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爲了打發無聊的時間,莫小魚直接搬上去一塊石頭,二話不說,從中間就是一刀下去了,但是打開一看,全是石頭。
莫小魚算是體會到了,敢情這東西真的不是每塊石頭都出翡翠,其實這不是廢話嗎,現場也是一片唏噓之聲,莫小魚把那塊石頭切了個稀巴爛,也沒切出來一點東西,全是白花花的石頭。
“老弟啊,這塊石頭别切了,賣給我吧”。昨天叫的最歡實的内地玉石商人老張擠進來說道。
“多少錢?”莫小魚擡頭問道。
“你買的時候多少錢?”老張問道。
“十萬”。莫小魚實話實說道。
“那我出一萬,怎麽樣?你要是再切不出來,一萬也沒了”。老張很好心的說道。
“一萬?那我還是留下自己切着玩吧”。莫小魚撇撇嘴說道。
莫小魚本來就是爲了切着玩的,給一萬,他又不缺那一萬的錢,于是讓彭制奇搭把手,把另外一塊石頭也擡到了切石機上。
“要是這塊石頭還是切垮,我這輩子都不再沾賭石這一行當了”。莫小魚自言自語道。
于是一咬牙,切割機咆哮着,帶着滿天亂飛的石屑,漸漸切入到了石頭的内部。
切石機切的有點費勁了,莫小魚停下後,澆了點水,但是切開的縫隙太小,根本看不到裏面,要想看到裏面的東西,還得繼續切,于是莫小魚又将切石機按了下去。
再硬的石頭也有切完的時候,随着切石機聲音的驟然變小,石頭終于算是切透了,還是和昨天一樣,莫小魚一使勁,就掰開了兩塊石頭,切面朝上,面對着大家的目光。
但是大家看向這兩塊石頭石頭,都愣住了,一塊石頭沒有一點翡翠的迹象,完全就是石頭,但是看向另外一塊時,卻衆所紛纭起來。
因爲莫小魚這一刀下的太準了,就等于是貼着翡翠的邊緣下的刀,而另外一塊石頭上雖然還沒有完全露出翡翠來,但是已經見了那麽一點意思了。
“讓一下,我看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宗叔也擠了進來,拿着強光手電,擠到了石頭邊緣。
潑點水,然後用強光手電一照,内心裏咯噔一下。
“宗叔,怎麽樣?”莫小魚問道。
“好像,好像是桃花春”。宗叔喃喃自語道。
宗叔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卻被人聽到了,于是大家七嘴八舌的說了叫喚起來,更多的人則是湧向了莫小魚買石頭的那家店鋪,争搶起那裏的石頭來。
宗叔把莫小魚趕開,親自上震,小心翼翼的開始擦拭,然後切割,費了一個小時的功夫,終于算是把這塊翡翠掏了出來,雖然隻有拳頭那麽大,但是卻足以讓人激動不已。
這塊翡翠在強光手電的照射下,豔麗亮潤,冰種,春色(紫羅蘭色),飄有綠花,緬甸人此類春色的翡翠叫‘桃花春’,桃花春底淨無棉無裂,美輪美奂。
“你小子的運氣擋都擋不住啊”。彭制奇羨慕的說道。
“哎哎,大哥,你在場的,我可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那是兩塊絆腳石而已”。莫小魚說道。
“唉,對你來說是絆腳石的石頭都能帶來這麽好的運氣,沒治了”。彭制奇說道。
“這一塊你想怎麽處理?”宗叔問道。
羽田愛一直都在酒店裏監控着那枚跟蹤器,發現這枚跟蹤器好像是靜止了一樣,停在了金三角,靠近中國國境線。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羽田愛警惕的從枕頭下摸出手槍,慢慢移到了門口。
“誰?”羽田愛用的是英語,問道。
“羽田愛小姐,是我”。外面回答的是日語。
羽田愛這才開了門,一看還是自己認識的人,同屬于金百合計劃的人。
“怎麽到現在才到,我等你們很久了”。羽田愛問道。
“飛機晚點,你這邊都準備好了嗎?”來人問道。
“準備好了,我去追蹤其中一個人時,路過了那座佛寺,但是我急着趕回來,沒有仔細勘察”。羽田愛說道。
“我們這次去也隻是摸底,畢竟圖紙是圖紙,半個世紀過去了,到底還在不在,這都不好說,經曆過那件事的人都去世了,我們隻能是根據遺留下來的資料來尋找了”。
“可是,雖然有佛寺做坐标,那地方應該不小,你們來了幾個人,夠用嗎?”羽田愛問道。
“加上你是六個人,既然是考察,就要有鐵路方面的工程師,所以,我組織的人隻有四個”。
“人數太少了,那地方并不太平,山高林密,而且亂軍衆多,到時候稍有閃失,我們肯定是寡不敵衆”。羽田愛擔心的說道。
“這倒不要緊,我們隻是勘察,關于運輸,那不是我們要管的事了,現在政府正在和這兩個國家商讨修複鐵路做觀光所用,其實不過是個幌子,我隻是缺少一個可以進入到那個地方的理由而已”。
羽田愛點點頭,看向電腦,發現那枚跟蹤器居然開始移動了,而且從方向看,很像是往南走來了。
“這是什麽?”男人問道。
“我追殺的一個人,讓他溜了,我在他的車上安裝了定位器,沒想到這輛車又回來了”。羽田愛恨恨的說道。
“羽田小姐,我們現在的任務是找到黃金埋藏地點,其他的事可以往後放一放”。
“我知道,不用你來教訓我,晚上出發,你們回去準備吧,這是租來的車鑰匙,就在停車場”。羽田愛把車鑰匙扔給了男人,她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緩慢移動的定位器。
那人還想說什麽,但是想了想,羽田愛是石田陽平先生的得意弟子,而石田陽平在金百合計劃中很重要,可謂是一把鑰匙,打開寶庫的鑰匙,現在沒人敢得罪他,當然了,連帶着羽田愛也是驕橫跋扈,平常人是不敢對她說什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