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本想伸手幫她擦幹淨眼淚,但是一想到自己的手太涼了,雙手摟住梅芸芸,臉卻湊了過去。
此時的梅芸芸心裏狂跳,她以爲莫小魚是要吻她,于是害羞的閉上了眼,可是因爲剛剛眼裏有淚滴還沒流出來,眼睛一閉,眼淚就被擠了出來。
而莫小魚确實是想親.吻她來着,看到這一幕,變親.吻爲掃臉了,粗壯而熱烈的舌.頭掃去了她臉上的寒氣,連帶着将其臉上的淚水都含進了他的嘴裏。
當他撬開梅芸芸的香唇後,梅芸芸感覺到這一吻是那麽的真實,因爲她感覺到了鹹鹹的味道,那是自己的淚水。
想到這裏,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在梅文化去世之前,她的父親就是她的天,但是當梅文化去世之後,是莫小魚給了他生活下去的勇氣。
莫小魚跑前跑後,料理了梅文化的喪事,将她的父親葬在了唐州最貴的墓地裏,就單單是這一點,就夠梅芸芸念叨半輩子的,所以現在莫小魚漸漸成了她的天。
“什麽味道?這麽香”。莫小魚松開了梅芸芸,問道。
“哎呀,你真是讨厭,我臉上的妝都被你吃沒了”。梅芸芸仿佛是想起來什麽似得,捂住自己的臉去照鏡子了。
可不是咋的,莫小魚也覺得自己嘴裏滿是化妝品的味道,而梅芸芸的臉硬是被莫小魚舔的這裏少一塊那裏少一塊的。
“不要緊,來,我幫你畫吧”。莫小魚湊過去,将梅芸芸拉起來,自己坐到椅子上,又把梅芸芸放到自己腿上,就這麽摟住她的纖腰,看着她化妝。
但是梅芸芸不一會就覺得哪裏不對勁,雖然她沒有男女之間那事的經驗,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莫小魚在她屁.股底下做了什麽事她豈能不知道。
她越是想逃,但是莫小魚卻越是抱住她,讓她逃不了,倆個人就這麽僵持着,但是梅芸芸始終不吐口,莫小魚也不好明說,但是手上的動作卻從來未松懈。
直到梅芸芸渾身一顫,癱軟在莫小魚的身上,再也不願意動一下。
“我們來一次真的吧”。莫小魚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聽到莫小魚這句話,剛剛還癱軟無力的梅芸芸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拉開門出去了,她去了隔壁的洗手間,臉色潮紅,心裏暗罵着莫小魚的無恥,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但是也在暗罵自己沒羞沒臊,居然就這麽被他搞成這樣子,看着濕透的内.衣,脫下來扔進了紙簍裏,又撕了不少的紙蓋在上面。
從廁所出來後,總覺得怪怪的,可是也不能這個時候再去家裏換衣服吧,隻能又回到了辦公室裏。
“聽樓下服務員說你買了房子?”莫小魚問道。
“是,還在裝修呢,你要不要去看看?”梅芸芸問道。
“不去了,正在裝修,肯定弄得到處很亂,我怕到時候就會忍不住,再把你的衣服弄髒了就不好了”。莫小魚意味深長的說道。
“不要臉,你和我在一起就想着這事嗎?”梅芸芸不好意思的斥道。
“沒有,我不但是看到你就想,想起來你也想那事,但是你偏偏不能讓我遂意,你啥意思,就這麽吊着我”。莫小魚不懷好意的問道。
“誰吊着你了,你要是想上吊,那裏有的是繩子,油嘴滑舌,一看就沒安好心”。梅芸芸的臉愈發的紅了,但是莫小魚沒注意到的是她的雙.腿夾的更緊了,沒有了内.衣的保護,所有的東西都像是江堤決口,肆意橫流起來。
吃完晚飯,龍鼎天正在家裏喝茶,龍幼萱急火火的推門進來了。
“吓我一跳,怎麽了這是?”龍鼎天看向妹妹,問道。
“康良平被抓了沒有?”龍幼萱沒理會龍鼎天的話,直接問康良平被抓了沒有。
“下午的事,被叫到市紀委去了,就再也沒出來,現在到底怎麽樣了,我也不知道”。龍鼎天說道。
“哥,這是個好機會,康良平還能出來嗎?”
“不大可能了,聽莫小魚說的那樣,那些錢足以能讓他去死了”。龍鼎天繼續說道。
“康良平能去國土局據說是走了王明亮的路子,這裏面會不會有問題?”龍幼萱問道。
龍鼎天沉吟了一下,問道:“你想在康良平身上做文章,牽出王明亮,這不大可能,我相信王明亮不會這麽糊塗”。龍鼎天想了一下,搖頭說道。
“不,我倒是覺得很有可能”。龍幼萱說道。
“我雖然和他交往不多,但是也沒什麽仇怨,這次之所以擺他一道,是因爲他進來和董天明走的很近,但是你要說他會出問題,這不大可能,他一向是很謹慎的”。龍鼎天說道。
“到底會不會有事,我們不知道,誰都不知道,但是康良平一定知道,國土局副局長,在不久的将來那是要接局長位置的,但是家裏藏着那麽多的現金,這事說的過去嗎?大哥,萬一王明亮真的有問題,你要做好準備,最近要多和齊元正書記走動,要征得他的支持”。龍幼萱說道。
龍鼎天聽到龍幼萱這麽說,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她話裏的意思再明白不過,那就是讓龍鼎天做好接替王明亮的準備,至少也得是争取一下。
老實說,這一點龍鼎天還真是沒敢想,他覺得王明亮不會這麽糊塗,但是話又說回來,誰糊塗?伸手時都不糊塗,甚至是覺得自己精明無比呢。
“你覺得會有希望?”龍鼎天問道。
“你不試一試怎麽知道沒有希望,莫小魚這次是誤打誤撞,沒想到給我們倒是送了一份大禮”。龍幼萱說道。
“說到莫小魚,我倒是很想說說你,你到底怎麽想的?你以爲莫小魚爲什麽要和康良平過不去,我找人問過了,是因爲康良平雖然調離了電視台,但是他的手還在電視台沒撤出去,這讓杜曼雪很惱火,這事肯定和她有關系”。龍鼎天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