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把匕首往地上一扔,将這家夥抵在牆上,一拳打向他的腹部,看來這家夥沒怎麽練過,一拳就讓這家夥痛苦的倒在地上,抱着肚子開始低聲哀嚎起來。
“不說是吧,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來這裏幹啥的?幾個同夥一起來的?”
“我說,我說,我們是來這裏綁架一個老頭的,可能就是他”。這家夥被莫小魚提起來坐在地上,背後依靠着牆。
“誰讓你們來的?”莫小魚問道。
“我不知道,我老大知道他就在樓底下的車裏”。
“就你們兩人?”莫小魚不信的問道。
“是,就是我們兩人……”
此時,莫小魚聽到了樓下關車門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上樓的聲音,莫小魚這才記起來,樓道是有防盜門的,看來那家夥進不來。
莫小魚看看樓下,沒看到人,可能在樓下防盜門前等着呢,莫小魚猜的沒錯,樓下那人是看着莫小魚和那個來頭進了樓道的,但是因爲光線昏暗,不确定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
但是樓上這家夥知道啊,他是跟着這個單元的其他人進的單元門,一直都在郎堅白樓上樓梯拐角蹲着等他回來呢,哪知道這老頭是回來了,可是沒想到還帶來一個人,還是這麽厲害的人。
就在此時,被打倒在地的這家夥手機響了,莫小魚伸手在他衣服兜裏拿了出來,小聲問道:“這是誰?”
這家夥被莫小魚打怕了,指了指樓下,索性沒吱聲。
“知道該怎麽說嗎?說錯一句話,我就擰斷你一根手指頭,把你掰成雞爪都是可以的”。莫小魚低聲威脅道。
說完,将手機還給了這小子。
“喂,老大,有什麽指示?”這家夥裝的還挺像。
“我剛剛看到樓道裏有光亮,不是你的?”
“不是,是四樓去三樓串門的,吓我一跳呢”。
“剛剛進去的那倆個人去哪了?”樓下的男子問道。
“去五樓了,那老家夥還沒回來嗎?”樓道裏的人問道。
“還沒呢,你再等一會吧,再等半小時,如果還沒來,我們就撤”。
但是已經容不得他們了,莫小魚想到的是,這些人居然敢到郎堅白的家裏來綁架,看來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老師,你打一下爵爺的電話,看看能打通嗎?”莫小魚想起來爵爺說的話,不由問道。
郎堅白點點頭,拿出手機,但是撥打了好幾次,都是無法連通。
郎堅白朝着莫小魚搖搖頭,說道:“這事大發了,怎麽辦?”
“報警吧,不然的話,就來不及了”。莫小魚說道。
“要不是這麽回事呢?我覺得你還是先把這裏的事處理完再說吧……”郎堅白想說什麽,但是看到這個人也在場,就住口不說了,莫小魚明白,郎堅白是在想,萬一爵爺是自己想跑呢,這麽一報警,很可能會間接的壞了爵爺的大事。
莫小魚想想,也對,于是先将爵爺這事放下,給楊燕妮打了個電話,沒想到的是,楊燕妮居然這麽早就睡了。
“喂,哪位?”楊燕妮聲音低沉的問道。
“有人要綁架唐州市博物館館長,被我救了,現在一個綁匪被控制了,另外一個在樓下呢,手裏可能有家夥,你還是親自來一趟吧”。莫小魚說道。
“好,我馬上到”。楊燕妮一聽是真的有案子,立馬來了精神。
“誰啊?”雷鳴山睡得迷迷糊糊,看到老婆開始穿衣服,不由問道。
“發生了一起綁架案,我要去現場看看,你先睡吧”。楊燕妮說完拿起衣服出了門。
樓下的綁匪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被堵在小區裏,而且不一會,就看到了自己的馬仔也被從樓上押了下來,這才明白自己被出賣了,掙紮着要去踢自己的馬仔,但是被警察給制服了。
“郎館長,沒事吧?”楊燕妮穿着一身警服,看起來威風的很,但是當莫小魚看向她的小腹時,楊燕妮立刻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看穿了一樣,連身形都矮了幾分。
“我沒事,謝謝你,楊局長”。
“哦,沒事就好,還得麻煩你們一起到局裏做個筆錄”。楊燕妮說道。
“行,沒問題”。郎堅白倒是很配合的回答道。
到了分局,郎堅白被叫去做筆錄了,而莫小魚則是被楊燕妮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怎麽會那麽巧,你恰好在現場?”楊燕妮對莫小魚還是不信任,這家夥惹事的本事多得很,所以一直對他都是不信任的态度,盡管兩人是合作的态度,但是依然保持着很高的警惕。
“我今晚和郎老師一起吃的飯,吃完飯我送他回來,開門的時候,發現鎖眼被堵死了,這時樓上有人下來,拿着強光手電照我們,對了,樓道裏的燈好像提前被破壞了,所以……”
“就這些?”楊燕妮不信的問道。
“就這些,我對天發誓,真的”。
“可是我覺得這事沒那麽簡單,你肯定還有哪些事沒告訴我,這不要緊,我會審那兩位的,到時候别怪我沒給你機會”。楊燕妮不客氣地說道。
“哎哎,我說楊局長,咱們現在好歹也是一個戰壕裏的人了,我這可是處處幫着你的,你就不能稍微給我點好臉色?再說了,你的事我也算是盡心盡力,而且你這事我可是從來沒對任何人提起過”。莫小魚看了看楊燕妮的肚子,說道。
“你敢,如果讓我知道從你這裏漏出去半點風聲,我讓你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楊燕妮知道被人抓住軟肋的滋味,所以一再的警告莫小魚。
“沒問題啊,但是你也不能老是這麽一副嘴臉,時間長了,你可就真的變成這幅嘴臉了”。
“你……”楊燕妮拿起桌子上的一摞案卷就要照着莫小魚投過去。
哪知道剛剛舉起來,就被莫小魚一把抓住了,而且看着莫小魚的眼神,她感覺到隐隐不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