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哥,我也不想這樣,但是……”
“好了,别說了,我幹,我們走”。阿威最後說道。
“很好,我知道,你們定的是今晚行動,那我就等你們的好消息了,阿威先生,你要明白這種病毒的厲害,從現在開始到病毒發作還有二十四小時,你們自己看着辦吧”。羽田愛說道。
阿威狠狠的看了一眼阿江,起身開門出去了,其他兩人也緊緊跟着走了出去。
這是曼谷貧民窟的一個地下室,他們走了很久才到了主幹道上打上了車。
“威哥,怎麽辦?阿江曾是我們的兄弟,沒想到他會這麽做,這件事要不要彙報老闆?蔣先生也在這裏呢……”
“怎麽彙報?說我被威脅了,病毒随時都可能發作,你們怎麽想的,告訴我,我不會怪你們的”。阿威說道。
“威哥,我覺得吧,以阿江和那個娘們的狡猾程度,我們即便是能拿到東西,他們會不會真的把病毒疫苗給我們呢?”另外一人胡楊林問道。
“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我現在是問你們,到底該怎麽辦,是偷還是等死?”阿威問道。
楊震和胡楊林還能怎麽說,不能再說請示的事了,看樣子阿威是想行動,但是行動的結果就是爲他人做嫁衣,可是換取的有可能是阿威的命。
“威哥,我們聽你的,我們幹”。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兄弟,我們就按照計劃好的行動來實施,千萬不能出了差錯”。阿威說道。
“是,威哥,還有件事,少了阿江,我們的後續支援就跟不上了,怎麽辦?”
“嗯,那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接應,否則不幹了”。阿威怒道。
就在阿威三個人正在商議晚上的行動時,羽田愛也接到了消息,白鹿到泰國了,而且還秘密和莫小魚見了面,而這一切莫小魚都不知道。
“找到落腳點了嗎?幾個人?”羽田愛問道。
“一個人,也是住在W酒店,在莫小魚下面的樓層,現在怎麽辦?”
“先不要動,現在是那件東西重要,等到東西到手後,你帶着東西立刻回國,我留下來和那個biao子好好過過招”。羽田愛說道。
“嗯,我把這件事彙報了,組織同意你的行動了,但卻不是你想要的結果,組織的意思是要你招募白鹿,這個人一直都在從事着尋找藏寶圖的活動,對組織的影響很大,如果能把這個人招募到我們這邊來,以後的事就事半功倍了”。
“這不可能,這個女人信仰堅定,不是那麽容易被招募的”。
“鑒于此,組織上派來一個人,也許這個人對招募白鹿有很大的幫助,你現在回酒店吧,那個人在酒店等着了”。
羽田愛還想再說什麽時,對方已經挂了電話,這絕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因爲白鹿,恩師的兩條胳膊被高度截肢,否則連性命都難保,所以,唯有拿白鹿的人頭才能緩解她心中的恨,現在組織居然想要招募白鹿,這真是一出滑稽戲。
但是組織的意思她不敢違抗,隻能是返回了酒店,看看組織到底給她派了什麽人來,居然有把握招募白鹿。
剛剛到了酒店的房間,房間裏的電話鈴響了,羽田愛拿起來接通:“喂,哪位?”
“我在909房間”。對方隻有這麽一句話,說完就挂了。
羽田愛很疑惑,對方是個男人,而且是用英語表述的,羽田愛無奈,隻能是按照對方的意思,去了909房間。
“還是聯系不上嗎?”莫小魚和蔣玉然一直都在一個房間裏呆着,看着蔣玉然一直在打電話,但是那幾個人的電話一直都是處于關機狀态,蔣玉然的手機一直打到沒電了,充着電繼續打。
“看來是兇多吉少了,我看這事還是趕緊告訴英總吧,聽聽他的意思”。莫小魚說道。
蔣玉然非常的懊惱,但是莫小魚說的沒錯,說到底自己也隻是個執行者,一切都要聽老闆的,于是蔣玉然撥通了英康甯的電話。
蔣玉然将這邊的情形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英康甯,開始時英康甯也不信他的人會有人出賣了他,因爲這件事太大了,他一直都忽略了這一點,因爲那幾個人都是他從國内的孤兒院找的,了無牽挂,可是他也忽視了一點,那就是這些人既然沒有親情的羁絆,勢必會惟利是圖,他對他們的恩情在漫長的偷盜生涯中可能早就磨滅了,當叛徒可謂是早晚的事。
“你回來吧,其他人再說,你不能再出事了”。英康甯說道。
“可是,這邊的事沒完,連怎麽回事都不知道,我就回去了,阿江是叛徒,不代表其他人也當了叛徒,他們現在可能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怎麽能回去呢?”蔣玉然不安的說道。
“老蔣,你在那裏于事無補,和小魚一起回來吧,不要做無畏的犧牲了,我們這次是被人盯上了,夜路走多了,果然是遇到鬼了”。英康甯歎氣道。
“英總,我在這裏呢,我這邊還有些事要處理,我看這樣吧,把那幾個人的聯系方式給我,我來聯系他們,讓蔣大哥先回去,這樣可以吧?”莫小魚問道。
“小魚,你的好意我知道,但是現在太危險了,包括你們說的那個日本娘們,那都不是我們能抗衡的,我看……”英康甯的意思是好意。
“我知道了,英總,謝謝”。莫小魚見無法說服英康甯,于是把手機還給了蔣玉然。
“我讓人定你們回來的機票,立刻回來,我才安心”。英康甯說道。
待英康甯挂了電話,蔣玉然看向莫小魚,問道:“你是不會走的,對吧?”
“我肯定不能走啊,陳律師的事還沒解決呢,我還在等消息”。莫小魚說道。
“嗯,這是其他三個人的電話,如果可能,能幫就幫一把,及時給我消息也可以”。蔣玉然将一張紙遞給了莫小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