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莫小魚和其他人的通話是不是被竊.聽了,那隻有天知道了。
果然,莫小魚落入了石田陽平手裏這個消息很快就被一個很合适的渠道傳到了白鹿的耳朵裏,白鹿當然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趕往東京。
“你這麽冒冒失失的去,很可能正中了别人的圈套了,現在我也不可能批準你去,莫小魚不是我們的人,活着當然好,死了也沒什麽可惜的”。老汪很不感冒的說道。
“汪叔,你這是什麽話,莫小魚救過我的命”。白鹿不滿老汪的态度,死盯着老汪的臉,說道。
她是在得到了莫小魚被抓的消息後,才匆匆趕回北京找老汪了解情況的,但是沒想到老汪居然是這個态度。
“他救過你的命,你就要把命還給他嗎?這樣一來,他救你還有意義嗎?而且據我所知,這個莫小魚很不老實,失蹤了一周的時間,石田陽平的人快把東京翻過來了,隻是不知道到了後來怎麽被抓了呢?”老汪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你是說這裏面還有别的事嗎?”白鹿一愣,問道。
“我不清楚,但是我告訴你,莫小魚是死是活,絕不值得你去救他,再說了,你得到的消息并不見的就準,你既然之前能和他聯系,出事後你聯系過嗎?”老汪問道。
老汪這麽一說,白鹿才醒悟過來,的确是這樣,自己聽說他出了事,居然沒想起來和他聯系一下,因爲她太相信組織的力量了,組織的情報怎麽可能是假的呢?
莫小魚的手機再次響起時,他正趴在大床上,而羽田愛身無寸縷的坐在他的背上,一寸一寸的爲他松筋活骨呢,莫小魚别提多舒服了。
羽田愛的纖纖小腳踩在他的背上,她的體重恰到好處,不是很重,莫小魚不至于喘不上氣來,也不是很輕,不至于感到沒有力道。
“喂,你在哪?”莫小魚一看是國内的電話,一猜就知道是白鹿打來的。
“在東京呢,這不是廢話嗎?”莫小魚說道。
白鹿聽出來莫小魚哼哼唧唧的聲音,不由得問道:“你在幹什麽,你沒事吧?”
“沒事,做大保健呢,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莫小魚問道。
“我知道你在東京,我是說,我接到消息,你被石田陽平抓走了”。白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了。
“對啊,在他這裏呢,其實吧,這老頭還不錯,這不嘛,安排了别墅不說,還安排人來做大保健,照顧的很周到了”。莫小魚擺擺手,示意羽田愛可以了。
羽田愛看着他的嘚瑟樣,剛剛恨不得把他的脖子擰斷。
白鹿聽的是雲裏霧裏,不知道莫小魚說的是真的還是開玩笑,愣愣的看向老汪,但是老汪搖搖頭,示意她挂了電話再說。
“好吧,你安心享受你的大保健吧,不要忘了你祖宗是誰”。白鹿說完挂了電話。
莫小魚笑笑,将手機扔到了床頭上,而羽田愛此時已經躺下,蓋上薄被,但是該凸的凸,該凹的凹,薄被都沒有掩蓋了她的風.情。
“我總覺的哪裏不對勁,你們對其他人也這麽好嗎?石田那老家夥是不是有什麽企圖啊?”莫小魚一手托着腮幫,一手伸進了羽田愛的被窩裏,問道。
在莫小魚的鹹豬手下,羽田愛就算是想裝睡也是不可能的了。
“那你覺得呢?”羽田愛睜開眼,看着莫小魚,問道。
“我問一個問題吧,石田對你好嗎?”莫小魚問的問題總是莫名其妙,讓羽田愛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他是我的老師,還可以吧”。羽田愛愣了一下,問道。
“不對,不是可以,應該是不錯,他對你好,對我也不錯,哎,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啊,比如說你是他的私生女,而你呢,和我又有了這層關系,把我當他女婿了?”莫小魚信口開河道。
“你想死是不是?”羽田愛雙手掐向了莫小魚的喉嚨,這家夥沒有個正形,最喜歡的就是虐待自己,用各種方式羞辱自己,現在自己真是忍無可忍了。
第二天一大早,莫小魚又再次見到了石田陽平,還是那間中式書房裏。
“莫先生,昨晚休息的還好吧”。石田陽平年紀不小了,見了莫小魚,一口一個先生,莫小魚都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是他明白,這就是小鬼子的伎倆,用到你時,恨不得叫你爹,當你沒用了之後,多吃他一粒米都是浪費。
“不好,你這位學生很不老實,一晚上和我打了好幾仗,雖然各有輸赢,但是這嚴重影響了我的睡眠”。莫小魚恬不知恥的說道。
而羽田愛聽到他這麽說,更是怒火中燒,明明是他像個不知疲倦的公牛一樣騷擾自己,現在反過頭來反咬一口,這個男人真是無恥透頂。
石田陽平自然不會理會莫小魚的無稽之談,他在意的是莫小魚是不是答應和他合作,這才是最重要的,合作是一種結果,不合作,又是另外一種結果,而這兩種結果,取決于莫小魚的态度。
“莫先生,你說的都是小問題,如果我們能有幸合作,這些都不是問題,我也會盡最大的努力滿足你的要求”。石田陽平說道。
“很好,合作可以,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我帶爵爺離開這裏,你想找我合作,随時都可以”。莫小魚笑道。
别看他吊兒郎當,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但是他心裏有數,自己想要什麽,門清。
這話也給了石田陽平當頭一棒,剛剛還在談論女人的問題,突然又把事情轉到了李進爵的身上,這不得不說是将了石田陽平一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