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不是沖我們來的,都不能掉以輕心,英澤集團上市成功,唐州就更沒我們什麽事了,呂文浩任英澤集團副總裁,看來慕英澤是下了決心了,杜總說的沒錯,今晚這頓飯吃的不肅靜啊”。英康甯歎道。
殡儀館隻是一個暫時存放骨灰的地方,梅芸芸肯定不會讓她爹在這裏呆着,還是入土爲安比較好,但時間緊迫,還沒來得及選墓地,也隻能是先放這裏了。
“你去哪?”出了殡儀館的門,莫小魚問梅芸芸道。
“我也不知道去哪,我爸不在了,我覺得我就沒有家了”。梅芸芸歎息道。
“怎麽可能呢,還有我呢,我在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答應了老爺子,怎麽會言而無信呢?”莫小魚攬住她,安慰道。
“可是你有你的事,今天那個人來找你,是不是有事?”梅芸芸問道。
“是,我晚上要出去一下,但是我要先把你安頓好,不然我不放心,家裏先不要回去了,不安全,要不然你去住酒店吧,我辦完事來找你?”莫小魚說道。
“不用,你忙你的吧,我想一個人靜靜”。梅芸芸誤會了莫小魚意思,急忙拒絕了。
莫小魚不理會她,兩人打車到了酒店,莫小魚爲她開了一間套間,親自将她送到了房間裏。
“我一個人住是不是太浪費了?”梅芸芸看了看房間,問道。
“誰說你自己住了?這不是還有個房間嗎,你帶一個店裏的服務員過來一起住幾天,你自己我實在是不放心,我明天一早再來看你”。莫小魚說道。
“嗯,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梅芸芸将莫小魚送到了門口,說道。
莫小魚下了樓給蔣玉然打了個電話,不一會,一輛奧迪車到了酒店的門口,莫小魚特意要求司機去了梅家菜,徑直去了前台。
“莫先生,有事嗎?老闆不在”。前台小姑娘早就認識莫小魚了,隐約也知道老闆和莫小魚的關系,急忙迎了上去。
“找個人代你的班,你跟我出去一趟”。莫小魚不容置疑的說道。
“莫先生,我在上班,去哪?”
“去酒店”。莫小魚低聲說道。
“啊,莫先生,這,我不能翹班的”。小姑娘臉一下子紅了,這也太意外了吧。
“想哪去了?你們老闆在酒店裏住着呢,她一個人我不放心,你去陪着她,雙倍工資,不用上班,去不去?”莫小魚問道。
“去去去,你早說嘛”。小姑娘急忙找來人頂替她,然後坐着莫小魚的車去了酒店。
莫小魚到西山别墅時,這些人都進行了一輪了,一見莫小魚到來,蔣玉然站起來說道,“小魚,你說你晚來一會,這也太晚了吧?”
“不好意思,英總,杜哥也在呢,還有這兩位兄弟,我自罰三杯,這樣行了吧”。莫小魚說完,摸過杯子就開始倒酒,但是沒想到這幫人更狠。
這幾個人都和商量好了似得,每個人都把杯子遞了過來,加上莫小魚的杯子,正好是六個杯子。
“什麽意思?”莫小魚問道。
“沒什麽意思,酒能殺菌,我們不嫌你髒,喝吧,加上你這杯,六杯酒,這是最低層次的誠意了”。英康甯笑道。
“那,最高層次呢?”莫小魚低頭看了看這幾個杯子,深淺不一,看樣子是真的喝過了。
莫小魚心裏那個膈應啊,你們不嫌我髒,我還嫌你們髒呢,當然了,這話不能說。
“最高誠意,這一瓶”。英康甯拿過一瓶酒說道。
莫小魚看了看瓶子,又看了看酒桌子上這六杯殘酒,心一橫,說道:“算了,我豁出去了,拿來”。
莫小魚伸手接過了英康甯手裏的酒瓶,都以爲他要幹了這一瓶呢,沒想到這家夥擰開蓋子開始給這六個杯子倒酒,而且很明顯是倒的的有點急了,酒杯是滿了,但是原來的酒被擠出去不少。
“哈哈哈,我還以爲你幹了這一瓶呢,沒種”。蔣玉然笑道。
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莫小魚一杯接一杯,直到六杯酒下肚,這六杯酒,至少也有八兩多,肚子裏就像是有個小火爐一樣在歡快的燃燒着。
杜曼山一直都在觀察着莫小魚,沒吭聲,這小子的确是有些本事,如果一般的實誠人,可能真的會按照英康甯說的來個最高敬意了,但是可以想見,喝了一瓶酒,最多人家也隻會說你這個人酒量好,那可是和這六杯殘酒的效果不能相提并論的。
英康甯見莫小魚喝完了,親子起身到了門外露台上正在炙烤的烤全羊上割下來一條後腿端了進來。
并且将冒着紅油的羊腿遞向了莫小魚,莫小魚一愣,接了過來,然後又接過來英康甯遞過來的小刀。
“小魚,很多事不需要我都說,哥哥在這裏說一聲謝謝,我幹一杯,你不用喝了,吃點菜墊一墊,待會再喝”。英康甯說道。
“莫先生,謝謝”
“莫先生,我幹了,謝謝”。
楊震和胡楊林也舉起了酒杯對着莫小魚高高一舉,然後一飲而盡。
“靠,不帶這樣的,我還沒吃東西呢,你們就灌我一斤酒了,你們幹了,我能不喝嗎?”莫小魚隻能是舉起酒杯喝了一大杯。
然後也不用小刀割羊肉了,直接把羊腿抓在手裏,一手端酒杯,一手拿羊腿,蔣玉然負責倒酒,一時間,豪氣幹雲。
杜曼山雖然不知道莫小魚和這三人到底有什麽隐秘的事情,但是看得出來,包括英康甯在内,是真的想感謝莫小魚,不過杜曼山在官場修煉了這麽多年了,自然知道什麽該知道,什麽不該知道,除了吃菜,就是喝水。
“誰讓你喝了,不是說了嘛,你可以不喝的”。英康甯倒滿自己的酒杯後,說道。
“英總,我是那種不地道的人嗎?”莫小魚不服氣的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