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叫一個比一個不靠譜?啥意思?”莫小魚不解的問道。
“你和姬可馨是一路人,你們倆在一起過比較好,想一出是一出……”
“怎麽,你同意我和她一起過了?”莫小魚笑問道。
“你的皮又癢了是吧?前段時間哭着喊着要辭職,還讓我去幫她注冊影視公司,現在怎麽樣?還不是乖乖回來上班,影視公司到現在就她一個人,我看你也差不多,勞神費力的,瞎鼓搗,明天起給我去學校好好念書,小屁孩一個,懂得什麽叫做生意?”杜曼雪不滿的說道,遞給莫小魚一杯茶剛想上樓呢,沒想到姬可馨下來了。
邊走下樓梯邊對杜曼雪開始批判,而且還很得意的樣子。
“杜姐,你怎麽就不說說你哭着喊着讓我回來幫你呢,要不是看在我們共用一個男人的份上,我才不會回來呢……”
“哎哎,姬可馨,你還要不要臉了,這話都能說得出來……”杜曼雪臉上挂不住了,起身沖着姬可馨就跑了過去。
倆個女人拉拉扯扯的上了樓,莫小魚坐在了畫案前,莫小魚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心這麽野了,幹點偷摸的事,當一個人人敬仰的畫家就可以了,再不濟開個古玩店,時不時盜個墓,生活挺惬意的。
但是給他最大震撼的還是慕英澤,英康甯是個什麽樣的人他不知道,也不清楚這家夥在津門市是個什麽角色,但是從他可以輕松以白菜價吞掉賀晉升來看,他在津門市的能量絕對小不了。
再說慕英澤,他的第一桶金也是黑金,但是人家現在做大了,不但掌握了巨額的财富,還能操控唐州市的政局,地下組織部長這個頭銜不是說說就算了的,就連楊燕妮這樣的公安局長都被其玩弄于股掌之間,這是一種什麽力量?
其實什麽力量都不是,是财富的力量,這個世界上的萬事萬物,最終的衡量價值都是财富,這是唯一的價值标尺。
莫小魚現在所做的可以說是衣食無憂,可以享受生活,但是離操控某種東西還遠得很。
可以想見,在未來的幾年裏,唐州市将成爲漢鼎集團和英澤集團逐鹿之地,莫小魚想在這中間分一杯羹,撿個漏,一旦成功,回報将會翻倍。
英康甯果斷的放棄了爲他立下汗馬功勞的胡楊林等人,這也讓他看到了英康甯這個人的心性涼薄,這個人是幹大事的人,絕不會在小事上糾纏太多,這是一定的。
如果不是莫小魚,英康甯的那個四人偷盜團夥可能真就被羽田愛全部絞殺了。
如果不是這四個人陰差陽錯的盜得狗首,英康甯可能就不會再接觸到這幾個人了,也不會求莫小魚去幫他們,一定程度來說,是那個狗頭救了他們自己。
莫小魚和杜曼山走了之後,英康甯和蔣玉然兩人圍在壁爐前,一根根粗壯的劈材塞進壁爐裏,燒的屋子裏暖合起來。
過了一會,胡楊林和楊震将一個箱子擡了進來,放到了壁爐前。
“老闆,東西運來了,保存完好”。楊震說道。
“嗯,坐下喝點熱茶吧,本來是想讓莫小魚一起留下來看看的,這小子不知道想什麽呢,非要走,這是他沒眼福了”。英康甯親自打開了箱子,青銅狗首完好的擺在一對泡沫中。
“這個東西現在值多少錢?”英康甯問身邊的蔣玉然道。
“至少也得上億元吧,不過時機不對,如果是到了狗年再拿出來拍賣,價格肯定會高一倍”。蔣玉然深知古玩行裏的貓膩,尤其是對于把握購買者的心理,他還是很有研究的。
“嗯,你說的不錯,回頭給楊震和小胡賬上每人打五百萬”。英康甯對蔣玉然說道。
“謝謝老闆”。胡楊林和楊震都是一愣,随即齊聲道謝。
“這些年你們都辛苦了,爲我工作的年頭不少了,也該讓你們安定下來了,娶個媳婦,生個孩子,都到時候了,我在京城我們自己開發的樓盤裏爲你們留了兩套房子,四百平左右,結婚夠用了,至于老婆嘛,玉然,我們集團有多少未婚女員工?”
“怎麽着也有四五千吧”。蔣玉然笑道。
“嗯,那就好,你們去玉然那裏挑,選中了我做媒,當然了,要是你們有了女朋友了就别挑了,選個日子結婚就完了”。
“謝謝老闆,這麽着急?”胡楊林問道。
“這段時間修整,趕緊把這事解決了,過個一年半載,可能還會有任務”。蔣玉然說道。
“可是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實在是有心無力了”。胡楊林說道。
“你們覺得莫小魚這個人怎麽樣?”英康甯問道。
“就是那位莫先生?”
“對,就是他,你們在泰國打過交道了,沒什麽感覺嗎?”蔣玉然問道。
“謹慎,應變能力很強,尤其是能在那個日本娘們手下全身而退,肯定也是有些本事的,對了,老闆,有件事我們要早做準備,就是阿江的事”。胡楊林說道。
“他不是死了嗎?還有什麽事?”英康甯臉色一變,問道。
“他現在是死了,但是死之前呢,我們這些年在世界各地做了多少這樣的事,阿江都是清楚的,他和那個日本女人在一起呆了那麽久,我隻怕我們做的那些案子,都被那個日本女人掌握了,她會不會對老闆不利?”胡楊林小心的說道。
這下英康甯也呆住了,此前他們都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就連當時放棄這四個人,也是因爲怕有些事牽扯到漢鼎集團身上來,現在看來,如果阿江真的把自己做過的一切都告訴了那個日本女人,那麽很明顯,這些事早晚都會散布出去。
到那時,英康甯該如何辯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