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過後,程偉安輕松拿到了七八萬,這趕上他一年的工資了,興奮之情溢于言表,但是和他一起來的那個人接了個電話後和他耳語幾句,然後程偉安說道:“小魚,我還有事,先走了,回唐州聯系”。
“好,程哥,留個電話吧,到時候我請你吃飯”。莫小魚站起來送了他幾步,然後坐下來繼續賭。
這時候彭制奇下來了,坐在了程偉安的座位上,看着莫小魚面前的籌碼,說道:“怎麽樣,這個遊戲刺激吧?”
莫小魚呵呵一笑,說道:“還行吧,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賭博這東西我沒瘾,不過其他的就不好說了,玉石交易市場那邊的生意怎麽那麽不好做了嗎?”
“這邊一打仗,誰還敢過來,炮彈滿天飛,一個炮彈落到腦袋上就玩完了,誰沒事找這個不自在”。彭制奇也是很苦惱的說道。
“嗯,所以,你得多買點好武器,争取把你的大本營守住,否則的話,丢失了玉石礦,你後面更難混了”。莫小魚小聲說道。
“你說的好聽,現在到處都在搞制裁,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東西的,我現在的這些武器雖然舊了點,但是還能用,我也在找合适的渠道進口新的東西,怎麽,你有門路?”彭制奇聽出來莫小魚的話裏有話,問道。
“門路倒不敢說,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倒是可以問問,我認識一個香港的大佬,不知道他能不能搞到你想要的東西,他雖然現在做白了,但是以前做黑的時候也是很厲害的”。莫小魚想起了裘天罡,算算現在都初十了,也該動身去香港給他拜年了。
莫小魚也是再一次偶然的機會聽英康甯和裘天罡聊天時說起了裘天罡以前所做的軍火生意,但是現在到底怎麽樣,他委實不知。
“那太好了,你給我牽個線,好處費少不了你的”。彭制奇說道。
“哎,你可要想好了,他可能不要毒品,要是玉石的話,可能也是解開的,你要是想像給我那一堆石頭一樣,估計他是不會要的”。莫小魚說道。
“這沒問題,這樣還好了呢,在非洲,交易軍火也是用石頭交易,不過人家是鑽石,我這裏可以用翡翠交易,一樣的”。彭制奇說道。
“行吧,回去看看陳法師學的怎麽樣了,我要趕緊去香港給一個老爺子拜年,這都快過了十五了,去晚了就不合适了”。莫小魚說道。
“對,走吧,我們回去”。
莫小魚白了一眼發牌的那個家夥,說道:“發牌的時候就一直盯着我看,看什麽看,給,這三個給你了,剩下的交到櫃台還給彭司令”。
莫小魚撿了三個一百的給了發牌的人當小費,剩下的推了出去。
“哎哎,你這是做什麽,這都是你赢的”。彭制奇臉色一沉,說道。
“但是我進來時籌碼是你給的,赢了還是你的,好了,走吧,多買幾顆子彈,守住你的老窩,很多人還指望着你呢”。莫小魚說完拉起彭制奇向外走去。
但是他們剛剛出了賭場的門,就看到彭制奇的一個士兵快步跑了過來,伏在彭制奇的耳朵邊說了幾句什麽,彭制奇一皺眉頭,看向了莫小魚。
“怎麽了?”莫小魚問道。
“他說剛剛有人看到和你賭牌的那個大陸人被綁架了”。彭制奇說道。
“程偉安?”莫小魚驚問道。
“有可能是,你打個電話試試,看能不能打通?”彭制奇說道。
莫小魚打開手機,調出了剛剛留的程偉安的手機打了過去,語音提示是關機,作爲秘書,二十四小時開機是基本要求,莫小魚聽到關機的提示音後,心裏一沉,看來這個士兵彙報的可能是真的了。
“關機了”。莫小魚拿着手機愣愣的說道。
“那可能是真的了,走走,上車,追”。彭制奇說道。
彭制奇做這個決定不單單是因爲那個人認識莫小魚,還因爲這是來自己賭場玩了,自己如果連安全都保護不了,以後誰還敢來,自己的生意還怎麽做?
所以彭制奇也很惱火,尤其是那人剛剛還和莫小魚交流過,而且士兵告訴他時明确說了一句那人赢了不少錢,這更要把人救出來,否則的話自己賭場的名聲就徹底的壞了。
不光是彭制奇這麽想,莫小魚沒吱聲,一切都由着彭制奇來指揮,因爲他才是這裏的老大,但是莫小魚也在懷疑是不是彭制奇下的手,但是莫小魚想來想去,程偉安赢了不過七八萬塊錢,彭制奇犯得着這樣嗎?
但是懷疑歸懷疑,這裏是彭制奇的天下,他對這裏的一切都是很熟悉的,而且這裏是他的地盤,把人救回來,他有推不掉的責任。
“老弟,你不要着急,他們這是綁架,不是搶劫,要是搶劫的話,他們估計當場就把人幹掉了,綁架的目的是勒索更多的贖金,所以他們的生命安全暫時沒問題”。彭制奇說道。
“我知道,對了,和他來的還有一個人,那個人沒事嗎?”莫小魚問那個駕車的士兵道。
“綁了兩個人,一起綁走了”。他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嗯,看來是被瞄上了”。莫小魚說道。
“瞄上了?”彭制奇疑問道。
“嗯,他今天赢了不少錢,彭大哥,你那個場子裏有對方的人,要不然不會這麽巧合,在賭博的時候可能就被盯上了”。莫小魚說道。
彭制奇點點頭,拿出手機打了電話,讓賭場的監控室回放一下一号台的所有監控視頻,查一看有沒有人盯着一号台上的程偉安那個大陸客。
“他們是不是會向家裏打電話要贖金?”莫小魚問道。
如果知道了程偉安的公務員身份,而且還是個領導的秘書,他們再獅子大開口,那這事就難收場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