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想起了敲門聲,莫小魚以爲是白鹿來了,通過貓眼一看,居然是蔣玉然,稍微一沉吟,還是開了門,這畢竟是人家定的房間。
“蔣大哥,找我有事?”莫小魚問道。
“算不上什麽事,對了,你是和我們一起進場,還是一個人去?”蔣玉然問道。
“我約了人,可能要晚一會再進去”。莫小魚說道。
“那好吧,這是你的邀請函,英總搞到的,他知道你不參加競買,所以就多要了一份邀請函”。蔣玉然将一份邀請函遞給了莫小魚。
莫小魚一愣,沒想到英康甯倒是細心。
“那就謝謝了,那我們還是拍賣場見吧”。莫小魚說道。
“那好吧,不要晚了,裏面還有人等你呢”。蔣玉然也不好問莫小魚到底在等誰,而且這事是英康甯一說操辦的,不知道莫小魚說的等人是不是陳婉瑩。
因爲昨晚的事,他看出來了莫小魚心裏的抵觸情緒,所以在英康甯插手這件事後,他就不過問了,他相信英康甯肯定會把這事處理的恰到好處。
“好,我知道了”。莫小魚笑笑,說道。
莫小魚送走了蔣玉然,又回到了房間裏等着,十分鍾後,門突然被推開了,白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莫小魚詫異的看着她,問道:“你,你怎麽進來的,我記得鎖了門了”。
“這點事都辦不到還能幹什麽?我先換衣服,對了,邀請函搞倒了嗎?”白鹿說着提着包去了裏面的卧室。
“弄到了,還多了一份呢”。莫小魚無所謂的說道。
“多了一份?”白鹿問道。
“嗯,我自己要了兩份,剛剛我的一個朋友又送來了一份”。莫小魚說道。
白鹿愣了一下,沒說别的,進屋換了衣服,出來時把莫小魚給驚住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白鹿穿的這麽妩媚,一身白色禮服,讓莫小魚想起了一句話,卿本佳人,奈何爲賊,當然了,白鹿不是賊,可是這樣一個妩媚的女人居然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誰能信呢,恐怕隻有倒在槍下的人才明白吧。
“怎麽了?你是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女人還是覺得我又是一個可以征服的目标?”白鹿笑笑問道。
“你是說你嗎?”莫小魚問道。
“對,那還能說誰?”
“唉,我也就是看着咽口水罷了,其他的我還真是不敢想,我很害怕死在你身上,對我來說,你就是一隻美麗的蠍子,誰知道你哪一會不高興了給我一下子”。莫小魚諷刺道。
“呵呵,你知道就行,所以,不要妄想對我有什麽企圖,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不是我對你有企圖,一直都是你再對我有企圖”。莫小魚說道。
“美得你,走吧”。白鹿挎着自己的小包,問道。
“好”。
“對了,你的邀請函呢,哪是你朋友給的?”白鹿走過來拿起了桌子上的邀請函,問道。
“這一張”。莫小魚拿起蔣玉然送來的邀請函,遞給了白鹿。
“這也沒什麽區别嘛”。白鹿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然後挎着莫小魚的胳膊走了出去。
還别說,無論白鹿是不是心如毒蠍,但是好歹也是個美女,這樣被美女挎着的滋味還真是不錯,至少回頭率還是可以的。
莫小魚沒有注意到,當他們再次出電梯到了拍賣會場時,白鹿手裏拿着的那張蔣玉然送來的邀請函不見了,白鹿一臉微笑的看着莫小魚将兩張邀請函遞給了檢查人員。
通過了嚴格的安檢,莫小魚不禁小聲問道:“那張邀請函呢?”
“用不着,我剛剛有點熱,就當扇子扇了,可是像我這樣的人,怎麽能在這麽高級的場合做那樣的動作呢,所以進門前就扔了”。白鹿無所謂的說道。
“扔了?”莫小魚一愣,看向白鹿,但是發現這丫頭絲毫沒有任何的異樣,雖然說不出什麽來,可是依然有點疑慮。
但是當他再次擡頭時,已經沒有了疑慮的時間,因爲此時他看到了陳婉瑩也來了,而且身着晚禮服,挎着一個男人的胳膊,是她的哥哥,可是陳婉瑩也看到了他,瞬間臉色就拉了下來,不由得在心裏暗罵莫小魚無恥,昨天還在對自己信誓旦旦的表白,可是今天就釣上了其他的妞。
“那女人是誰啊?”英康甯也看到了莫小魚,問身邊的蔣玉然道。
“我不知道啊,沒見過”。蔣玉然也是一愣,說道。
“完了,我看到陳嘉豪兄妹了,看來今晚這一出是多餘的啊,本以爲這是個好機會讓陳婉瑩看看莫小魚的風采,這下好了,熱鬧了”。英康甯說道。
“那怎麽辦,怎麽補救?”蔣玉然問道。
“唉,這小子真是不省心啊,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英康甯道。
本以爲雖然遇上了,可這是公共場合,陳婉瑩也不會做出什麽舉動來吧,所有人都想錯了,莫小魚也錯了,他還是不了解陳婉瑩。
正想向前走向座位時,沒想到陳婉瑩挎着陳嘉豪的胳膊追了上來:“莫小魚先生嗎?”
莫小魚停住了腳步,臉色尴尬,白鹿也看到了莫小魚的臉色不自然,回頭一看,瞬間就明白了,也認出了這個女人是誰,在自己來香港後,自己的人把莫小魚在香港的軌迹整理了一份材料交給了她,其中就有一份莫小魚和這個女人一起吃飯的照片。
“陳律師,這麽巧?”莫小魚不得不轉過身,看向了陳婉瑩和陳嘉豪。
“是啊,真巧,這位是誰啊,莫先生不打算介紹一下嗎?”陳婉瑩問道。
對她來說,她是一個是非對錯一目了然的人,絕容不得半點瑕疵,所以在看到了莫小魚被另外一個女人挽着的時候,心裏是有醋意的,而且對這種醋意一點都不加掩飾。
“這位是……”莫小魚此時的腦子雖然轉動的速度已然到了極限,可是還是想不出怎麽介紹白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