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莫小魚壓在了洗手台上,可是她并不老實,而是在不停的掙紮,莫小魚打開了水龍頭,将其頭部按在洗手池裏,水在嘩嘩的流,不時把她的頭按入到水池裏。
當呼吸和身體的其他部位發生利益沖突時,相信每個人的選擇都是呼吸,羽田愛也是人,也不例外,爲了減少自己被虐待的時間,她停止了掙紮。
雖然她知道自己昨天和莫小魚肯定發生了關系,可是那是在自己不清醒的情況下,但是現在呢,自己可是非常清醒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在經曆着什麽事。
莫小魚如果想要她陪着上床,完全可以喚醒降頭,但是他漸漸的不滿足和一具沒有意識的屍體在做這種相互間交流非常非常強的活動,所以他想冒險一試,他要在羽田愛完全清醒的時候征服她……
“怎麽樣,我沒說錯吧,昨天你就是這麽強迫我的,我隻是給你演了一遍而已”。莫小魚将羽田愛放在地上,解開了她的手,自己點了兩支煙,一支煙遞到了羽田愛的嘴邊。
但是被她接過去後當成了武器,狠狠的投向莫小魚,兩隻眼裏充滿了憤怒的火焰。
“莫小魚,你給我等着,隻要是我不死,我一定會殺了你,我發誓”。羽田愛狠狠的說道。
莫小魚笑笑,走過去,蹲下來,捏着羽田愛的下巴說道:“嘿嘿,我等你來找我,隻怕是你嘗到了甜頭,來找我後再也不肯離開了呢”。
莫小魚再也不管羽田愛,起身開門走了出去,這個犯罪現場留給羽田愛自己去收拾了。
莫小魚給陳飛打了電話,問問他在哪個區,自己好去找他,而莫小魚走後,羽田愛迅速的摸幹淨了眼淚,穿好衣服,像是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出了大英博物館,對莫小魚的仇恨更加的深了。
“你怎麽去了那麽久啊,我都等急了”。莫小魚剛剛看到陳飛他們,完顔柔嘉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怎麽了?”莫小魚看到完顔柔嘉眉頭緊蹙,問道。
“出大事了,我發現了一件東西,這件東西我以前見過,怎麽到了這裏呢?”完顔柔嘉說道。
“什麽東西?”莫小魚奇怪的問道。
“走,在這邊,你來看看這東西”。完顔柔嘉拉着莫小魚到了一個展台前,指着玻璃櫃裏的東西說道。
“這不就是一塊虎符嗎?古代打仗時調兵用的,怎麽了”。莫小魚奇怪道。
“你仔細看看虎符的頭部有沒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完顔柔嘉小聲的問道。
“虎符的頭部?”莫小魚一邊嘀咕,一邊湊過去仔細看去,要不是莫小魚的眼力好,隔着這麽遠,還真是不一定能看清楚。
在虎符頭部的花紋裏,赫然刻着三個字,李元日。
莫小魚一驚,看向了完顔柔嘉:“這件東西……”
“沒錯,就是他的,我親眼見過的,他沒事時經常拿出來把.玩和擦拭,有一次還讓我看了看,我當時就看到這虎頭上刻着這三個字呢”。完顔柔嘉說道。
“這可奇了怪了,不會這麽巧合吧?”莫小魚問道。
此時蘇菲也走了過來,陳飛他們也隻是在外圍警戒着而已,并不會打擾到莫小魚等人的觀看。
“回來了,事情都解決了嗎?”蘇菲問道。
“完事了,你們參觀的怎麽樣?”莫小魚笑問道。
“參觀什麽呀,嘉嘉就盯着一塊虎符看,而我呢,去找了找你說的《女史箴圖》,還好找到了,不過我看好像是複制品,不像是真品展出”。蘇菲說道。
“哦,走,去看看”。莫小魚對這幅千古名畫可謂是聞名已久,但是卻從未見過真容,包括北京故宮博物院的那幅,也不是一直展出的。
一看到這幅畫時,莫小魚像是癡迷了一般,站立當地,久久都沒有說話,完顔柔嘉想要叫他一聲,但是被蘇菲攔住了。
“這就是女史箴圖,這也不是原本,原本已經遺失了,這可能是唐代摹本,原來有十二段,現在隻剩下九段了”。莫小魚感歎的說道。
“能做嗎?”蘇菲小聲問道。
“這是絹本,這樣的絹去哪裏找?就算是唐代的絹現在找來怕也不能用了,如果連材料都找不到,就算是能畫其神韻,也會被人檢查出來的,難如登天啊”。莫小魚感歎道。
“這幅畫很值錢嗎?”完顔柔嘉問了一句令人啼笑皆非的話。
“這是藝術,怎麽能用錢來衡量呢?”蘇菲對完顔柔嘉說道。
“這幅畫是根據西晉張華的《女史箴》一文所作的畫,畫家是顧恺之,每一段畫的都是宮廷婦女的節義行爲,标榜的是那個時代的女德,這幅畫原來藏于圓明園,後來被英國大尉基勇松盜來的,原來有十二段,現在剩了九段了,北京故宮博物院所藏的那本女史箴圖是宋代摹本,這一本是唐代摹本,要比北京那本要好很多”。莫小魚搖頭歎息道。
說罷,又看向這幅畫,這種機會不多,不可能每時每刻都來這裏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