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真的有人要,而是他想自己留着戴呢,因爲這串佛珠太珍貴了,這串佛珠不但是百分百沉香所制,而且這沉香産自柬埔寨菩薩地區,而且還是野生的,油脂甚多,味道香甜明顯,戴着這樣一串佛珠,對身體很好,所以牛成海不想賣。
“牛大哥,就這一回,我要是不要這佛像,你壓在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賣出來,這壓得可是本錢,當然了,您錢多,壓着一點不沒啥,行不行吧?”莫小魚看出來了,牛成海雖然說不能賣,但并不是真的不能賣。
“兩件十一萬,你拿走”。牛成海終于是點頭了。
莫小魚沒再還價,這串佛珠差不多這個價,要知道惠安系天然野生沉香可遇而不可求,又是在佛國的柬埔寨菩薩地區,所以沒講價,直接拿出卡來讓牛成海開單子。
莫小魚走時,看到牛成海不是很高興,并沒有因爲賣出去佛像而高興,而是因爲那串佛珠,實在是太可惜了,賣掉可能就永遠也見不到了,平時牛成海都舍不得戴,隻是在沒事時才拿出來盤玩一番,這就好像是一個孩子的玩具沒有了。
莫小魚擔心這東西放在宿舍裏不安全,所以拿到了博物館的地下室裏去了,沒再拿給聞玉山看,生怕聞玉山又問自己的錢是哪裏來的,自己現在沒有名氣,有點錢就被問來問去,好像自己的錢來路不正一樣。
姬可馨在家裏睡了一天一夜,電視台的助理說台裏已經開始在安排新的人接檔她的節目了,這讓姬可馨很惱火,又一次去了台裏找康良平,問問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哪知道康良平的回答簡直要把姬可馨的肺氣炸了。
“今晚我約了慕總,你要是想好了,就跟着去,回來你你的節目還是你的,如果你不去,那也行,你就休假吧,等你什麽時候想通了再來上班”。康良平頭也不擡的說道。
“那你怎麽不把我開除了呢?”姬可馨問道。
“開除你?以什麽理由?有些事不需要理由,但是你這個知名主持人,要是被開除的話,台裏要賠不少錢,現在台裏沒錢,發你的那點工資可以,但是賠那麽多錢可不劃算”。康良平笑吟吟的說道。
如果不是姬可馨自己告誡自己,要忍,再忍一忍,肯定就搬起康良平桌子上的那塊風水石砸向他了,但是這樣一來,怕是再也回不來了。
自從那晚被趕走,莫小魚還是第一次回來,見客廳裏好幾個箱子都收拾好了,就等着自己了。
“叔叔阿姨,這是,要走啊?”莫小魚一進門,看到這情況不對啊。
“小魚,可馨要休假了,和我們一起回北京,你功課要是不忙的話,跟我們一起走吧,去北京玩玩”。耿月蘭很高興的說道。
“對啊,可馨說,這次休假時間不短,可能要過段時間回來了”。姬正初也說道。
“哦,是嗎……”
“莫小魚,你上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姬可馨在樓上聽到了莫小魚的聲音,于是喊道。
莫小魚朝着老兩口笑笑,指了指樓上,趕緊跑了上去,怎麽就突然休假了呢,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怎麽回事,你專門送老兩口走啊?”莫小魚進了卧室的門,發現姬可馨還在收拾衣服之類的。
“把門關上”。姬可馨指了指門,然後停下了收拾東西,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是不是出什麽事了?”莫小魚問道。
“那天晚上多虧你把我救出去了,我今天才明白,我被人盯上了,台長就是個幫兇,那天晚上是想把我給賣了的,把我停職了,無限期停職,什麽時候想通了什麽時候複職,所以,我想先回北京休息一段時間,這些日子你幫着照看點我這裏,時常回來看看”。姬可馨說道。
“我怎麽聽着像是在交代後事啊,怎麽,不回來了?”莫小魚問道。
“還不知道,要是這邊擺不平,我可能就不回來了,我父母年紀大了,這邊太潮濕了,他們住不慣,我到北京去陪他們”。姬可馨說道。
莫小魚心裏一黯,我靠,姬可馨要走,離開了唐州,不知道郎堅白知道了會怎麽想,還不得瘋了,還指着想要拿回一半的真迹來呢,這下好了,一翅子到北京去了。
“行,那行吧,我知道了”。莫小魚還能說什麽呢。
“你也不用爲難,告訴那老東西,要是還想要回一半來,就到北京去找我,不要就算了”。姬可馨果然是這麽說的。
“行,我轉告他”。
“對了,還有件事,你和誰搞沒關系,但是有一條,不許帶女人到我家裏來搞,否則别怪我翻臉”。姬可馨嚴肅的說道。
“不是,可馨,你說什麽呢?”莫小魚尴尬的說道。
“我說什麽你明白,我不介意你,你也不會介意我,對吧,所以,好聚好散,先把問題說明白了,懂嗎?”
莫小魚舔舔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姬可馨這話裏話外的意思好像是兩人結束了?可是這也不像啊,但是又一想,這話是不是不好直接說啊,才這麽模棱兩可的,什麽叫你不介意我,我不介意你啊。
莫小魚将幾個大箱子搬到了汽車上,然後送這一家三口去機場。
“可馨啊,要我說,還是讓小魚和我們一起走吧,小魚是學藝術的,北京可是我們國家的藝術中心啊”。姬正初問道。
“叔叔,謝謝您了,我會去看您的,不過我這段時間功課很重,還得學文化課,還得專業課搞創作,我一有時間就去看您和阿姨,好吧”。
“就是啊,等有時間再說吧,好好給我看着家”。姬可馨生怕莫小魚腦子一壞答應了,自己怎麽解釋?
“也好,那你一定要來啊,這裏離北京沒多遠,飛機方便得很”。
“行,我知道了,我一定去”。莫小魚将他們的行李辦理了托運,然後送他們上了飛機走了,莫小魚終于是松了一口氣,他也不知道自己這口氣是從哪裏出來的,就連心情也放松了不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