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讓羽田愛去殺了石田陽平?這可能嗎?”莫小魚不屑的說道。
“不,你想的太簡單了,既然羽田愛是石田陽平的弟子,那麽就有可能接觸到一些機密文件,尤其是日本在二戰期間在東南亞乃至在我國沒有來得及運走的寶藏的藏寶圖,這是一筆巨額财富,這些錢财富如果能拿出來,可能會使一個國家的國民經濟上升一個台階,對日本人來說,就可能是他們再次發動戰争的動力”。白鹿依然不厭其煩的爲莫小魚講着大道理。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今天能收服了羽田愛,就可能阻止第三次世界大戰了?”莫小魚反問道。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凡是都是一件件小事累加起來的”。白鹿說道。
“屁,白鹿,我發現你爲了達到你的目的,可謂是不擇手段啊,你自己怎麽不去,這不是坑人嘛”。
“如果我能辦到的事,我什麽時候麻煩過你?”白鹿氣憤的說道。
莫小魚看着白鹿,足足盯了一分鍾,然後說道:“白鹿,你知道嗎?你不該幹現在這種出生入死的活,你應該去培訓基地,發揮你的特長,你會是一個很好的政治教育輔導員”。莫小魚揶揄道。
白鹿聽到莫小魚這麽說,展顔一笑,她知道,莫小魚答應了。
莫小魚回到屋裏,屋裏幾個人都在看着自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白鹿卻把羽田愛搬進了另外一個房間裏,莫小魚看了看,無語的回身對陳陽秋說道:“陳大叔,我有點事想和你單獨聊聊”。
陳陽秋點點頭,和莫小魚一起去了剛剛他們見面的房間,莫小魚還特意關上了門,陳陽秋不明所以,坐下後,看着坐在面前的莫小魚,這小子又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陳陽秋問道:“是不是降頭油?”
莫小魚點點頭,還是沒說話,他還沒有在别人知道的情況下用這種方式害過人。
“大叔,給我朋友用過的那種降頭還有嗎?”過了一會,莫小魚難爲情的問道。
畢竟那種降頭是什麽後果莫小魚和陳陽秋都明白,現在莫小魚張口又要這種降頭油,居心何在,再加上白鹿已經把那個黑衣女人保護起來了,這就不言自明了吧。
“那是一種情降,你可要想好了,雖然可以圖的一時的快樂,但是她可是要纏着你一輩子的”。陳陽秋沉默了一下,接着說道。
莫小魚豈能不知道,品心而論,對于羽田愛,他甯肯讓白鹿殺了她,也不願用這種方式害人,陳婉瑩身上所展現出來的痛苦他看得見,所以他不想再做這樣折磨人的事情。
但是白鹿這個女人爲了她的任務和一個所謂的金百合計劃,不擇手段,莫小魚忌憚的不是羽田愛,而是石田陽平,因爲這個老頭實在是太厲害了,在香港那次拍賣中,如果不是白鹿出手,那幅畫不可能這麽痛快的成交,所以白鹿無論用什麽方式幹掉石田陽平他都沒意見。
可是羽田愛是一個女人,雖然可恨,非常殘忍的殺了阿威,但是橫豎都是一死,不如殺了痛快,埋在這雨林裏也當肥料了。
說到底,莫小魚抵觸白鹿采取這種手段完成任務,主要還是因爲是讓他自己親自出馬,可是這裏除了他,其他人都不合适,這是很明顯的。
“我明白,但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莫小魚苦笑道。
陳陽秋愣了一會,起身從地闆下翻出一個小木盒子,從中挑出來一個小瓷瓶,放在桌子上,推向了莫小魚。
“就剩下這些了,溫水服下,一個小時後見效”。
莫小魚拿起來,反複看了看,隻見這個小瓷瓶隻有大拇指大小,而小瓶子裏的液體也隻有半瓶了。
“這東西很不好找……”陳陽秋說道。
“我知道,所以,大叔開個價吧”。莫小魚問道。
“我不要錢,在這林子裏,我有錢也買不到東西,所以我想和你交換,你既然懂得蠱術,不如教我怎麽養蠱,在泰國,這裏森林茂密,蟲蛇遍布,蠱蟲反而是比降頭更易得”。陳陽秋說道。
莫小魚一愣,沒想到陳陽秋提出了這麽一個交換條件。
“大叔,你這個條件太讓我爲難了,一來,這些蠱蟲都是我朋友養的,我不懂得怎麽養,二來,即便是我懂得,也得回去得到她的同意才行”。莫小魚說完,将那半瓶降頭油推了回去。
莫小魚心想,你的算盤打的也太好了,半瓶降頭油就想換取大陸傳了幾千年的蠱術,這可不是莫小魚能做主的。
陳陽秋點點頭,又将小瓶子推了回來,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交換是降頭和蠱術的交換,我交給你怎麽制煉降頭,你就教給我怎麽豢養蠱蟲,如何?這個交換平等吧?”
莫小魚想了一下,說道:“嗯,不過我也要回去問問她,我想應該不是問題,既然都是同宗同源,相互學習和切磋也是正常,大叔,既然是這樣,我可能過段時間就再來找你”。
“好,我等你”。陳陽秋笑道。
莫小魚起身,正想出去時,被他又叫住了,說道:“這裏房間有限,人又多,晚上還要設壇爲陳小姐驅除降頭,我看,你還是帶着她去林子裏吧”。
莫小魚聽到陳陽秋這麽說,不禁有些臉紅,他們倆都知道,如果給羽田愛灌下降頭後會發生什麽事,所以在這裏的确是很尴尬,畢竟還有陳婉瑩在這裏,很多事就沒法解釋了。
于是,莫小魚拿了一瓶水,到了隔壁的房間扛起羽田愛就要走。
“你去哪裏,幹什麽去?”陳婉瑩攔在面前問道。
“埋了,你安心在這裏等着,我過一會就回來,陳法師待會設壇爲你驅除降頭,有白鹿和彭大哥他們在,沒事的”。莫小魚說完,不待陳婉瑩再說什麽,就從後門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