇怪了,但是當時離秦凱生最近的就是莫小魚,除了他還有誰有這樣的機會?”羽田愛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