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于莫小魚來說,他現在也知道自己在網中,不過卻是情網。
安排住宿的人也是操.蛋,明明知道這種竹樓并不隔音,卻将顧可可和顧依依安排在了隔壁,所以當莫小魚和顧依依在這間房裏颠鸾倒鳳時,聲音就像是隔着一層布簾一樣傳到了隔壁。
以前在唐州時,顧可可不是沒有聽到過妹妹和莫小魚在隔壁的聲音,但那都是隐隐約約的聲音,也隻有在夜深人靜時才能聽得到。
而且那個時候莫小魚還很收斂,但凡顧依依的聲音大了些時,他都會及時吻住她,以免發出更大的聲音。
但是這一次,桃花煞确實厲害,讓莫小魚在進屋時就已經失去了自制力,更何況他還喝了酒,更加不知道顧可可其實就在隔壁。
所以,盡管顧可可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是那種蝕骨的聲音依然是清晰的傳入到了自己的耳朵裏,漸漸的,她就感覺到仿佛是有上萬隻的螞蟻在自己的身上噬咬,渾身奇癢無比。
就這樣,她也忘記了其實中間的這堵牆是完全不隔音的,再加上竹制的床根本就不如木制的床那麽結實,所以隻要床上的人一動,就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顧可可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停的翻身,想要把這種東西都拒在自己的耳朵之外。
莫小魚當然也聽到了隔壁的聲音,開始時還以爲是營區裏什麽人呢,于是在顧依依耳邊輕聲問道:“隔壁是誰?”
“是我阿姐”。顧依依小聲說道。
“哦,我忘了問你了,她怎麽跟着來了?”莫小魚問道。
“她知道我來找你,不放心我嘛,就跟着來了”。顧依依一邊斷斷續續的回答,一邊極力配合着莫小魚。
知道了隔壁是顧可可之後,莫小魚的壞漸漸表現出來,不是逗着顧依依,每一次她都以爲要結束了,但是總還是覺得差那麽一點點。
她的小臉上呈現出哀怨的神色,朱唇微張,仿佛是在努力夠着什麽,可是卻怎麽也咬不到,隻能發出挫敗的嬌聲。
當一切都徹底結束時,已經是夜深露重。
莫小魚穿好衣服,出了門,坐在門前樹底下的石凳上抽煙歇息。
此時翟偉剛從不遠處的宿舍裏走出來,看到這邊的有人在抽煙,他知道這是莫小魚休息的地方,于是也走了過來。
“還沒睡?”莫小魚問道。
“睡不着,起來走走,你不是也沒睡嗎?”翟偉剛說道。
“嗯,你不來我也想找你呢,離開這裏準備去哪?”莫小魚問道。
“先去一趟唐州,我雖然走的早了點,但是部隊裏的兄弟也有的到了複員的時間了,我想去看看他們,順便也去謝謝龍小姐,要不是她,我也不能認識你,也就沒有我的第一桶金了”。翟偉剛說道。
“行吧,幫我一個忙,走的時候帶上這倆個女孩子,把她們安全的送到唐州”。莫小魚說道。
“這沒問題,一起走就是,你不回去嗎?”翟偉剛問道。
“唉,暫時是回不去了,我還在等消息”。
“等消息?用不用我幫忙?”翟偉剛問道。
“不用了,如果需要我會叫你的,暫時用不着”。莫小魚低聲說道。
但是雖然嘴上說不用,可是他最擔心的還是白鹿,自從她登機後,就再也沒有她的消息了,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實在是讓人爲難的很,白鹿一再告誡他,隻要是她不聯系他,讓他千萬不要回國。
白鹿看着對面的老汪,問道:“這麽說,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現在我也在想辦法,既然你回來了,就去局裏報道吧,是關你,還是審判,你都得聽着了”。老汪說道。
“如果我不呢?”白鹿臉色一變,問道。
“那就難說了”。老汪倚在沙發上,并無一點對白鹿的不信任,也沒有要留下她的意思。
“汪叔,我不會就這麽束手就擒的,我要證明自己,秦凱生是我的男朋友,曾經的,可以說我之所以有今天,全都是拜他所賜,不殺了他,我永遠都不能證明我自己”。白鹿咬着牙說道。
“你要幹什麽?你不要做傻事,現在秦凱生是什麽人?你能把他怎麽樣?據我們的線人的消息,秦凱生現在處在日本情報機構層層保護之下,你去了就是送死,換句話說,萬一你被捕,你這輩子都别想翻身了,你老實給我在北京呆着”。老汪這次是真的生氣了。
老汪這一聲斷喝,讓白鹿恢複了冷靜,老汪說的沒錯,萬一自己在日本被抓,拿自己就再難洗清自己了。
“我用一下你的電話”。白鹿伸手說道。
老汪無奈,把自己的電話遞到了對方的手上,白鹿撥了幾個号碼,打了出去。
“喂,處理的怎麽樣了?”莫小魚此時正在和翟偉剛聊天,見是北京來的電話,一猜就是白鹿。
“我要秦凱生的人頭,給我送到北京來,否則你我都沒法脫身”。白鹿低聲說道。
翟偉剛見莫小魚在打電話,也不想多知道,指了指自己的房間方向,向莫小魚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莫小魚點點頭,繼續打電話。
“順豐快遞,可以嗎?”莫小魚玩笑道。
“我沒和你開玩笑,現實情況比我想的還要複雜,我希望你能幫我”。白鹿說道。
“好吧,給我一些必要的信息,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留心快遞,記得簽收,對了,别忘了給個好評哦,親”。莫小魚說道。
白鹿沒理他,直接挂了電話。
“你現在也開網店了?”莫小魚剛剛挂了電話,身後傳來了顧可可的聲音,問他道。
莫小魚沒說話,指了指剛剛翟偉剛坐的位置,月下觀美人,别有一種不同的風.情。
“你怎麽跟着來了?”莫小魚問了一個和問顧依依一樣的問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