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麽關心杜曼山的案子,是因爲杜曼雪?”
“算是吧”。莫小魚毫不諱言自己和杜曼雪的關系,而在龍幼萱這個人精面前,隐瞞也沒有意義。
“其實,你和杜曼雪不合适,她是官,你是民,而且你們相差那麽大,這種關系你以爲能長久嗎?”龍幼萱說道。
“無論杜曼雪是什麽,但她首先是個女人,這一點沒錯吧,既然是這樣,我是個男人,還用繼續往下說嗎?”莫小魚笑道。
這一頓飯吃的可謂是驚心動魄滿是機鋒,雖然不知道龍幼萱說話到底算不算話,但是莫小魚的話是帶到了,就看龍幼萱是怎麽想了。
姬聖傑這家夥辦事太過拖沓,莫小魚在北京時已經告訴他幫忙找個安裝安全設備的公司,這家夥一直等待莫小魚再次和他聯系時才把人帶來。
“我說的話你當耳旁風了是吧,這事委托你幾天了,有半個月了吧,你才來?”莫小魚在機場接了姬聖傑,和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他找的高手。
“人家真的很忙,我這還是找了關系,人家才派人來的,再說了,你這是在唐州,在本地找個施工隊就是了,偏偏還得去北京找,我看你是心裏有鬼吧啊”。姬聖傑笑話莫小魚道。
莫小魚看了看他,都懶得搭理他,到了地方,讓公司的人先看了看自己的那别墅的構造,然後拍照設計,拿回北京出效果圖,然後再施工,這一通下來,到了晚上八點多了。
不過,這一次姬聖傑沒走,兩人去了盛世華庭姬可馨的家裏。
“你姐怎麽樣?”兩人吃完飯,閑來無事,在客廳裏閑聊道。
“沒心沒肺,睡了吃吃了睡,把我大爺大娘急死了”。姬聖傑歎道。
“什麽時候去美國,沒說嗎?”
“還沒定吧,在等我大爺大娘的簽證,哎,我說,你真的這麽放心啊?”姬聖傑問道。
這小子從莫小魚的隻言片語裏聞出味道來了,那孩子肯定就是莫小魚的,而且也不知道這小子到底使了什麽招數,自己那傻姐姐居然不追究他的責任,反而是願意生下這個孩子,這真是奇了怪了。
“和我有什麽關系,對了,你這次來了就别走了,我那房子要裝修,你給我盯着點,平時呢,你就住這裏,車庫裏有車,你想開哪輛就開哪輛,反正都是你姐姐的,撞了也沒關系,沒外人”。莫小魚說道。
“嘿,我怎麽聽着你這是要招安我啊?”姬聖傑笑道。
莫小魚探身給姬聖傑倒了杯茶,說道:“這次去香港,确實是長了見識了,知道人家那生活才是叫生活呢,你那個小店,還是算了吧,又不掙錢,跟我幹,怎麽樣?”
“哎呦喂,魚哥,你終于肯收我了,我之前說跟着你幹,你死活都不要我,現在怎麽了,想發大财了?”姬聖傑一下子來了精神,關于跟着莫小魚幹的事,他可不是說了一次了,但是每次莫小魚都是模棱兩可,可是這一次算是正式的向自己抛出橄榄枝了。
“我這不是無人可用嘛,對了,我盤了一家畫廊,你抽個時間去看看裝修的怎麽樣了,讓你當經理怎麽樣?”
“我有手下嗎?”姬聖傑很感興趣的問道。
“你可以招一個,但是不能亂七八糟的人,我要做唐州最好的畫廊,我還得指望着這畫廊呢”。莫小魚說道。
“明白,那我們明天去看看呗”。姬聖傑恨不得一下子就進入到工作狀态。
因爲那晚郎堅白喝多了,所以關于姬可馨的事,莫小魚一下子給忘了,直到郎堅白又問起來,莫小魚才想起這事,可是郎堅白聽完莫小魚的話,倒是沒多少激動,反而是有點擔心。
“你說她的話有多少是真的?”郎堅白問道。
“這個嘛,我不清楚,但是我覺得,她沒地方也沒人能去賣,這東西可不是其他的東西,萬一她要是鐵了心去賣,博物館這邊可就危險了”。莫小魚說道。
郎堅白又豈能不知道這一點,很多這個圈子裏的人都不是傻子,再嚴密的網絡也不可能不透風,萬一誰要是見過她賣的東西,那麽這東西是國内哪個博物館收藏的,很快就會查到郎堅白這裏來,所以,莫小魚說姬可馨要出國了,同意把那些東西都退回來,這讓郎堅白半信半疑,甚至更加的疑惑。
“那怎麽辦?”說實話,莫小魚對姬可馨也不了解,郎堅白自問也是個人精了,但還是被姬可馨算計了,誰知道姬可馨到底是怎麽考慮的,所以郎堅白這麽擔心也是正常。
“夜長夢多,我想去見見她”。郎堅白終于說道。
莫小魚張了一下嘴巴,想說不讓郎堅白去,但是這話還真是不好說,不爲别的,因爲姬可馨懷孕了,還是自己的種,而郎堅白和姬可馨之前的關系,操,這事怎麽這麽複雜啊?
“老師,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事還是我來操辦吧,畢竟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交易”。莫小魚硬着頭皮說道。
“交易,你和她有什麽交易?”郎堅白疑惑道。
“我上次去巴黎時,發了點小财,在巴黎的古董店裏掏了一件瓷器,賣給了巴黎的一個莊園主,但是她沒那麽多錢支付現金,所以就把莊園的一部分股份轉給我了,我這次是拿那些股份和姬可馨做交易,把那些東西還回來,我把那些股份轉給她”。莫小魚說道。
郎堅白目瞪口呆,他還不知道莫小魚是在和姬可馨做交易,如果自己不問,看樣子莫小魚是不準備讓自己知道了。
“所以,我覺得姬可馨應該不會耍什麽花招吧,這是實實在在的交易,不是空頭支票”。莫小魚說道。
“那些,那些股份價值多少錢?要是少了的話,姬可馨不會同意做交易的”。郎堅白是在歎息,也是在詢問道。
“差不多合人民币六千多萬”。莫小魚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