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我願意管啊,這事還是要找羽田愛,她身上不是有降頭嗎,不能用了?”白鹿問道。
“用過了,這個消息就是在喚醒降頭時得到的,另外,你回去幫我查一個叫桃七爺的人,這個人現在是石田陽平的座上賓,這個元青花大罐就是出自他手,這要是讓石田陽平牢牢的把握住這個人,那麽将來的制瓷業,中國将被日本超越,這雖然不是什麽大事,但是事關民族尊嚴,看看這個人是被迫留在日本,還是自願認賊作父”。莫小魚說道。
“我知道了,但是羽田愛那裏,不能再用用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消息,你不善于審判,不知道哪些該問哪些不該問,還是把她控制了,我來問”。白鹿說道。
“不行了,她現在怕是再也不願見我了”。莫小魚搖頭說道。
“爲什麽?發生了什麽事?”白鹿問道。
“我去大英博物館參觀的時候,她一路跟着,可能是發現了前天見面時發射的事了,所以找我來算賬的,但是沒想到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讓我拖到了廁所裏,那啥了”。莫小魚說的隐晦,沒好意思說明白。
“那啥了?咋了?”白鹿皺眉問道。
“就是那啥了嘛”。莫小魚又說了一遍。
“啊,你的意思是在她完全清醒的時候?”白褲捂住了嘴,問道。
“對,我就看不慣她那勁勁的樣,而且在津門時對我痛下殺手,要不是跑的快,肯定死翹翹了,所以,這一次,我沒留情,我就是要讓她記住,老子不是好惹的”。莫小魚恨恨的說道。
莫小魚雖然這麽說,但是白鹿卻不會就這麽信了,因爲莫小魚現在是謊話連篇,他的十句話,你得抽出來九成水分,剩下的那一成還得再擰巴一下才能信。
“莫小魚,我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你現在越來越混蛋了,你知道你幹了一件什麽蠢事嗎?你這樣會讓她提高對你的警惕,而且對她的日常生活很可能會造成影響,這樣一來,她很可能通不過每年兩次的檢測,到時候這人對我們的價值就沒有了,誰給你這樣的權力?”白鹿看看周圍,壓低了聲音怒斥道。
“有這麽嚴重嗎?”莫小魚不信的問道。
“不行,這件事我要馬上上報”。白鹿說道。
“馬上上報?那行,我保證,你上報後一星期,羽田愛就失蹤了,這件事是肯定的,就你們那單位,你告訴我,巴黎的事弄明白了嗎?”莫小魚問道。
一句話把白鹿堵死了。
“你想怎麽辦?”愣了一會,白鹿問道。
“羽田愛提供了這麽一個消息,她說石田陽平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們是要趁着石田陽平在倫敦時,提前将東西盜出來,讓石田陽平鑒别真僞,我們要想知道那東西在哪裏,隻要守住了石田陽平,這就沒事了,讓你的人把石田陽平的住處都監視起來,包括電話等一切東西,到時候那些人把東西取來讓他鑒定,或者說石田陽平出門去鑒定,這都可以摸清對方是誰,甚至把東西拿到手”。莫小魚出了這麽一個主意。
“看不出來,你的腦子現在也學會轉彎了?”白鹿白了他一眼,生氣的拿起自己的東西出了咖啡店的門,消失在人海裏。
莫小魚提着早餐回到了酒店,今天心情很好,他發現了一件事,隻要是有白鹿的地方,自己的心裏就很踏實,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麽原因,這樣的感覺是來自心底的。
看着完顔柔嘉一個人吃早餐,莫小魚打開一個漢堡包也想吃一點,但是還沒吃呢,電話就進來了,是消停了兩天的董子墨打來的。
“董公子,啥事?”莫小魚問道。
“大事,你在酒店吧,我就在你酒店樓下呢,我方便上去嗎?”董子墨問道。
“算了,我還是下去吧”。莫小魚說道。
“你又要出去啊?”完顔柔嘉最近很黏莫小魚,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陪在他身邊才好呢。
但是她也知道,莫小魚有很多的正事要辦,不可能時時刻刻拴在自己身邊。
“就在樓下,有事給我打電話,我去見見朋友”。莫小魚笑笑起身要離開。
“不能在這裏接待嗎,這裏挺好的呀”。完顔柔嘉指了指客廳,說道。
莫小魚笑笑,走到她的身邊,捧起她的臉,說道:“你太漂亮了,以至于所有的男人都對你有觊觎之心,所以我要把你藏起來自己享用,不舍得讓别的男人看見你,我心疼”。
這話要多肉麻有多肉麻,要多不要臉有多不要臉,但是女人聽着高興啊,所以一句話把完顔柔嘉心裏所有的不快都沖淡了。
起身把莫小魚送到了門口,還親自拉開門,将莫小魚送了出去,莫小魚出了門,終于是松了一口氣,和陳飛打了個招呼,下樓去了。
“什麽事,這麽着急?”莫小魚又要了一杯咖啡,今天喝了三杯了。
“史密斯給你打過電話,你知道嗎?”董子墨問道。
“知道啊,但是我沒接,第二次直接把他拉黑了,找我幹麽,找你那去了?”莫小魚問道。
“幹麽?我靠,你那牛逼都吹出去了,說什麽能畫《韓熙載夜宴圖》,他爸爸是個中國文化迷,當然知道那幅畫了,所以非要邀請你去參加他們的家宴,你看怎麽辦吧?”董子墨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那能怎麽辦,跑呗,我和他又沒什麽交情,幹麽呀,憑什麽呀?”莫小魚不滿的說道。
“哎呦,我忘了這茬了,你還得非去不可,要麽你就承認自己是吹牛的,你知道嗎?不但是他爸爸的朋友,還有那天我們沙龍上幾個人”。董子墨說道。
“是嗎?那,那個誰,那個,她叫什麽來着,鴿子,于子鴿,她去嗎?”莫小魚色.色的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