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個學生吧,我這裏不招兼職,我要招的是全職”。姬聖傑說道。
“我就可以做全職,這是我的身份證,對了,還有我的畢業證,我大學學的是市場銷售,我想,賣什麽不是賣,不論采取什麽方法,隻要把東西賣給消費者就完了呗,對吧,大哥”。小姑娘看起來很甜美,而且說起話來聲音也是甜甜的味道,很對姬聖傑的胃口。
姬聖傑拿起小姑娘的身份證看了看,名字叫蒙秋娜,還是個九零後。
“行吧,你先留下試試,不過我們這裏還沒開業,你可以過幾天再來”。姬聖傑說道。
“沒事,我也是剛來唐州不久,我現在就可以上班,幫老闆收拾一下,做一下開業前的準備也行啊”。蒙秋娜很大方的說道。
“不用了,這裏真的沒多少活幹”。姬聖傑說道。
“老闆,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行啊,你不會是在敷衍我吧,我走了你再招别人來,其實,我也是學過畫畫的,對一些基本的繪畫知識我也是懂一點的”。蒙秋娜說道。
“哦,你也懂這些東西?”姬聖傑對蒙秋娜的興趣就更大了,他一直擔心招一個不懂得藝術的人,那樣就沒法把畫以藝術的方式賣出去,其實藝術這個東西多半還是要靠說的。
“那當然,我一直畫畫到高中呢,但是那時候畫畫不過是興趣,我從沒有當做是謀生的手段,所以考大學時也沒有考這一行”。
“聽你的口音是南方人吧?”姬聖傑問道。
“對啊,南方的”。蒙秋娜回答道。
“嗯,普通話還不錯,你放心吧,我和老闆說一下,你差不多能留下,你今天先回去吧,收拾一下,明天我叫你到店裏來,再做一次面試,好吧”。姬聖傑也沒敢完全做主,畢竟這店還是莫小魚的。
“好,謝謝您了,我怎麽稱呼您”。
“我叫姬聖傑”。
蒙秋娜千恩萬謝的離開了畫廊,拐過一個街角後,這才上了身後一直跟着的一輛車裏,開車的是一個男人,蒙秋娜上車後,終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結果怎麽樣?”男人問道。
“基本可以了,看店的人叫姬聖傑,不知道和莫小魚什麽關系,但是他已經答應讓我留下來了,明天會見莫小魚,到最後才能定下來到底可不可以留下來”。蒙秋娜說道。
“無論采取任何的方式,都要留下來,找到他真的不容易,而且這件事還急不得,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那套酒器是不是還在莫小魚的手裏,萬一賣掉了,就麻煩了”。男人扶着方向盤,很着急的說道。
“那你還說急不得,要我說,幹脆綁了他,我就不信他不拿出那件東西來”。蒙秋娜很霸氣的說道。
“淨說廢話,要是綁了能管用,我不早就把他綁了,問題是我們要知道他手裏的東西是哪裏來的,這才是至關重要的事,而這套酒器的出土地很可能就是墓門所在地,萬一他不配合,我們這麽多年的謀劃就完蛋了”。男人訓斥道。
“其實要我說,我們聽到的那些東西都是口口相傳的傳說,是不是真的存在,還真是不一定,大哥,你真的信啊,我倒是想着打開陵墓,偷點東西出來賣了,那就發了”。蒙秋娜嬉笑道。
“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我告訴你,這話可以在我這裏說說,要是讓爹知道了,看看不扒了你的皮,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男人訓斥道。
“好好,算我沒說,好了吧”。蒙秋娜搖搖頭,不再說話了。
“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不要不當回事,這是老祖宗的東西離我們最近的一次,你一定要慎重”。男人警告道。
“唉,我實在是不明白,爲什麽要這麽做,這都什麽年代了,誰還信這些事情?”蒙秋娜問道。
“所以我才警告你,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可以不信,但是家裏的老人們都信,我們做小輩的,責無旁貸,再說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東西是沒法解釋的,你還是心誠一點爲好”。
“好,我知道了,我明白,你怎麽着,就一直在唐州呆着?”蒙秋娜問道。
“你這裏進入狀态後,我回去一次,然後到唐州來做生意或者是找個工作,你自己在這裏我不放心,而且我在這裏也有個照應,你有辦不了的事我可以幫你幹”。
“好吧,明天再說吧”。蒙秋娜無奈的說道。
顧可可打車到了小區的門口,來時的沖動此時反倒是淡了很多,但是既然來了,就準備進去了,而且有很多的事,自己覺得也到了該說明白的時候了。
顧可可舉起手想要敲門時,門居然打開了,開門的自然是莫小魚。
“等你好一會了,怎麽才到?”莫小魚微笑着說道。
“不耽誤你創作吧?”顧可可猶豫道。
“進來說吧”。莫小魚閃開一條路,讓顧可可先進來再說。
顧可可這次來,反倒是有了一種緊張的感覺,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緊張什麽,難道是害怕莫小魚對自己不利嗎?可是這不是一直都是自己想要的嗎?
莫小魚給她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坐在沙發上,将咖啡推到對面的顧可可面前,示意她喝一口。
外面天氣已經有點冷了,但是屋裏一直都開着空調,所以溫暖如春,顧可可捧起咖啡杯,冰涼的手和溫熱的咖啡杯完美的貼合在一起,使她的心瞬間就融化了,内心的緊張也漸漸放開,最後徹底融化在一杯廉價的速溶咖啡裏。
“找我有事?”莫小魚看她不再緊張的手腳發抖了,問道。
“嗯,有些事,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說了,莫小魚,你是不是感覺到我們之間越來越陌生了?”顧可可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