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一看,這樣不行,這家夥看上去馬上就要崩潰了,如果這家夥崩潰了,那麽自己導演這一出戲将徹底失去了意義。
于是走了過去,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小野,現在你一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你的手上,況且我讓你做的事情也不是多麽難,我救了你的老婆免遭你上司的侮辱,還爲你報了仇,你不感激我嗎?”
小野健太郎雖然恨不得把莫小魚立刻碎屍萬段,但是現在自己和家人的性命的确是掌握在人家的手裏,他一邊想着一邊摸向自己的肚皮,他很想知道那個蟲子到底有沒有進入到自己體内。
如果這家夥是騙自己的怎麽辦?自己難道就這麽被他吓住了?
想到這裏,抱着一絲僥幸的小野健太郎冷冷的看向莫小魚,準備反擊。
可是莫小魚早就看出來,這個家夥是不到黃河不死心,而且這也符合大和民族的秉性,他們是勝利崇拜者,誰厲害就服誰,誰弱小就欺負誰,向來都是欺軟怕硬的主。
所以,小野健太郎還沒開口,莫小魚就拉起的他的一隻手臂,将他的袖子撸了上去,而莫小魚自己的手卻在他的手臂上撫.摸了一會,令小野健太郎再也不敢呲牙的一幕出現了。
在他的皮膚下面,有一個硬硬的東西不停的蠕動着,但是莫小魚卻沒吱聲,隻是引導着它不停的移動,此時小野太太和小野百合也都走過來看到了這一幕。
從此,這一家人都陷入到了極大的恐懼中,而小野健太郎更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來,而小野百合則是依偎在她母親的懷抱裏偷偷抽泣。
莫小魚将小野健太郎拉起來,盯着他的眼睛,說道:“我隻是要你幫我個忙,又不是讓你去死,一邊是你的家人,一邊是一點小事,孰輕孰重,這還用考慮很久嗎?再說了,這事隻有我們幾個知道,你怕什麽?”
小野百合此時伸手拉拉小野健太郎的胳膊,眼神裏全是祈求。
小野健太郎無奈,隻能是點點頭。
莫小魚笑着說道:“你看,這不就完了嘛,等這件事結束了,你們可以去中國定居,我可以爲你們安排好一切事情,而且像百合這樣美麗的女孩子,也應該到更大的國家去發展,日本太小了,一擡腳,就到海裏了”。
莫小魚一臉的eiie樣,看的小野太太無可奈何,尤其是當莫小魚說這話的時候,那種看小野百合的眼神讓她感到恐懼。
“那,接下來怎麽辦?”小野健太郎看向地上那些屍骨,不寒而栗的問道。
“這還不簡單嗎?燒了就是了,挫骨揚灰,我看過了,這一帶并沒有攝像頭,這家夥去了哪裏,誰也不知道,不會有人懷疑你們家的”。莫小魚笑笑,看向小野太太,小野太太自知理虧,但是心裏卻對莫小魚充滿了感激,至少他沒把自己和丈夫上司的醜事抖落出來,否則,自己還真是無法見人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基本可以告一段落了,莫小魚拍拍肚子,說自己餓了,但是小野家的這些人卻一點都不餓,剛剛那一幕他們都吐的沒剩下什麽東西了,可是依舊是惡心難當。
于是幾個人到了樓下,小野百合一直都黏在小野太太的身邊,生怕莫小魚再對她動手動腳,她們倆去做飯了,而莫小魚則是和小野健太郎坐在客廳裏談話。
“你真的不知道爵爺關在哪裏嗎?”莫小魚不信的看向小野健太郎,問道。
小野健太郎見莫小魚又問到這個問題,無奈的低下了頭,說道:“當時我去中國把爵爺請回來也是無奈之舉,石田陽平的人把我的老婆孩子都帶走了,我要是不把他請回來,我的老婆孩子可能就被賣到國外去了”。
“哦,看來我對你們還算是仁慈的了?至少我還讓你們住在家裏吧?”莫小魚不冷不熱的說道。
小野健太郎心裏暗暗罵道:“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你讓我們住在家裏那是因爲你沒地方去”。
但是這話也隻能是在心裏腹诽一下,絕然不敢說出來的。
“上次我去見石田先生時,見過爵爺,他很好,和一幫中國來的藝術家在一起呢,生命安全沒問題,請放心吧”。小野健太郎說道。
“這麽說來,你是知道地址的?”莫小魚皺眉問道。
“知道,但是那個地方戒備森嚴,你不可能進去的,即便是進去了,你也出不來”。
莫小魚沒理他,小日本總是把一些大不了的事說的那麽神乎其神,無論是什麽地方,自己都要去看看,至少也要和爵爺搭上話,否則,自己這一趟就白來了。
“那不是你該操心的問題,你隻要把地址給我就行了,最好是給我搞到那個地方的圖紙,有嗎?”莫小魚問道。
小野健太郎搖搖頭,說道:“那個地方以前是一個工廠,後來廢棄了,被石田陽平買了下來,那是他私人的地方,請的都是世界一流的安保專家設計的,我這裏怎麽可能有圖紙呢?那裏是石田陽平的私人藝術博物館,很多假的文物都是從那裏制造出來的,包括前不久在倫敦拍賣的元青花大罐”。
“你也知道那個大罐的事?”莫小魚驚問道。
這麽隐秘的事小野健太郎居然知道,看來小野健太郎參與的不淺了,至少應該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東西。
“那個東西隻是石田先生的一個試驗品,更多的東西是通過地下市場來交易的,不但如此,他還常年雇傭着一些世界知名的鑒定專家,通過這些鑒定專家的手把東西賣出去,鑒定專家從石田先生這裏拿一份錢,從買主那裏再拿一份錢,這樣的好事誰不願意幹?”小野健太郎得意的說道。
莫小魚點點頭,說道:“這也是爵爺出的主意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