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把你從苗疆帶出來,也能把你送回去,我現在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我怎麽可能保得住你?”莫小魚不斷的恐吓顧依依。
這小丫頭來到唐州這幾天,終于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比衛陵寨大的多,在這裏她隻能依靠莫小魚,甚至連她姐姐都自身難保,唯有聽莫小魚的話才能在這裏繼續生存下去。
“阿哥,我不是不想教給你,我不是答應你了嗎”。顧依依站在莫小魚面前,乖巧的像個小媳婦。
“嗯,這就好,記住了,在學校裏好好學習,少惹事,我今天帶你去學校”。莫小魚說道。
這一次顧依依終于知道了什麽是主場和客場,在衛陵寨時自己可以爲所欲爲,莫小魚也不能拿她怎麽樣,但是到了這裏,一切都得聽莫小魚的。
莫小魚先和杜曼雪打了電話,問問她自己該去找誰,是不是什麽事都辦好了。
杜曼雪告訴他,直接去找校長就可以了,因爲是山區來的學生,所以還給安排了宿舍,但是顧依依不用住校,學費書本費都免了。
顧依依耳朵還是很好使的,聽到莫小魚給杜曼雪打電話,待莫小魚打完電話後,走到莫小魚面前,小聲問道:“和你通話的,是個女的嗎?她和你什麽關系啊?”
“你問這幹什麽?”莫小魚問道。
“沒什麽,隻是好奇”。顧依依低聲嘟嚷道。
莫小魚看着面前的顧依依,這丫頭詭計多端,而且膽子很大,所以如果自己不能利用她來這裏時間不長對這裏不熟悉之前鎮住她,以後怕是就管不了她了。
伸手托起其下巴,定定的看着她,說道:“顧依依,我這個人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們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了,但是你既然出來是爲了讀書,那就好好讀書,不要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尤其是我的事,我喜歡你,就會稀罕你,你如果讓我不喜歡了,那我就不再管你了,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明白嗎?”
莫小魚說這話時,眼睛裏露出一種赤紅的顔色,那是顧依依沒見過的兇狠,讓她感到害怕,莫小魚還從來沒有這麽兇過她。
所以,莫小魚話音未落,顧依依的眼淚就下來了,梨花帶雨,看上去很是委屈。
轉身去了洗手間,莫小魚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兇狠了點,也怕這丫頭性子烈,再出點什麽事,自己可沒辦法向她父母交代了。
哪知道這丫頭躲在洗手間裏哭了起來,而且邊哭邊洗臉,看上去很委屈的樣子,但是白色的吊帶背心本來就薄的很,這下洗臉時把吊帶都打濕了,看到莫小魚進來,不禁擡起頭委屈的看着莫小魚。
但是莫小魚的目光卻落在了她的的胸前,水濕後,那裏一覽無餘,再沒有了掩蓋的功能,莫小魚忍不住情動了,就在洗手間裏,在洗臉池的鏡子面前,将顧依依按倒在了洗手台上。
莫小魚上午什麽都沒幹,帶着顧依依去了學校,見到了校長,因爲是杜曼雪的關系,所以校長很快吩咐教務處主任把顧依依的一切事務都辦好了,直接帶她去教室。
臨走之前,顧依依走到莫小魚身邊,小聲問道:“阿哥,今晚你還來嗎?”
“看情況,老老實實的讀書,否則别怪我不客氣”。莫小魚低聲說道。
莫小魚這麽一說,顧依依不禁感到屁股一緊,早晨被莫小魚按在洗漱台上打了好幾巴掌,到現在屁股還火辣的疼呢,但是雖然疼在屁股上,可是顧依依卻甜在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安頓好顧依依,莫小魚駕車去了老市委家屬院,自己買的房子還沒開始裝修,現在就等着挖地下通道了,可是到底找誰來挖這個通道,他一直還沒找好人。
莫小魚到了之後,一個漂亮的遊泳池已經修好了,瓷磚剛剛貼好,剩下的就打掃一下衛生就可以了,老侯正在指揮着做最後的清理工作。
“哎呦,老闆,您來了,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這工程都完工了,您看這剩下的工程款什麽時候給結了?”老侯一看莫小魚露面了,趕緊讨要工錢道。
“幹透了嗎?不會再裂了吧?”莫小魚問道。
“絕對不會,這都是現澆的鋼筋混凝土,怎麽可能幹裂呢,我都是用嚴格的施工要求來幹的,比樓房都嚴格”。老侯吹噓道。
“那行,我待會就把錢打給你,辛苦了”。莫小魚說完去了别墅裏看看。
他在想那個拔步床放哪裏,他仿佛是看到了杜曼雪和他在拔步床上翻滾的鏡頭,所以,房子要趕快裝修,地道也要趕緊挖,否則這都是耽誤自己和杜曼雪幽會的障礙。
莫小魚在看房子的時候突然間想起了挖地道出身的金剛頭,這小子盜墓是一把好手,北方的盜墓賊還有不會挖地道的?
想到這裏,莫小魚給金剛頭打了個電話。
“喂,金老闆,忙着呢?”莫小魚問道。
“忙啥啊,這不,這段時間都在家裏閑着呢,都閑的蛋疼了,莫先生,有事?”
“嗯,有個事,挖地道的事,想請金大哥幫忙”。莫小魚說道。
但是金剛頭會錯了意思,聽莫小魚說是挖地道的事,還以爲是盜墓呢,于是說道:“莫先生,現在土活有點緊,還是再等等吧”。
“我這事很簡單,你來了就知道了,你在家閑着也是閑着,就當是幫我個忙吧”。莫小魚說道。
“那行,我過去看看,要是風聲緊的話,我堅決不幹”。金剛頭說道。
他這話讓莫小魚直想笑,但是忍住了,他就是想看看金剛頭來了知道自己是真的讓他挖個地道時會有什麽反應。
對金剛頭來說,這絕對是大材小用了,一個專業級的盜墓賊,居然給莫小魚做裝修挖地道,但願不要氣的吐血就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