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蛋,還說和她沒什麽關系?還和她一起洗澡,還能沒幹别的”。陳婉瑩一邊拿着枕頭砸莫小魚一邊說道。
“哎哎,哪有啊,我真是冤枉的,你等一下,聽我解釋好不好……”
但是陳婉瑩根本不聽這家夥解釋,他認爲莫小魚真是無恥透頂,無恥無下限,連一個智障的女人都不放過,人品實在是不敢恭維。
終于,陳婉瑩打累了,被莫小魚一把抱住,坐在床邊,陳婉瑩累的氣喘籲籲,莫小魚也是累的夠嗆,這幾天都沒休息好,開車幾百公裏到哈爾濱來,經過陳婉瑩這麽一鬧,徹底累癱了。
“你聽我說,我和她真的沒有你說的那種關系,她是不是說她從來不用丫鬟伺候都是我伺候她生活起居?”莫小魚問道。
“是啊,還說你們多麽親密,形影不離,但是現在有了我,就和她疏遠了,是不是真的?”
“唉,這都是哪跟哪啊,我告訴你,她還自稱是什麽大金國的公主,還說我是她的奴仆,和我好了好多年呢,你能信嗎?你要是再去問問她父皇是誰,她也一準會告訴你,她的話你怎麽能信呢,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她這裏有問題”。莫小魚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你沒騙我?”陳婉瑩又問道。
“你看你,你甯肯相信一個智障也不願意相信我,我的心很受傷啊”。莫小魚佯作生氣的說道。
“甭和我來這一套,要是女人知道了你……”
“把我碎屍萬段,好吧,對了,你身上的降頭油沒發作過吧?”莫小魚問道。
“别轉移話題,我問你,香港那個欺負我的黑社會怎麽回事?”陳婉瑩嘴裏說不讓莫小魚轉移話題,自己反倒是偏離了話題。
“怎麽了?”莫小魚問道。
“沒什麽,我看到報紙上說新天和被解散了,他們的那個頭目叫什麽來着,喬老四,在街上被人打了黑槍,當場死亡,還有逼着我辯護的人也不明不白的死在了監獄裏”。陳婉瑩看着莫小魚,問道。
“是嗎?這事我倒是沒聽說呢,不過我知道這事怎麽回事了,你先去洗澡,我還沒給裘爺拜年呢”。莫小魚說道。
陳婉瑩雖然進洗澡間,但是卻沒關門,所以莫小魚在卧室裏打電話她是聽的一清二楚。
“裘爺,我是小魚啊,莫小魚,大年初一耽擱了,沒來得及給您老人家請安,過段時間我去香港給您老家磕頭拜年”。莫小魚說道。
“你小子,我還想呢,這家夥肯定是忘了,好了,我沒那麽多的講究,你要是有事,就來,沒事就算了,不用白跑一趟”。裘天罡很大度的說道。
“謝謝裘爺,我現在和陳律師在一起呢,香港的事我都聽說了,謝謝裘爺幫我出了這口氣”。
“哪裏話,現在有些人是做的不太規矩,既然有人制定了規矩,那就得按照規矩來,這是小事,不用放在心上”。裘天罡說道。
“那不行,過幾天吧,我和陳律師一起回香港給您老人家拜年,就這麽說定了”。莫小魚說道。
“好吧,到時候請你吃早茶”。裘天罡笑呵呵的說道。
過了一會,陳婉瑩裹着浴巾出來了,莫小魚坐在床頭,看着陳婉瑩這朵出水芙蓉。
“看什麽看,色眯眯,把你眼睛挖出來”。陳婉瑩嬌嗔的說道。
“挖下來也要看,隻要是能看一眼,挖下來也值了”。莫小魚一副不要臉的樣子讓陳婉瑩無可奈何。
“你剛剛在和誰打電話?真要和我一起去香港?”陳婉瑩問道。
“必須要去一趟,這些老頭子都是要面子的人,這多虧是你和我說了,你要是不說,我也不知道,這人情是欠下了,人家可能不要你還這人情,但是卻不能裝作不知道”。莫小魚一把撤下陳婉瑩身上的浴巾,将一個活脫脫的美人拉進了懷裏。
而陳婉瑩一邊和莫小魚說着話,一雙玉手卻靈巧的深入草叢将一條蟒蛇捉在了手裏。
“又是因爲我欠了别人人情了吧”。陳婉瑩翹首問道。
“是啊,爲了你我可謂是到處欠人情啊,泰國那個降頭師陳陽秋的人情還沒還呢,不知道哪天再有機會去見他了”。莫小魚說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麻煩?”陳婉瑩擡頭問道。
“爲了你,我願意一輩子麻煩,但是我這麽麻煩,你難道不想報答我一下嗎?”莫小魚說完,伸手在她的頭上按了一下。
陳婉瑩豈能不知道莫小魚想要幹什麽,白了他一眼,還是乖乖地低下了頭,繼續調.教那條不聽話的蟒蛇去了。
酒店的大堂裏,兩個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在喝咖啡,現在是白天,不是夜晚,也隻有莫小魚和陳婉瑩這樣的饑.渴男女在白晝宣淫。
“奇怪了,剛剛還有信号呢,這會又沒了”。一個人操作着筆記本,說道。
“你确定他在這家酒店裏?”另外一個人問道。
“沒錯,定位就是這裏,但是我剛剛看了一下入住記錄,沒有這個人,很可能是有同夥,所以我們查不到他到底入住了哪個房間”。
“你能進去入住記錄,就不能看看監控錄像嗎?笨蛋”。另外一個人訓斥道。
“大哥,這裏是大堂,我們在這裏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下呢,萬一被人發現了,怎麽辦,再說了我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入住的,也不知道穿什麽衣服,就隻有一張照片,我們怎麽從那麽多人中找到他?”
“嗯,的确是很麻煩,這樣吧,我去開一間房,慢慢找,要是不能把他留在哈爾濱,我們就白在東三省道上混了”。大哥摸樣的人說着站起身去了前台開房了。
莫小魚長歎一聲,從陳婉瑩身上滾下來,兩人并排躺在床上,橫七豎八的樣子說明這裏剛剛進行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你去哪?”看到莫小魚穿上睡衣要出去,陳婉瑩問道。
“我去抽支煙”。莫小魚說完拿起床頭櫃上的煙和打火機出了卧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