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事得報警啊,那可是逃犯,我以爲他們還不得逃得遠遠的,沒想到還敢回來”。莫小魚皺眉問道。
“我也這麽說的,但是我爸爸不同意”。
“老爺子不同意,爲什麽?這事除了報警沒法解決,至少可以監控老爺子的手機,知道對方是誰,在哪個位置,到時候好抓捕啊,那倆家夥是綁架案的同案犯,肯定是要抓的啊”。莫小魚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爸爸就是這麽說的,我有什麽辦法?”梅芸芸無奈的皺着眉頭,幫莫小魚倒了杯茶遞給她,然後看着莫小魚,看得莫小魚有點不自在。
莫小魚伸手在她的面前擺了擺,才知道她不是在看自己,而是走神了。
“啊?你說什麽?”梅芸芸醒過神來,問道。
“我沒說什麽,我看你太累了,還是好好休息吧,這飯館開的時間長着呢,要不然你還是找個大堂經理吧,幫你照應一下,省的自己來回跑,太累了,現在你的任務是照顧好老爺子”。莫小魚喝口茶,說道。
“你說的輕巧,我到哪裏去找這人去,不知根不知底的不敢用,萬一是對手派來的怎麽辦,招牌豎起來難,要是想砸招牌,那可是都容易的很”。梅芸芸煩惱的說道。
“這話倒是不錯,哎,剛剛老爺子不知道怎麽了,說晚上讓我沒事時過來,要教我幾道菜,這是啥意思?是想讓我來你這裏當廚師啊?”莫小魚開玩笑道。
“真的?那你好好學,學好了來給我當大廚吧,就是不知道這拿筆的手,能不能掂的起來鐵鍋啊”。梅芸芸說着,看向莫小魚的手。
的确,這幹活的和不幹活的手就是不一樣,每次莫小魚回老家,他那些叔叔嬸嬸們都會說,看看人家小魚那手,和小姑娘似得,細皮嫩肉的,而他那些堂兄弟們,那手因爲幹活的緣故長得和鐵鉗子似得。
“你摸摸試試,看能不能掂動鍋”。莫小魚離的梅芸芸不遠,伸過手去,讓梅芸芸摸一下。
要說這小子的膽子越來越大,以前和羅佳在一起時,還不如羅佳主動,現在倒好,泡妞的手段那是漸長啊,而且還不着痕迹。
不知道是梅芸芸裝作不知道,還是她本來就是那麽想的,她還真的伸手牽過莫小魚的手,将他的手掌撫平,然後用手在他的手上滑過來滑過去,莫小魚突然有了一種上當的感覺,我靠,自己是調戲者還是被調戲者?這一刻有點淩亂了。
“其實要不是我跟我爹爹老是這裏跑那裏跑的,我也是想學藝術的,我最喜歡的也是畫畫,但是我爹說那沒用,不能謀生,所以不讓我學,他想叫你做菜,看來也是怕你将來沒飯吃”。梅芸芸笑道。
“真的?老爺子對我太好了,居然肯賞我一口飯吃,對了,梅姐,你的專業是什麽?”莫小魚問道。
“會計,我爹說這個專業能糊口,我最不喜歡的就是算計,偏偏讓我學會計”。梅芸芸無奈的說道。
莫小魚聽罷說道:“唉,其實我的專業是計算機,但是我現在改行了,我也不喜歡,但是沒辦法,計算機不能糊口,這畫畫倒是可以糊口了,我準備開個畫廊,你覺得怎麽樣?”
“開畫廊?你沒毛病吧,是賣你的畫還是賣别人的?”梅芸芸問道。
“誰的都可以,誰的賺錢賣誰的呗”。莫小魚說道。
他想好了,既然丁安宜那家畫廊幹不下去了,那自己就接過來,雖然現在自己沒畫多少畫,但是自己那些錢總得有個正經來處吧,自己是學畫畫的,如果沒有任何的生意,那些見不得光的錢怎麽處理?
“看不出,你小子還有經濟頭腦?”梅芸芸笑道。
“還可以吧,對了,梅姐,那等我畫廊開起來後,你給我當會計吧,每個月幫我做做帳,沒問題吧?”
“小菜一碟,不過,到時候要給我免費畫一張畫,怎麽樣?”梅芸芸骨子裏真的是一個文藝青年,但是梅文化是主張學以緻用,像音樂藝術之類的這些東西他認爲不能糊口,所以堅決不同意讓女兒以此爲職業。
“這也是小菜一碟,不過,梅姐,我覺得我的水平可能有點不夠,你這麽漂亮,我怕把你畫醜了”。莫小魚不經意間的一句話,就把梅芸芸捧上了天,不着痕迹的吹捧是最讓人舒服的。
“那你就好好學,學好了再爲我畫”。
“梅姐,我可以問個問題嗎?”莫小魚撓撓頭,說道。
“什麽?說吧?”
“梅姐,你怎麽這麽喜歡穿旗袍呢,你看,現在天氣涼了,你還這麽穿,不冷嗎?”莫小魚說着看向了梅芸芸的身體,眼睛裏的火熱仿佛要将這旗袍烤化,玲珑妩媚的身段讓人着迷。
“在我小時候,我爹說我穿旗袍好看,因爲我娘也喜歡穿旗袍,而且我爹說我穿上旗袍和我娘長的很像”。梅芸芸臉色绯紅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莫小魚點點頭,若有所思道。
丁安宜的畫廊一片狼藉,這家店鋪的主人正在找人收拾,準備再次租出去,莫小魚将車停在路邊,走了進去。
“先生準備租房?”房主看莫小魚進來,問道。
“這房子是你的?”莫小魚問道。
“是,這不嘛,原來是一家畫廊,合同到期了,我收拾一下準備再租出去,先生想幹什麽買賣,這春熙路可是這一帶最繁華的地方,可以做很多生意……”房主看着莫小魚對店鋪有興趣,不由的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來。
“可是我怎麽聽說這房子還有三年才到期呢?”莫小魚到處看了看,幾乎砸的差不多了,回頭對跟在後面的房主說道。
房主一聽,知道莫小魚不是來租房子的,很可能認識原來的租戶,不由問道:“先生認識丁安宜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