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姬可馨是一個妖冶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不比那些端莊大方的女人,和那些女人一起,關燈之前都得端着,要不然她們的顔面受不了,就像是羅佳一樣,每次做那事時都得關燈,燈亮着絕不可以。
但是姬可馨不一樣,開不開燈不知道,但是白天都可以,還在乎開不開燈?而且這個女人好像是瘋了一樣,在床上還不知道誰擺弄誰呢,反正早晨這一戰,莫小魚覺得自己沒占到便宜。
也許是受了姬可馨的影響,自己感覺剛剛的表現是自己第一次以來表現最好的一次,勇猛剛強,所向披靡,姬可馨如此饑渴都能被自己一舉擊垮,當然了,這話實在是有點心虛啊。
“莫小魚,我考慮了一下,郎堅白那個老東西确實是考慮的比我周全,你還是去藝術學院吧,這也是個機會,實在畫不來,也可以跟着那些老教授學學書畫鑒賞,最好是熟悉一下書畫市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姬可馨說道。
“老闆,我明白,我一定好好學……”
“叫什麽老闆,以後叫我馨姐就行了”。姬可馨在後座上說這話後,覺得自己的臉發燙,有了一夕之歡,這老闆就變成馨姐了。
“是,馨姐”。莫小魚心裏一動,果然是有付出就有收獲啊,勞動光榮。
“那個,你晚上還去老東西那裏?”姬可馨又問道。
這話問的真是複雜,都是光棍,說的明白點就是了,幹脆不要去了,或者是今晚留家裏陪我,這不就得了,還得用反問句。
“嗯,要不我待會過去吧,晚上就不過去了”。莫小魚豈能聽不出姬可馨話裏有話,這是對自己的暗示嗎?
“那行,你送我到單位,中午不用接我了,我還有事,你下午來接我就行”。姬可馨說道。
莫小魚依然是盡職盡責的把姬可馨送到了地庫的電梯旁,然後給郎堅白打了個電話,想白天去博物館學習。
但是可惜的是郎堅白白天沒時間,有其他的安排,隻是說讓莫小魚自己先去博物館,他晚一點過去,還給他介紹了個博物館的師傅,讓那師傅帶着他去參觀。
莫小魚現在都成了博物館的常客了,那些門衛都知道這人是老闆的人,所以出來進去連查都不查了,而且門衛還很貼心的給他的車辦了特别通行證,這就是關系的特别作用。
莫小魚到了辦公樓,按照郎堅白說的房間号,終于找到了房間,但是房間裏隻有一個看起來比郎堅白年紀還大的幹瘦老頭,難道這就是郎堅白給自己安排的解說員?自己怎麽忍心啊。
“請問,聞師傅在嗎?”莫小魚敲了敲門,問道。
“我就是,你是哪位,哦,對了,郎館長說他新收了一個徒弟,就是你吧?”老頭擡起頭來,将手裏的報紙放在桌子上,然後摘掉了老花鏡,看着門口的莫小魚問道。
“是我,您就是聞師傅?”
“我就是聞玉山,坐吧”。
莫小魚看到這老頭,實在是不忍心想再溜他了,和這些老師傅聊聊天也不錯,看來隻能是有機會再參觀了。
待莫小魚坐定,聞玉山笑笑,問道:“郎館長說你想參觀一下博物館,讓我爲你講一下,說說吧,你想看哪個區?”
“嗯,我對青銅器比較感興趣,要不然……”。莫小魚看着老頭這身闆,有點猶豫。
“學書畫的人對青銅器感興趣,有趣有趣啊,好,走吧”。聞玉山捋着山羊胡子,笑笑,率先起身。
真正行動起來,莫小魚才知道這老頭看起來顫顫巍巍的,實則比年輕人的身體都好,走起路來大步流星,莫小魚一個不小心都會被落下。
“我們唐州博物館,青銅器最多,可能是地理原因吧,曆史上唐州周圍都是統治王朝的中心區域,所以出土的青銅器很多,這些都是,你仔細看看”。聞玉山指着那些大大小小鏽迹斑斑的鼎,銅鏡,以及其他各式各樣的祭天禮器。
“聞師傅,有沒有青銅的酒器?我對這比較感興趣。”
“有啊,在前面就是了”。聞玉山帶着莫小魚又往前走了一段,果然,在玻璃罩裏,因爲燈光的緣故,那些古代的青銅器看起來很神秘,雖然長滿了綠鏽,給人的感覺是每一件東西背後都有一個故事。
莫小魚之所以要來看青銅器,主要目的還是想弄清自己手裏的那套酒器到底是來自哪裏,是不是具有一種很神秘的背景,否則,怎麽會有那麽神秘的力量,要知道,你想搞明白一件事,但是卻有沒人可以商量是多麽痛苦,莫小魚現在就是痛苦異常。
“這些酒器是不是王侯将相用過?”莫小魚說笑道。
“這可說不準,但是極有可能,青銅器,國之重器,在古代也不是尋常人家用的起的,而且在戰國之前基本都是用作祭天的禮器,因爲古代的銅開采量一直不是很大,主要還是用來鑄造錢币”。
“聞師傅,我看這些酒器不是一套吧,有的隻有酒壺,有的隻是有個酒杯,連酒壺都沒有”。莫小魚繼續問道。
“這些東西在土裏埋了幾千年,能找到就不錯了,哪還能奢望找到一套的酒器,如果經過考證是一套的,那可是值錢了”。在聞玉山看來,莫小魚不過是個門外漢,看看熱鬧而已,提出的問題沒有任何的學術含量,自己帶他來參觀不過是看館長的面子而已。
“聞師傅,我有個問題,您說這些東西都幾千年了,而且不是埋在墓地裏就是埋在城市廢墟裏,他們會不會具有一種靈氣?”莫小魚問道。
聽到這話,聞師傅不由得看了他一眼,這小子怎麽突然問這個問題?
靈氣一說,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是曆史上确實是有這麽一個傳說,那套酒器的主人就是自焚殉國的纣王帝辛,可是那套酒器最後一次出現是在大秦帝國的國宴上,自此再無蹤迹,傳說是被秦始皇帶進了皇陵,不管怎麽說,反正是不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