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莫小魚給杜曼雪打了一次電話,靠着導航,杜曼雪終于找到了這個偏僻的小村莊,在村頭接上莫小魚後,汽車随即離開了。
“到底怎麽回事?”杜曼雪看着一臉疲憊的莫小魚,問道。
莫小魚把自己如何被綁的過程說了一遍,氣的杜曼雪掏出手機要報警,但是被莫小魚制止了。
“别報警了,沒用,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但是如果報警了,以後的事就沒法做了”。
“什麽事沒法做了,你想幹什麽?”杜曼雪驚問道。
“你不用管了,這事我有分寸的,走吧,趕緊回去,折騰了一天,我累了”。莫小魚說道,在過一條河時,莫小魚将自己拿的那個人的手機扔進了河裏。
杜曼雪看着莫小魚堅毅的臉,沒說話,她現在真的很擔心莫小魚會做傻事,但是卻也知道,這事對莫小魚來說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
莫小魚和杜曼雪一起回到家裏,先進房間洗了個澡,出來時杜曼雪已經做好了飯。
“吃飯吧,我特意爲你做的,我沒做過飯,可能不是很好吃,你将就吧”。杜曼雪不好意思的說道。
莫小魚拿起筷子加了一口菜,但是快到嘴邊時卻又放下了,說道:“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還能吃到你做的飯”。
杜曼雪滿臉的歉意,她仍然認爲是自己給莫小魚帶來了黴運,如果莫小魚今天出了事情,她是不會原諒自己的。
“那就多吃點,這事,你打算怎麽辦?”杜曼雪問道。
“還能怎麽辦?慕英澤在唐州可謂是一手遮天,就連龍鼎天都是他的人,我還能怎麽辦,當做這事沒發生過呗,不過,他那幾個手下,我饒不了他們”。莫小魚狠狠的說道。
“那又能怎麽樣,你打得過他們嗎?”杜曼雪擔心道。
“是啊,我又不是那樣好勇鬥狠的人,唉,這事還真是窩囊,不過這倒是讓我覺得,不會幾手功夫還真是不行,老是被人欺負,你有認識的武術高手嗎,找個人教教我”。莫小魚道。
“屁話,我哪認識什麽武功高手啊,再說了,你都多大了,還想着練成武術大師啊,胡鬧”。杜曼雪嗔怪道。
“也是,年紀大了,不好練了,不過,我在卧佛寺倒是見過一位武功大師,練得一身很霸道的武術,很厲害”。莫小魚說道。
“卧佛寺?我認識那裏的方丈明空大師,你說的是哪位師傅?”杜曼雪問道。
“好像是叫明正吧,不記得了”。莫小魚又吃了一口菜,說道。
“你真想學啊,過幾天有時間了,我帶你去問問,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收你,你年紀太大了”。
“活到老,學到老嘛,就當是強身健體了”。莫小魚說道。
隻有經曆過生死的人,才知道生命的可貴,當你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時,才知道其實生命尤其的脆弱,任何的強大都抵不過那輕輕一扣的扳機。
雲收雨散,杜曼雪依偎在莫小魚的臂彎裏,一隻手卻不甘寂寞的拿着莫小魚的命根子當起了玩具。
“今晚怎麽這麽瘋?”杜曼雪問道。
“你知道我今天被綁走時在想什麽嗎?”
“在想什麽?”杜曼雪問道。
“我在想,媽的,老子真是虧死了,杜曼雪那麽好一個女人,老子才玩了幾天啊,還沒玩夠呢,這就死了?不行,不甘心啊,我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滿足杜曼雪的予取予求,直到精盡人亡”。莫小魚說的很粗俗,但是這種情話的沖擊力是那些綿綿細語的幾十上千倍。
“胡說八道,混蛋,我今天都要擔心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杜曼雪開始喜歡莫小魚的粗俗,莫小魚的那些話雖然粗俗而且下流,但是杜曼雪聽來羞得難以自己,可是卻每每都聽的津津有味。
莫小魚閉着眼,想着今天的事,仍是感到後怕。
“哎,我怎麽發現它大了呢”。杜曼雪指着莫小魚的鳥說道。
“廢話,不大怎麽用”。
“滾,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而且和第一次的感覺也不一樣了”。杜曼雪羞怯的說道。
第二天早晨莫小魚和杜曼雪交頸而眠時,雷鳴山回到了市區,一大早就到慕英澤門口等着老闆了。
“什麽事?”慕英澤看了眼雷鳴山,問道。
“那小子跑了,昨晚找了一夜,沒找到”。雷鳴山說道。
“跑了?你是幹什麽吃的?這麽多人看不住一個人,你們都是豬腦子嗎?”慕英澤問道。
“是,是,老闆,那接下來怎麽辦?”
“那娘們回唐州了嗎?”慕英澤問道。
“沒有,看起來那娘們對莫小魚根本不關心,我打了幾次電話後,關機了”。雷鳴山說道。
“真他媽的是個無情無義的biao子”。慕英澤咒罵道。
雷鳴山沒敢再說話,不知道是莫小魚的運氣好還是自己的手下笨,兩次都沒占到什麽便宜。
“那小子跑了就跑了吧,昨天有人找我要人了,就當這事沒發生過吧,凡是參與這事的人,告訴他們,都把嘴巴閉緊了,露出去一個字,就等着去坐牢吧”。慕英澤惡狠狠的說道。
“我知道了,老闆”。雷鳴山說道。
慕英澤厭煩的揮揮手,把雷鳴山趕了出去。
手機鬧鈴把莫小魚和杜曼雪驚醒了,莫小魚拿過來一看,七點半了,昨天耽誤了一天的時間,不知道姬聖傑到了沒有,自己的手機也被碾碎了,得趕緊去買個手機補一張手機卡,否則姬聖傑來到唐州也聯系不上自己。
“這麽早?”杜曼雪睜開迷離的眼看着身邊的男人,問道。
完美的角度,完美的弧度,一具精雕細琢毫無瑕疵的軀體就那麽彎曲的展現在清晨的陽光裏。
莫小魚再次躺下,在她的身後,一樣的角度,一樣的弧度,但是卻有不一樣的力量,在她逃離之前,再次擁入懷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