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我哪有那本事,杜曼雪是誰啊?她會看上我?”莫小魚不由得自嘲道,他發現自己以爲自己很聰明,但是在這些狐狸精面前,自己實在是太嫩了。
“那可不一定,杜曼雪的老公剛走,現在她正是需要安慰的時候,你這個時候趁虛而入不是很好嗎?”姬可馨諷刺道。
“這事真的不賴我,是郎堅白,要我陪着杜姐出來散散心,然後回去好和市長家的老太太接上頭,最後還是爲了博物館的改擴建資金,再加上慕英澤的人在找我,所以就一起出來了”。莫小魚道。
“解釋的這麽清楚,是不是早就想好怎麽說了?”姬可馨面有不愉的問道。
“哪有啊,我這是就事論事而已”。莫小魚繼續爲自己做毫無營養的辯解道。
“莫小魚,我告訴過你,你和誰都無所謂,我不介意,我說過這話吧,咱們倆走到一起也不是因爲情或者是愛,而是因爲我們有共同的秘密,你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莫小魚連忙答應道。
“那就好,我警告你,離杜曼雪遠一點,對你沒壞處,你要是不聽我的話,你想想她那三個老公都是怎麽死的,你要是活夠了,你就繼續作”。姬可馨開始恐吓莫小魚了。
這話把莫小魚吓了個半死,還真的有白虎之說啊,莫小魚愣住了。
“她住哪個房間,我去看看她”。姬可馨問道。
莫小魚沒說話,指了指隔壁,姬可馨這娘們太狠了,恐吓完莫小魚,又去找杜曼雪了,莫小魚吓得拿起手機想給杜曼雪說一聲,但是隔壁已經響起了敲門聲,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預警。
杜曼雪本想睡了,但是不停的敲門聲把她驚醒了,于是起來開了門,可是沒想到站在門外的居然是姬可馨,杜曼雪的靈魂瞬間就出竅了,和做夢似得。
“可馨,你怎麽在這裏?”杜曼雪看了看姬可馨身後沒有别的人,于是讓姬可馨進來了。
“是小魚打電話讓我來的,說讓我來陪陪你,杜姐,事情都過去了,看開點吧,就像現在出來玩玩,散散心,多好”。姬可馨說着看了看房間的周圍,坐在了床頭邊。
沒想到一眼就看見了莫小魚留在這裏的五塊元寶,不由得問道:“杜姐,這是誰的,還是古錢呢”。
“莫小魚的,我拿過來看了看,覺得挺好玩的”。杜曼雪笑容有些僵,總覺得姬可馨的突然出現沒有那麽簡單,而她自己呢,好像是偷吃了别人的東西,但是剛咬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咀嚼呢,更不要說下咽了。
“我還真是看走眼了,莫小魚這家夥還有點歪才,怎麽就懂古董了呢,杜姐,這次買古董瓶子是你出的錢吧?”姬可馨笑問道。
“嗯,我出了一部分”。杜曼雪實話實說道。
“那你這次可賺大發了,一個破瓶子莫小魚賣給了我弟弟,居然兩百萬,這錢可真是好賺啊”。姬可馨笑道。
杜曼雪笑笑,沒說話,氣氛有點尴尬,杜曼雪再也沒有了以往和姬可馨在一起時的驕傲,這些都源于自己内心的掙紮,但是自己有什麽好掙紮的呢,自己和莫小魚并沒有發生什麽,雖然那些暧昧自己都是被動的,可是自己的心裏就沒有一點動心嗎?這才是掙紮的節點。
莫小魚看到姬可馨去找杜曼雪了,于是關了門也溜到了杜曼雪門口,側耳聽了一會,發現裏面并沒有打起來,這才放心了。
忽然想起自己讓杜曼雪拿着的那幾塊元寶,不知道能值多少錢,正好姬聖傑在這裏,問一問行情。
“怎麽?這麽快就完事了?”姬聖傑見門口站着莫小魚,開門讓其進了房間。
“屁話,這話要是讓你姐聽到非得活剮了你,沒大沒小”。莫小魚伸手給姬聖傑一拳,說道。
“嗷……姐夫,你犯得着這麽狠嗎,疼死我了”。
“這是教訓,以後見了我規規矩矩的,再胡來就是這下場”。莫小魚笑道。
“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我姐那麽狠,你比她還狠,找我啥事?”姬聖傑沒好氣得的問道。
“現在元寶什麽行情?”莫小魚問道。
“元寶?什麽年份的?”姬聖傑來了精神,問道。
“光緒元寶,我記得好像是光緒元寶”。莫小魚回憶了一下,說道。
“你在哪裏見的?”姬聖傑又問道。
“我師父是博物館的,當然是在博物館見到的了,我看着鎖在玻璃櫃裏,還有防盜措施,我想是不是很貴啊”。莫小魚疑問道。
“姐夫,真的很貴,不過,姐夫,你能想辦法偷出來嗎?我負責制造假的,你換出來,咱們二一添作五,怎麽樣?”姬聖傑說道,莫小魚發現就沒有這小子不敢幹的事,這種事也能想得出來,再一想,也對啊,怪不得他和姬可馨是一家人呢。
“嗯,能賣多少錢?”莫小魚沉吟了一下,問道。
“至少兩百萬一枚,是不是一面寫字,一面繪龍的?”
“對啊,就是這樣的,那一個玻璃櫃裏有兩枚,一反一正”。莫小魚很認真的回憶了一下,說道。
他沒說謊,唐州博物館确實是有光緒元寶的展示櫃,也有兩枚光緒元寶在展出。
莫小魚這下心裏算是有數了,那五枚元寶倒是不急着出手了,要遇到好的買家再出手,姬聖傑肯定買不起,要是讓這小子從中間協調買家,肯定要刮走一部分利潤,而元寶不像是瓷器,這玩意很好存放,和銀元差不多,所以,莫小魚暫時不想出手了。
“哎哎,姐夫,這事你好好想想,我覺得很值得幹一票”。姬聖傑再次鼓動道。
“你滾一邊去吧,我可不想去牢裏吃飯,這可是犯法的”。說起這些,又想起了姬可馨,那些畫作真迹不知道被這娘們藏哪去了,萬一這事東窗事發,想送回來都來不及了,但是自己現在不能勸她返還,否則她就會認爲自己和郎堅白穿一條褲子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