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找借口,我現在才發現,你是個很陰險的人,而且是個十足的小人”。楊燕妮不屑的說道。
莫小魚還想再狡辯時,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白鹿打來的。
“喂,找我有事?”
“你回唐州了?我們碰個面吧,有些事想和你說一下”。白鹿說道。
“你怎麽知道我回唐州了?你監視我?”莫小魚不滿的說道。
“我要是想找個人,還能找不到嗎?廢話少說,我在姬可馨家裏等你,趕緊回來”。白鹿說完就挂了電話。
楊燕妮看向莫小魚,問道:“誰監視你了?”
“這事和你沒關系,放我下車吧,我打車回去”。莫小魚沒好氣的說道。
楊燕妮撇撇嘴,心裏說道:不說拉倒,你以爲老娘稀罕聽啊。
“身份證的事你操操心,盡快,我等着用呢”。莫小魚下車後回頭囑咐道。
楊燕妮理都沒理他,一腳油門竄了出去,一股黑煙撲面而來,莫小魚趕緊捂住了鼻子。
白鹿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連過年也是在姬可馨家裏過的,而且還貼了對聯。
“就你自己啊,姬聖傑呢?”
“回北京了,怎麽着,你想着我和他一起啊?”白鹿沒好氣的白了莫小魚一眼,問道。
“不是,我是覺得他不在有點奇怪,我畫廊怎麽樣了還不知道呢,有事快說,我也很忙”。莫小魚說道。
“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令狐蘭馨找到了,在東北呢”。白鹿說道。
“還在東北,還沒回來嗎?我都回來了,她還在那裏幹什麽?”莫小魚眉頭一皺問道。
這下輪到白鹿吃驚了,問道:“你怎麽知道她在東北?”
“我怎麽知道?你們監視自己人倒是行家裏手,她去東北就是沖着我去的,找了幾個東北道上的,想把我卸了扔雪地裏喂狼呢,要不是我命大,估計現在都成糞了”。莫小魚不滿的說道。
“沖着你去的?這是什麽意思?”白鹿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想知道她怎麽想的,不過,我想,她要是覺得沒暴露,還可能會回來呢,到時候我饒不了她”。莫小魚說道。
“你千萬不要亂來,她的事我們還沒搞清楚呢,你亂來誤了事我找你算賬”。白鹿說道。
“你不抓她,你知道她幹了什麽?”莫小魚說道。
他想起了在東北的雪地裏審高島季美子的事了,大家都是人,沒有不怕死的,她不怕死,是因爲你制造的死亡氣氛還不夠,隻要是到了一定的程度,沒人不怕死。
“現在初步查到在幾年前慕英澤的英澤集團曾經承包了一項工程,我們估計她就是沖着那個工程來的”。白鹿說道。
“工程?我不信令狐蘭馨會對房地産這麽感興趣,不對吧,你說的是不是軍事工程?”莫小魚問道。
白鹿點點頭,說道:“那項工程是絕密,我也不知道,但是就在唐州,當時英澤集團是唯一的前期施工單位,後面的都是武警部隊建設的,我在想,她一定是想從慕英澤那裏得到什麽,隻是不知道爲什麽這麽久了還在這裏沒走,可能還有更加隐秘的目的,你這樣去打草驚蛇,壞了我的事,我和你沒完”。白鹿說道。
“好吧,你說了算,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叫我回來有個屁用?”莫小魚問道。
“我叫你回來,是因爲明空和尚的事,我們已經查實了,卧佛寺其實就是一個間諜據點,明空是負責人,爲潛伏在唐州的日諜提供安全保護,簡單點說,就是安全屋”。白鹿說道。
“啊,你沒搞錯吧,那明正大師呢?”莫小魚吃驚的張大了嘴.巴,問道。
“明正沒什麽事,隻有明空和他手下的幾個和尚是日諜組織的人,其他沒發現有問題”。白鹿說道。
“抓了?”莫小魚問道。
“沒有,這要等到令狐蘭馨回來,否則萬一明空被抓了,那麽令狐蘭馨如果不回來了,那豈不是麻煩?”白鹿說道。
“你錯了,就算是她回來了,一聽到明空被抓了,她也會跑掉的,這都是一樣的結果,到時候她也是非抓不可”。莫小魚說道。
“這不見得,我們調查了明空,他隻是一個據點的負責人,價值不大,到時候可以用他來穩住令狐蘭馨,讓她繼續在唐州潛伏,一定要深挖她的作用到底是什麽,既然日諜對這件事這麽感興趣,如果打掉了令狐蘭馨,他們還會派人來,到那時,再找到對方就難了”。白鹿說道。
“那你們現在打掉明空,目的是什麽,他既然價值不大,幹麽非得要打掉呢?”莫小魚不解的問道。
“我們都很忙,事情千頭萬緒,沒時間長期耗在唐州,打掉明空,是爲了讓令狐蘭馨加快行動步伐,否則,我也耗不起時間”。白鹿解釋道。
“好吧,你們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需要我做什麽?”莫小魚問道。
“還需要你去一趟卧佛寺”。
“還去?我去還有什麽用?”莫小魚問道。
“你去最合适,我們誰能在寺裏住下,我們要知道令狐蘭馨什麽時候去寺裏,到時候你通知我們,我們的人就在寺廟不遠處等着”。白鹿說道。
“這麽麻煩?”莫小魚咽了口唾沫說道。
他實在是不想再去卧佛寺了,現在明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恨不得立刻将其趕出寺裏,自己這個時候再去,明顯就是去當眼中釘的。
“是很麻煩,而且據我們所知,這個明空功夫了得,到時候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所以,一旦抓捕行動開始,你最好還是小心點爲好”。白鹿囑咐道。
莫小魚沒把這話當回事,直到到了後來,莫小魚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