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莫小魚來洛京是爲了救他,但是這家夥居然恩将仇報,硬生生把莫小魚拉進了這不靠譜的買賣裏,确實是不地道。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考慮,那就是莫小魚對古董的鑒定能力,以及莫小魚這個人的個人魅力,他和莫小魚交往的時間不長,也算不上有多深的交情,無論莫小魚是出于什麽目的,人家總算是從唐州來救他了,他這是爲了投桃報李,有這麽好發财的機會,想帶着莫小魚發一筆。
殊不知莫小魚缺這點錢嗎?說到底,他還覺得自己是好心呢。
“怎麽了?沒談成?”金剛頭問道。
“老金,文勝利是個什麽樣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怎麽能再答應他呢,這可是犯法的,你這次能出來已經算是幸運的了,你還想再進去?”莫小魚氣呼呼的說道。
“老弟,你先坐下,我也不想這樣啊,但是你想過沒有,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圈套,我們都被文勝利裝進去了,從我拿來的那些東西,一直到現在要我們再去古墓,這都是計劃好了的,這老匹夫,我們惹不起他”。金剛頭說道。
莫小魚雖然嘴上沒說,但是心裏卻在想,文勝利,你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坑我,等回到了唐州,有你兒子的好看,媽的,這可是你先不講道義的,我和你兒子是同學,這樣的關系你也好意思下手?
但是無論如何,還是先把目前這一關過了再說。
悶坐了一會,莫小魚問道:“文勝利說你又去了一次古墓?情況怎麽樣?”
“沒有很多人看守,就一個人在背風的地方搭了一個帳篷,我也沒看到有人沒人,估計是吓唬人的,這冰天雪地的,在那裏過夜,那不是找死嗎?再說了,搭帳篷的地方離盜洞有五百米左右的距離,不到眼前,很難發現”。金剛頭說道。
莫小魚聽金剛頭講的這麽詳細,站起身看了他一眼說道:“看來你很想再去一次啊,觀察的這麽詳細?”
“老弟,我知道你有錢,連别墅都買了,但是這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财不富,我保證,幹完這一次,這輩子就金盆洗手了,再不粘這事,怎麽樣?”金剛頭說道。
“粘不粘那是你的事,我回唐州了”。莫小魚說完起身出了金剛頭的家門。
“哎哎,老弟,到底怎麽說的,去還是不去啊?”金剛頭追出門時,莫小魚已經下了樓,也沒聽到莫小魚回答到底去還是不去。
莫小魚一個人悄悄回了唐州,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後院問題,姬可馨因爲白鹿的事又是打電話又是發短信,天天把莫小魚罵的狗血噴頭,這件事解決不了,他将永無甯日。
“喂,杜姐,是我,在單位還是在家裏呢?”莫小魚先悄悄給杜曼雪打了個電話,問道。
“在單位呢,怎麽了,你在哪裏?回來了嗎?”杜曼雪看看坐在自己對面吃盒飯的姬可馨,小聲說道。
越是到了年關,電視台越是忙碌,各個節目組都是全馬力工作,不但要拍攝領導下基層慰問的片子,這是硬指标,必須要有,因爲這是領導要看的,還得拍一些給老百姓看的喜聞樂見的節目,比如鑒寶風雲,所以這兩個女人差點拿電視台當家了。
“剛到唐州,姬可馨也在台裏嗎?”莫小魚小聲問道。
“在呢,你來台裏嗎?”。
“誰的電話,莫小魚的嗎?你把電話給我”。姬可馨一擡頭看到杜曼雪的眼神不對,開口問道。
“你等會,我還沒說完呢”。杜曼雪一閃,躲開了姬可馨對手機的搶奪。
“嗯,那個,待會見吧”。莫小魚匆匆挂了電話,沒給姬可馨發飙的機會。
“這個沒良心的,我就不信你這輩子都不見我了,等到見了面,看我不撕了你”。姬可馨不解恨的把手裏的紙巾撕的粉粹。
“你要撕了誰?”杜曼雪冷冷的說道。
“莫小魚啊,怎麽了?”姬可馨恨恨的說道。
“唉,你說說你這個樣子,讓我說你什麽好呢,你都多大了,他才多大,你就不能讓着他點,男人是要.寵.的,也是要敬的”。杜曼雪不屑的看了一眼姬可馨,說道。
“我,我怎麽了?我還不夠.寵.他嗎,我的房子他住着,我的車他開着,他還想怎樣?”姬可馨不忿的問道。
“就這些?他現在還開你的車,他是缺錢買車嗎?他住你的房子,他沒地方住嗎?這些他想有馬上就能買到,還賴在你那裏,這說明他沒拿你當外人,還把你那裏當家,你應該感到慶幸才對,哪一天不去你那裏了,也不理你了,我看你怎麽辦?”杜曼雪說道。
“他敢”。姬可馨恨恨的說道。
“男人沒什麽不敢的,我現在就想着他無論走多遠,隻要是心在我這裏就行了,時常記得我,至于他和誰在一起,我現在反而是不關心了,因爲我知道,他早晚都會回來的”。杜曼雪自信的說道。
“哎喲哎,你可真自信”。姬可馨撇撇嘴說道。
“不自信敢讓你搬我家去住?看到了吧,爲什麽一下飛機就給我打電話,你的手機關機了還是沒電了?”杜曼雪揶揄道。
這無異于是火上澆油,但是杜曼雪最樂意的就是做這個,看着姬可馨氣呼呼的樣子,她就感覺很有成就感,在不斷的教訓姬可馨的過程中得到了深深的滿足感。
“你說他和那個女人沒有關系?”姬可馨抛開對杜曼雪不滿,自言自語道。
“不管有沒有關系,你都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再說了,我問你,你和他什麽關系,你管的這麽寬,如果和他是男女朋友關系,那你怎麽不先和我幹一仗?你最應該攻擊的人是我啊”。杜曼雪調侃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