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魚放棄尋找司機的蹤迹,轉而找這個女人的行動軌迹,很快在酒店的進門處,有一個高清攝像頭将這個女人完整的畫面呈現出來了,羽田愛。
怪不得自己覺得好像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着自己,看來樓上的那個房間裏就是監聽自己和蔣玉然的人,而那個司機就是内鬼。
攝像頭一路跟蹤,最後顯示,在酒店門外,司機和羽田愛坐同一輛出租車離開了酒店。
蔣玉然睡得正舒服呢,被莫小魚的電話吵醒了,莫小魚讓他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一趟。
“出什麽事了?”蔣玉然睡眼惺忪的問道。
“你看看這個東西……”莫小魚把監控視頻一段段給蔣玉然看。
開始時,蔣玉然摸着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當他看到司機的不同尋常的舉動時,終于明白莫小魚叫自己來是什麽意思了。
“這個混賬東西,簡直不想活了”。蔣玉然憤怒的說道,而且感到自己特别的沒面子,因爲這些人也是自己平時很信得過的人,看到這裏,不禁讓他感覺到自己的脊背發涼,要是和這個人在一起行動,分分鍾都可能把自己賣了。
“這個女人叫羽田愛,就是在香港參與綁架我老師的人,現在你的人和她攪和在一起,你以爲這個女人到這裏來是幹什麽的?”莫小魚問道。
“難道也是爲了嘎烏白度母?”蔣玉然一點就透,立刻明白了莫小魚什麽意思了,說道。
“嗯,很有可能,但是他們現在出去了,他們會去哪兒呢?”莫小魚自言自語道。
“看不明白呢”。蔣玉然說道。
“那現在怎麽辦?”莫小魚問道。
“你等會,我打電話叫他回來,看看他怎麽說”。蔣玉然說道。
“别,這樣就會打草驚蛇了,我看這事還是明天一早再說吧,隻要我知道了這個人是内鬼,小心點就是了,倒是樓上那個房間裏的人,肯定還在打着某個主意,一計不成又來一計也不是沒有可能”。莫小魚說道。
“那怎麽辦?”蔣玉然問道。
“嘿嘿,日本人也在盯着那個東西,那我們就敬候佳音,等他們盜出來後,我們來個黑吃黑不就完了,不吃白不吃”。莫小魚笑道。
“這樣不好吧,這不就等于公開撕破臉了嗎?”蔣玉然擔心的說道。
“嘿,蔣大哥,人家都把你的人策反了,這還不算是撕破臉啊,你還想等到什麽時候?”莫小魚問道。
蔣玉然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也是,不過這事我得向英總彙報一下”。
“好吧,我等你消息,明天早晨再說”。莫小魚點點頭,對于蔣玉然這個性格,他是不能說什麽的,畢竟這事不是爲自己辦事,他不請示彙報就胡來,萬一玩砸了,他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據他上一次所說,爲了打造這麽一個團隊,英康甯可是沒少花錢,而且這些人的薪水很高,即便是平時沒活,也照常發錢,從未差過事,但是即便如此,還是有人被收買了。
目前莫小魚看到的就是這一個司機,至于還有沒有其他人,莫小魚就不知道了。
自己能侵入酒店的保安系統,别人也可以,所以莫小魚和白鹿的見面沒有在酒店裏,而是在一個餐館裏,兩個人背對背的坐着,每次莫小魚說時,都像是在低頭吃飯。
“羽田愛在假日酒店,房間号不詳,但是在我住的W酒店有個房間,也是她的人,是專門監聽我的,這也是我沒讓你上去的原因”。莫小魚小聲說道。
“還是沒見到那個老頭石田陽平嗎?”
“沒有,估計這次沒來”。莫小魚說道。
“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金百合計劃的事情,羽田愛怎麽會專門到這裏來?你是不是還有事瞞着我?”白鹿奇怪道。
“呵呵,看來什麽事都瞞不過你啊,不錯,是有件事,泰國的一個藏家手裏有一件古董,名叫嘎烏白度母,是乾隆時期造辦處督造的,價值不菲,我過來就是看看有沒有機會買下來”。莫小魚說道。
“羽田愛可沒那麽多錢,那她來幹什麽?”
“既然買不成,那就偷呗,你說呢?”莫小魚笑笑,說道。
“那東西很值錢嗎?”白鹿問道。
“相當貴,我也隻是來看看,價格不合适,肯定不會買的,不過這個東西要運到西方去拍賣了,再想回到中國的希望怕是比較渺茫了,我聽說很多西方的收藏家已經備好錢袋子了”。
“要是這個東西讓日本人得手,那這輩子都别想再見天日了”。白鹿悠悠的說道。
“你來這裏的任務是什麽?”莫小魚問道。
“你說呢?”
“我哪知道你來幹什麽,再說了,我們又不是一路人”。莫小魚趕緊撇清自己,說道。
“我們不是一路人嘛?我是來幫你的,我覺得你我合作是最好的選擇,否則的話,都有可能功敗垂成,到時候誰都得不落好”。白鹿說道。
“唉,我現在已經開始後悔了,爲什麽會把這件事告訴你,這不是爲自己找麻煩嗎?”莫小魚歎道。
“錯了,你很快就會知道,告訴我這個消息是多麽正确的選擇”。白鹿笑笑,埋單走人了。
莫小魚喝了杯茶,又坐了一會,也埋單離開了餐館。
回到酒店,莫小魚先去了蔣玉然的房間,但是一進門,發現蔣玉然正在客廳裏疾步走動,見到莫小魚回來了,立刻迎了上去,一看那架勢,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莫小魚笑盈盈的問道。
“沒錯,又出事了,我的人一個都聯系不上了,這下完蛋了,我怎麽向英總交代?”蔣玉然急火火的說道。
“一個都聯系不上了?”莫小魚驚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