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把拓跋清婉給勸住了,把幾個保镖都趕到别的房間去了,莫小魚把黃俊才捆好,以防這小子又出什麽幺蛾子。
出了房門,看到車上的人已經死透了,還有院子裏的那個家夥,從身上掏出屍蟲,不一會,這三人都變成了骷髅架子,莫小魚聽到身後一聲尖叫,回身看去,原來是要拓跋清婉看到了這一幕,吓得捂住了嘴。
她從來沒見過這麽可怕的一幕,而操縱這一切的居然是自己的合作夥伴莫小魚,這一幕可謂是無心之舉,但是這一幕讓拓跋清婉牢牢地記在了心裏,以後再無一次敢違逆莫小魚的意願,更不要說黑他的錢了。
黃俊才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被捆在椅子上,而莫小魚則是坐在壁爐前,不斷的往壁爐裏填着什麽東西,仔細一看,是一些骨頭架子。
“醒了,我以爲你至少也要睡上幾個小時呢,沒想到你醒的這麽快,看來是我拳頭的力道退步了”。莫小魚笑笑說道。
“莫小魚,你知道我是誰吧,從京城時,你就和我作對,你一個鄉巴佬憑什麽和我作對,識相的現在把我放了,我可以既往不咎……”黃俊才還在嘴硬。
莫小魚看了一眼身邊的拓跋清婉,她立刻會意,拿起拖鞋照着黃俊才的臉就是一反一正。
黃俊才被打的有點蒙圈,看着拓跋清婉,冷笑一下,說道:“你這個賤人,你以爲他能保護你嗎,我告訴你,我要是出點事,會有人把你們送到十八層地獄去的”。
“不愧是富家公子哥,吃的好,骨頭就是硬,繼續”。莫小魚說道。
手裏的斧子也一直沒停下,三具骷髅架子被莫小魚用斧子截成了大小長短均勻的骨頭棒子,雖然壁爐抽煙很厲害,但是依然有些燒焦的味道彌漫在客廳裏。
“停,停,談判,談判,别打了”。三十下下去之後,黃俊才終于算是忍不住了。
莫小魚揮揮手,示意拓跋清婉停下。
“你看到這一堆骨頭了吧,你猜這是誰的骨頭?”莫小魚冷冷的問道。
黃俊才早就注意到了,隻是沒怎麽在意而已。
“他們是你的三個保镖,如果是人,站在那裏,顯得好大一堆呢,但是現在你看看,三個人,不過就是這麽一小堆而已,待會到了爐子裏,就隻剩下灰了”。莫小魚說道。
黃俊才此時還是不相信這些骨頭是人骨頭,因爲他沒看到剛剛發生的一切,但是拓跋清婉看到了,他很想告訴莫小魚,讓黃俊才也是這樣的死法。
莫小魚看了看黃俊才的表情,說道:“你不信也沒關系,總會有機會讓你見識一下的,下面我們談一談我們的問題吧,如何?”
“我們的問題,我和你有什麽關系?”黃俊才矢口否認和莫小魚有任何的關系。
“我和清婉做了一筆買賣,而你把本來屬于我的錢拿走了,還害死了她的媽媽,這事是有吧?”莫小魚問道。
“你和她合作,你應該找她要錢,你和我要的着嗎?”黃俊才依然嘴硬。
“好,就算這事和你沒關系,但是你那個PP平台倒閉了,你憑啥把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莫小魚問道。
“我不懂你的意思”。黃俊才臉色灰暗,因爲他發現莫小魚好像什麽都知道了,那自己操作的一切豈不是早就被他知道了。
“不懂?那我來告訴你,我和清婉合夥做石頭生意,但是你抓住了她的把柄,也就是她的母親,你們成了情.人,從而不斷的從中意珠寶公司拿錢,這很像是我在洗錢,你順勢把我說成是PP平台的幕後老闆,我把國外的錢洗到了國内,然後用于開展借貸活動,然後在騙取了大筆集資後,悄然抽身跑了,這個主意看起來不錯,但實際上經不起推敲,可是誰讓你有個好爹呢,我就是渾身是嘴,也不可能說的過你爹吧?”莫小魚似笑非笑的問道。
黃俊才張了張嘴,但是沒說出什麽話來,他以爲這是一條脫身之計,但是沒想到莫小魚這個鄉巴佬居然知道的這麽清楚。
“你想幹什麽?”黃俊才知道,直到如今,自己要是再不妥協,怕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不想幹什麽,我隻是想要我的清白,我想回國好好過日子,就這麽簡單”。莫小魚說道。
“不可能了,我已經把一切的套都做好了,你也鑽了,我再去解套,辦不到了”。黃俊才搖搖頭說道。
“不,你做的到,把你做的事都解釋清楚,公之于衆就是了,我會放你回去,我們從此再不相幹,如何?”莫小魚問道。
武長龍雖然是個武官,但是和黃俊才老爹的級别比起來差的太遠,所以接到黃俊才老爹的電話,武長龍多少有點誠惶誠恐。
“黃部長,晚上好,哦,國内還沒到晚上吧”。武長龍客氣道。
“俊才在東京怎麽樣?”
“沒事,一直都是深居簡出,我下午剛剛從他那裏回來”。武長龍也是報喜不報憂,說道。
“哦,那就好,讓他老實點,過去這一段時間就好了,我剛剛打了他的電話,沒開機,你把我的話轉告給他”。
“我知道,一定,一定”。武長龍點頭哈腰的說道。
放下手機,武長龍心裏隐隐不安,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但是黃俊才最近倒是時常關機的,但是想了一下,覺得不大可能出事,雖然老的死了,但是小的卻來了,拓跋清婉他見過,更嫩,那個老的自己也沒機會品嘗一下,實在是可惜了。
武長龍這麽想着,哼起了自己最喜歡的京劇威虎山那一段,那架勢好像自己真的是楊子榮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黃俊才此時正在經受非人的折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