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君,你說你跟着爵爺學了多少東西?你在這件事上拿了多少錢?這房子,你的存款,還有你老婆孩子這麽優越的生活,不都是來自爵爺,你居然還出賣他?我真是很擔心啊”。莫小魚意味深長的說道。
小野一愣,問道:“莫先生擔心什麽?”
莫小魚眼睛一瞪,說道:“我很擔心你出了這個門,就把我給賣了,到時候帶人來抓我,你說我該怎麽辦?”
小野太太正在做飯,客廳和廚房隔的并不遠,一看這倆人好好的怎麽又吵起來了,急忙走了過來,身後跟着小野百合。
“小野君,怎麽了?”小野太太不敢也不知道怎麽稱呼莫小魚,隻能是問自己的丈夫怎麽了。
“沒事,我隻是在擔心,如果你丈夫出了門把我出賣了怎麽辦,到時候帶着一大群人來抓我,我該怎麽辦?”莫小魚問小野太太道。
“不,不,不會的吧?”小野太太下意識的看看自己的肚子,問道。
“小野君,雖然你老婆孩子都在家裏,但是老婆可以再娶,孩子可以再生,不是嗎?你離開了我,我也不能喚醒那些蠱蟲了,到時候你可能就逃脫了”。莫小魚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不得不說,莫小魚挑撥的功夫越來越深了,短短幾句話,就讓老婆不相信丈夫,女兒不相信父親了。
莫小魚一說完這話,小野太太和小野百合不由得看向小野健太郎,他雖然沒有這個心思,可是在生命威脅面前,誰可以相信?
一旦事發,就像是莫小魚說的那樣,誰還能顧得他人?
小野健太郎心裏那個氣啊,早在心裏把莫小魚的祖宗八輩問候了一遍,莫小魚不相信小野健太郎,這隻是在給他打預防針,以防萬一。
有時候你把别人心裏所想的東西說出來,這本身也是一種威懾。
“小野君,你不會這樣做吧?”小野太太蹲在他的面前,仰視着坐在沙發上的小野健太郎,問道。
“我當然不會了,我怎麽可能……”小野健太郎急忙爲自己辯白,這個時候要是自己内部先内讧起來,接下來還能怎麽辦?
“我也相信小野君是個君子,不會抛妻棄子,但是作爲我,我還是想要一個雙保險,從今天開始,百合就不要去上學了,我擔心,隻有你的分量,是不夠的”。莫小魚看向小野太太,說道。
小野太太也不是傻子,莫小魚說的多明白了,老婆沒了可以再娶,孩子沒了可以再生,要是百合也走了,那自己讓小野健太郎的留戀和顧忌的确是少了很多。
如果是那種傻女人,做出的決定可能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老公和孩子都送出去,隻要他們安全了,自己死不死都無所謂,這是一種犧牲精神,這是真愛。
小野太太可不是那種傻女人,而且一個能背着自己老公偷人的女人,她對她老公能有多深的感情,這樣的犧牲她是不會做的,莫小魚這話一點,她就明白了。
她看向小野健太郎,然後說道:“可以,我明天就給老師打電話,幫百合請假”。
“我不,我要去上學”。小野百合不樂意了,她恨不得現在就離開這裏,離開眼前這個魔鬼。
莫小魚微笑着說道:“怎麽,你真的要去上學嗎?我看你是想和你的那個男同學約會吧,你要是去也可以,我保證到時候他會變成一堆白骨,就像樓上那個人一樣,讓你永遠也見不到他了”。
威脅一個人,最基本的原則就是他越是緊張什麽,你就對什麽下手,否則都是無用功。
而對于小野百合來說,她最在意的當然是那個讓她有了朦胧感的男同學了。
莫小魚這麽一說,小野百合再也不敢吱聲,躲在小野太太背後不敢出來。
但是莫小魚卻并不想放過她,向她招招手,說道:“過來,到我這裏來”。
小野百合自然不肯,莫小魚看向小野太太,這個女人真是夠可以的,這個時候不但不替女兒求情,反而是轉頭勸說她走向莫小魚,開始時小野百合自然是不情願,但是小野太太在背後推着她,直到把她送到了莫小魚面前。
莫小魚拉住她的手,笑笑,說道:“你隻要是老實在家呆着,我不會對你怎麽樣,我還可以教你一些中國的知識,你父親就很喜歡中國文化,是吧,小野君?”
小野健太郎尴尬的笑笑,點點頭,他明白,自己現在對什麽都是無能爲力,對于莫小魚,他也隻能寄希望他不會對小野百合亂來。
“小野太太,飯菜準備好了嗎?”莫小魚問道。
“哦,馬上就好了,我馬上去準備”。說完,小野太太轉身去跑向廚房,小野百合也想離開,但是被莫小魚牢牢抓住了手,動彈不得,更爲讓她難爲情的是,莫小魚一使勁,她站立不穩,一下子坐到了莫小魚的大.腿上。
小葉百合吓了一跳,再想起身時,卻不可能了。
“既然坐下了,還站起來幹什麽,坐在我這裏不舒服嗎?”莫小魚笑笑,問道。
莫小魚能感受到她的顫.抖,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既然不能讓你心悅誠服,那就隻能是把你吓的不敢輕舉妄動,而對于像小野百合這樣的黃毛丫頭,恐吓是最好的方法。
“小野君,你難道想讓你的上司一直都呆在那裏嗎?”莫小魚看了看樓上,問道。
小野健太郎無奈的起身去清理那些屍骨了,而小野百合坐在莫小魚的腿上,大氣不敢出,等到小野健太郎去了樓上,小野太太在廚房裏做飯,莫小魚開始了對小野百合的恐吓。
“我知道你很恨我,但是沒用,你要是不聽話,不老實呆在家裏,我隻要看不到你了,你母親就會變成樓上的那堆白骨,你的父親,甚至你的男朋友,都會因爲你而死掉,你是這樣的人嗎?”莫小魚聲音很低,隻有他和小野百合能聽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