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到如今,也隻能是想辦法了。
“喂,我可能不能按時回去了,這邊有點事挺着急的,我要處理一下才能回去”。莫小魚給龍幼萱打了個電話說道。
“什麽事啊,這麽着急,唐州的事也挺急啊”。龍幼萱不高興的說道。
“唐州的事基本定了,你大哥已經見了齊書記了,沒大事了,我回去也沒用,好了,我這邊忙着呢,你給你大哥打個電話說一下吧,我就不和他聯系了”。莫小魚說完就挂了電話。
龍幼萱一愣,看着嘟嘟響的手機,不知道莫小魚到底怎麽了,怎麽這麽沒禮貌,居然敢挂她的電話了,殊不知莫小魚此時的心裏和貓抓似得,本指望着這些石頭發一筆呢,沒想到遇到了這樣的合作夥伴,那個郁悶啊。
莫小魚想了想,打車去了七九八藝術區,等待着拓跋清婉公司的人下班,他沒跟着拓跋清婉,這事問她等于白問,所以一切都要從那個财務小姑娘下手。
莫小魚窩在出租車裏,終于看到那個小姑娘和其他人一起出了公司的門,出租車慢慢跟在後面,一路跟蹤,一會公交車,一會地鐵的,終于算是跟到了三裏屯的一家酒吧,這小姑娘是來喝酒跳舞的,看不出一個财務人員喜歡這些東西。
昏暗而搖曳的燈光,莫小魚坐在吧台前,要了一杯酒後,不着痕迹的盯着那個小姑娘,一直到到她在舞池裏搖晃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而且和她一起喝酒的幾個人也都是暈乎乎的了。
莫小魚尾随着她到了廁所,等她從廁所一出來,一個手刀砍在後頸上,夾着她就像是夾着一個小燒雞似得出了門,酒店沒退,打車到了酒店,扶着她就進了酒店。
這樣的事情在後半夜更多,所以酒店人也是見怪不怪了,莫小魚将小姑娘扔在了床上,翻了翻包裏,拿出了身份證,姓名:潘欣雨。
莫小魚沒那麽多的時間等她醒來,也沒那麽大的耐心,所以将她身上怕濕的東西拿出來後,直接把她抱進了洗手間裏,将其放在浴缸裏,然後坐在馬桶上拿着花灑開始給她噴水。
羽絨服脫掉了,裏面單薄的衣服瞬間就被水淋透了,更爲可氣的是莫小魚這家夥不知道憐香惜玉,用的居然是涼水,雖然屋裏很暖和,但是涼水一樣是刺骨的冰涼。
“啊……啊……啊啊啊……”潘欣雨先是夢到自己淋雨了,下了好大的雨,可是雨越下越大,終于睜開了眼睛,發現這不是夢,是他.媽的真的在下雨,可是抹了一把臉,發現這不是在下雨,自己怎麽坐在浴缸裏了。
而且更爲恐怖的是自己居然看到一個男人坐在那裏在向她噴水,不尖叫才怪呢,聽到尖叫聲,莫小魚關了水龍頭。
潘欣雨撲打着浴缸裏殘留的水,好在浴缸沒有塞住,否則潘欣雨就被泡在冰水裏了。
“你,你是誰啊”。潘欣雨終于抹幹淨了臉上的水,雖然酒勁并未全部退去,但是也消了大半了。
“上午剛剛見面,這會兒就不認識我了?”莫小魚點了一支煙,深深的抽了一口,問道。
“你,你是莫老闆,你,我,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得罪你了?”潘欣雨開始大哭起來。
莫小魚一句話不說,又打開了花灑,繼續噴水,直到潘欣雨求饒爲止。
“還哭嗎?你隻要一哭,我就澆水,直到你願意和我說話爲止”。
“停,停,好,我知道了,我不哭了,不要再澆水了,我冷”。潘欣雨哆嗦索索的說道。
“那好,我問你,公司的賬上真的隻有你上午說的那些錢了嗎?”莫小魚問道。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錢不是打給你了嗎?”潘欣雨說道。
“據我所知,就這幾天的時間,公司的收入不下五千萬,錢呢,都去哪了,是被拓跋清婉挪走了?”莫小魚厲聲問道。
“我不知道,我隻負責财務,老闆讓幹啥就幹啥,沒錯,老闆前幾天就把錢挪到其他賬戶上去了,我不知道幹什麽用,我隻是奉命行事”。潘欣雨說道。
“挪給個人了還是公司?”莫小魚可以說是出離憤怒了,拓跋清婉果然是幹了這樣的事,媽的,虧得自己信任她,居然幹出了這種事。
“有公司賬戶,也有個人賬戶,公司賬戶我記不全了,但是個人賬戶我記得,就是老闆的未婚夫黃俊才,昨天一次性就轉了兩百萬”。潘欣雨說道。
此時她凍得縮成一團,莫小魚見她沒有死犟,也就沒再難爲她,打開了熱水管,讓她自己洗澡。
“洗澡,我在外面等你,還有事要問你”。莫小魚說完起身出去了。
潘欣雨等莫小魚出去了,一個人在洗澡間裏大哭起來,一邊洗一邊哭,剛剛真是把她吓壞了,但是好在自己還活着,本想找手機報警之類的,但是沒想到一摸身上,什麽都被掏幹淨了。
但是哭歸哭,還得過了門外這個男人這一關才行啊,如果不然自己被勒死這裏也沒人知道,想到這裏,潘欣雨淚如雨下,想着隻要是過了這一關,明天回公司就辭職不幹了。
怎麽幹個财務還有生命危險啊,也許她這輩子都沒想到這一點。
不大一會,莫小魚就開始砸洗手間的門,讓她趕緊滾出來,否則就進去了,潘欣雨不知道不可能在這裏躲一輩子,裹着浴巾,頭上包着毛巾,内.衣都濕了,連内.衣都沒有,戰戰兢兢的出了浴室。
“坐下”。莫小魚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
“不用,莫老闆,我站着就行,您問吧,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一點都不會隐瞞,隻要您能放了我就行,我回去就辭職不幹了……”潘欣雨帶着哭腔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