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都到了東京了,再想找幫手是不是也太晚了點?
想來想去,從國内找幫手的确是太難了,但是從本地找幫手還是比較靠譜的,莫小魚重新看了一下爵爺留給自己的資料,發現了爵爺這條國際文物走私線路的日本負責人,也是當時把爵爺從中國綁到了日本的小野健太郎。
隻是不知道這家夥出賣了爵爺之後是不是還在原住址居住,如果沒有,這條線又斷了,隻能是再去找其他的辦法,但隻要是有一線希望,自己就得試一試,因爲此時已經無路可走,除非偷渡回國。
莫小魚就像是一個平常的背包客,套頭衫,運動裝,将手插在褲兜裏,看着街巷不時穿着學生裝進進出出的日本女學生,超.短的裙子随風會露出她們的小屁屁,魅惑至極。
按照材料的記載,前方五十米就是小野健太郎的家,臨街的小别墅,木頭房子看起來有些西方的風格,前面是小院和車庫,一個身影好像是在洗車。
莫小魚躲進了旁邊的壽司店,點了一份餐,坐在臨街的窗口,一邊填飽肚子,一邊觀察着對面的院子,不一會,一個男生站在了街角,好像是打了個電話,小野健太郎家的門打開了,一個身材高挑的青春女孩走了出來,先是小心的看了看院子裏的人,然後和男孩一前一後的向莫小魚這邊走來,走過莫小魚所坐的窗口時,他們的手已經牽在了一起。
結完賬後莫小魚起身向小野健太郎家的院子走去,經過栅欄門的那一瞬間,莫小魚看向院子裏的洗車人,沒錯,正在自己洗車的就是小野健太郎,沒想到這個家夥膽子還真是大,可能是因爲在自己的國家吧,也可能是因爲爵爺被他綁到了日本,以爲再無人知道他,所以才敢放心的在這裏住下去。
莫小魚此時決定,與其住在酒店裏,不如找個這樣的人家讓自己更安全,但是最麻煩的是羽田愛,除了在飯館裏吃飯時低頭解下了口罩,剩餘的時間他一直都是穿着罩頭衫,低頭走自己的路,就算是有天眼人臉識别系統,也很難在短時間内再找到他了。
而住在普通的居民家裏,比住在酒店安全了很多,當然,隻要是這家人不會舉報你,否則,死的更快,但是莫小魚有能力讓小野健太郎屈服,因爲他有個漂亮的女兒。
繞過一條小巷子,莫小魚從後面翻過了小野家的栅欄,雖然是大白天,但是這裏是一個僻靜的小巷子,平時都難得有人經過,而現在是上班時間了,更難有人經過這裏,最難得的是這裏沒有到處都安裝着攝像頭。
爲了躲避羽田愛,莫小魚在離開酒店時不但爲酒店的安保系統設置了一個小小的蠕蟲病毒,而且這一路走街串巷,買了好幾身衣服不停的輪換,更是換乘了幾十輛出租車和地鐵,如果羽田愛還能在短時間内找到他,那他也隻能是認命了。
順着排水管道,莫小魚爬上了小野家最上層的閣樓,這裏看起來很像是放東西的地方,但是莫小魚卻可以在這裏好好休息一下了。
幾十分鍾後,莫小魚聽到了下面汽車發動的聲音,從小窗戶看下去,一位中年美婦将公文包送到了車窗前,而接過公文包的就是小野健太郎,看來他這是要去上班了。
而後,這位中年美婦目送着小野健太郎的車離開了家門,莫小魚小心的藏在閣樓裏,本以爲一天就這麽過去了,等到晚上小野家的人都回來後,再進行最後的清算。
哪知道就在莫小魚閉着眼籌劃晚上怎麽威脅小野健太郎時,聽到了下面的門鈴響,隐約聽到了小野太太答應着去開門,然後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這讓莫小魚感到很意外。
莫小魚把鞋脫掉,将自己的包留在了閣樓,然後悄悄打開了閣樓的房門,一種讓他更加意外的聲音傳來,他居然聽到了女人的神隐聲,我靠,莫小魚那一瞬間覺得這是幻覺,是不是自己最近惡補日語,看日本小電影看多了?
順着樓梯走下去,莫小魚看到了一幕真實的偷晴畫面,小野太太的上衣早就被脫下,而一個健壯的男人一頭紮在她的胸.前貪婪的尋找着母愛的源泉。
莫小魚倚在門框邊,從這裏可以看到客廳的全部,但是客廳裏的兩人因爲角度問題卻看不到他,他在等待着,等待着他們進行實實在在的交流後再出來。
當他看到這個男人時,他已經想到了今晚該怎麽和小野攤牌了。
從網上下載的那些都是爲了拍攝而做的必要表演,但是這一幕卻是實實在在的趁丈夫不在家而偷晴的畫面,莫小魚豈能錯過,他打開手機開始拍攝,等到晚上小野回來,也好和他一起觀影一下。
就在兩人進行的如火如荼時,莫小魚舉着手機從樓梯拐角處走了出來,一直都在錄像,男在上,女在下,所以還是小野太太最先發現了莫小魚。
不由得尖叫起來,但是這個健壯的男人還以爲自己瞬間變的厲害了很多才讓小野太太忽然爆發了呢,于是更加的賣力,可是當他看到小野太太的表情時,這才覺得不對勁。
回頭一看是一個男人,開始時還以爲是小野健太郎回來了,也是吓了一跳,可是當看到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時,他的膽子才大了起來。
“八嘎,誰讓你進來的,你是誰?”男人不顧自己的赤身果體,暫時放棄了自己未竟的事業,轉而朝着莫小魚走了過來。
莫小魚依舊是在錄像,沒搭理他,而小野太太則是驚恐的找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蓋在自己的身體上,縮在沙發的一角,渾身發抖,不敢吱聲。
“他是誰?”男人回頭問小野太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