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就打廚子,這樣不好吧”。莫小魚笑笑說道。
起身穿好衣服,也不管羽田愛,徑直走出了酒店的門。
“喂,在哪呢?能見個面嗎?”莫小魚給白鹿打了個電話問道。
“可以啊,談完了?”白鹿問道。
“對啊,談完了,剛從酒店開房出來,有點累,你要是不方便,那就再約個時間”。莫小魚的話裏雖然故意露出一絲疲憊,可是男人的炫耀卻清晰可聞,而且是和一個女人說自己和其他女人開房的事,讓白鹿恨不得拉過來扇他兩個耳光。
但是她知道,莫小魚這是故意的,所以生氣也隻是一瞬間的事,繼而說道:“既然是這樣,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我有空了就去找你”。
白鹿也是個釣魚的高手,莫小魚這點把戲她豈能看不透?
這倒是很出乎莫小魚的意料,但是自己的話都說出去了,再往回找補顯得自己多沒面子,所以隻能是硬撐下去,挂了電話回酒店。
本來他都打算好了,既然羽田愛的目的是要策反自己,那麽就不會對自己和自己的女人不利,否則他們的計劃不可能成功,那麽就可以出去玩玩了,完顔柔嘉和蘇菲在酒店裏都憋瘋了。
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所以再憋下去,不知道會出什麽事呢。
但是計劃永遠都趕不上變化,莫小魚下了出租車,看到白鹿已經在酒店門口等着他了,得體的深色套裝,戴着黑色的羊皮手套,大沿帽子将她的面容遮去了三分之二,一般人還真是認不出來她了。
“這麽迫不及待的來找我,是有事吧?去哪裏談?”莫小魚問道。
“我剛剛在這裏開了一個房間,去我房間談吧”。白鹿轉身向酒店的電梯走去。
“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啊,連房間都開好了,怎麽,以後打算住在這裏啊?我可沒時間陪你,上面還有兩個呢”。莫小魚說道。
“你以爲我和她們一樣嗎?”白鹿面不改色的說道。
“哦,你和她們哪裏不一樣了?不是爲了貪圖我的美色嗎?”莫小魚笑問道。
“從你這不要臉的精神來看,你很适合這份工作”。
“什麽工作?”莫小魚問道。
白鹿沒說,到了房間後,莫小魚剛想繼續問,但是被白鹿阻止了,她從自己的小包裏拿出了一件發射器一眼的儀器,在房間的各個角落裏都找了一遍,這才放心的關掉放了回去。
“說吧,怎麽回事?”白鹿看向莫小魚,問道。
“什麽?”
“你不是說找我有事嗎?什麽事?”白鹿問道。
“哦,這麽回事,我搞清楚了,羽田愛主動約我,其實是爲了策反我,我不知道目的何在,但是這話你覺得可信嗎?”莫小魚疑惑的問道。
“策反你?你有什麽價值?”
“我也是這麽想的,要說策反你吧,還有可能,但是我能幹啥?對吧”。
白鹿也不知道對方石田陽平是怎麽想的,怎麽忽然想起來策反莫小魚了呢?這裏面難道自己還有什麽疏漏,還是莫小魚有什麽沒告訴自己?
“還有呢?”
“還有就是她說,和史密斯的合作好像沒成功,因爲談合作的同時,石田陽平派人去史密斯家偷東西未成,好像還折了兩個人”。莫小魚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但是這和策反你有什麽關系?”白鹿依然是不解的的問答。
“我怎麽知道,拍賣會馬上就要舉行了,我這次來倫敦主要就是拍賣會,所以,我不管其他的事了,拍賣會一完我就馬上回國,這裏太他.媽的兇險了,對了,打黑槍的人找到沒有?”莫小魚問道。
“我今天來也是想和你說這事呢,你認識一個叫賀翔羽的人嗎?”白鹿問道。
“是他?”
“不是他,是他找的人,而且找的人還是我們自己的人,這事鬧大了,你最好以後不要再和他有什麽糾紛了”。白鹿無奈的說道。
“差點将你打死,就這麽算了?”莫小魚問道。
“不算了還能怎麽辦?你想怎麽辦?”白鹿沒好氣的問道。
“我不想怎麽辦,問題是我和他沒什麽矛盾啊,他怎麽能這樣啊,那不是想要我的命嗎?就這麽算了?”莫小魚問道。
“如果不是槍手認出了我,你以爲你還有活命的機會嗎?”
“槍手是誰,你告訴我,我保證不打死他”。莫小魚憤憤的說道。
“槍手不在倫敦了,做完事就回巴黎了”。
“哦,原來是你的老同事啊?”莫小魚一愣,旋即明白了白鹿什麽意思了。
“你不要亂來,我已經不在巴黎了,很多事和人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别給我惹麻煩”。白鹿警告莫小魚道。
莫小魚雖然點頭答應,但是心裏肯定是咽不下這口氣的,媽的,賀翔羽,老子就這麽饒了你才是孬種呢。
“再說說你的事吧,你得幫我個忙”。白鹿見莫小魚不吱聲了,繼續說道。
“什麽事?”莫小魚警惕的問道。
“沒有其他的事,你在史密斯家裏的表現,我分析他對你會有更大的興趣,所以,我要你好好利用好這層關系,争取成爲他的座上賓,爲以後的事做鋪墊”。白鹿說道。
“做鋪墊,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啥你就不用管了,你按我說的做就是了”。
“那不行,你把我賣了怎麽辦?再說了,你不說什麽事,我心裏沒底啊”。莫小魚說道。
白鹿猶豫了一下,說道:“還是圖紙的事情,我們通過監控石田陽平,非常肯定的知道,他來倫敦參加拍賣會是假,想要和史密斯合作開發菲律賓金庫倒是真的目的所在”。
“讓我去偷圖紙?這我幹不了”。莫小魚直接拒絕道。
“我知道你幹不了,所以才不想和你說,就是怕你到時候把握不住再把這事給露了,那不就麻煩了嗎”。
“當内應的事我也做不了”。莫小魚堵住了白鹿的所有話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