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隻是說讓我來這裏見你,其他的我不清楚”。莫小魚說道。
他明白話多必失,再說了,這個老家夥企圖對姬可馨不利,自己是知道的,自己要是洩露了姬可馨的行蹤,他再派人去算計姬可馨怎麽辦,那自己回學校的事豈不是要泡湯了。
“她還真是信任你,你和她什麽關系?”郎堅白輕蔑的看向莫小魚,問道。
“什麽意思?”莫小魚怎麽會不知道這個老家夥到底什麽意思,看那樣子是吃醋了。
“你以爲我不知道嗎?你從什麽時候開始跟着她的?是在她離開我之前,還是之後?”郎堅白到了這個時候還計較這個,莫小魚真是感到這一對老夫少妻很好笑,當然了,他們沒結婚,隻能是姘頭。
“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我們不談這個,還是談正事吧”。莫小魚不想在這件事過多的談論,萬一把這個老家夥激怒了,這可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自己被宰了都沒人知道,再把自己做成木乃伊,想想都覺得滲得慌。
郎堅白不再說話,拿起一大串的鑰匙,對莫小魚說道:“走吧,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去我的工作室談,那裏方便”。說完,那陰郁的眼神又看向了莫小魚,看得莫小魚一陣心悸。
“我覺得這裏就挺好啊,在這裏談就是了”。莫小魚不想跟着他走,這裏才是二樓,好歹離樓下的保安還近點,雖然知道那些保安很可能是郎堅白的人,但是保安嘛,給人的感覺,還是有點安全感的。
郎堅白又看了莫小魚一眼,沒說話,但是卻開門出去了,莫小魚無奈,隻能是跟着過去,果然,郎堅白帶着他到了二樓的電梯口,進了電梯,莫小魚感覺很不好,總感覺郎堅白這個人很邪門似得。
電梯一路向下,一直到了地下三層,雖然這一路都是燈火通明,但是莫小魚的心裏始終都揪着,漸漸揪成了一個疙瘩。
長長的走廊,一直到了中間的位置,郎堅白拿着鑰匙打開了其中的一個房間,打開燈一看,上百平米的工作室,幾十米長的畫案,以及挂在牆壁上的畫幅,讓人瞬間進入到了一個文化的世界。
“坐吧,這裏安全,不用擔心會被竊聽,這裏是我的地盤,沒人知道這裏,連我們單位的人也以爲這裏是倉庫”。莫小魚此時心情正在緊張的時刻,聽到郎堅白說沒人知道這裏,就連他單位的人都不知道這裏,原本有點放松的心情陡然又緊張起來。
萬一自己哪點不合适,這老家夥把他在這裏炖了都沒人知道,而且一點味道都跑不出去。
“我老闆讓我給你帶來一份清單,你記一下,記完我就走”。莫小魚咽了口唾沫,說道。
“清單呢?”郎堅白一愣,問道。
莫小魚指了指自己的腦子,然後開始口述,郎堅白開始記錄,十分鍾後,莫小魚口述完畢,郎堅白停下了筆,看向莫小魚,問道:“你确定你沒記錯?”
“不會錯的,她給我看的就是這份清單”。莫小魚說道。
郎堅白放下筆,看着莫小魚,詭異的笑起來,笑的莫小魚心裏直發毛,但是過了一會,郎堅白終于是恢複了正常。
“你這個老闆真是打得好算盤,我當了十年的博物館館長,就在這間屋子裏畫了十年的畫,十年啊,沒日沒夜,你看我是不是很白,呵呵,?都是在這裏憋着不出去憋的,臨摹了那麽多的畫作,她隻給我這一百幅,而且都是一些二三流的畫家作品,她的算盤真是打的精啊”。郎堅白苦笑着說道。
莫小魚不知道該怎麽接這個話茬,他很想說,這些就不少了,多少是多啊,再說了,你一大把年紀了,把人家玩了十年,給點補償也是應該的,沒有全吞就不錯了。
但是萬一這話說出來激怒了郎堅白,自己可就完蛋了,任務完成了,總該放我走了吧,莫小魚心想,但是沒想到事情沒那麽簡單,郎堅白居然絕口不提放他走的事,還拿了一瓶茅台酒。
“來,年輕人,我們喝一杯”。
“這個,我不會喝酒,再說了,沒這個必要了吧”。莫小魚不想喝酒,喝酒誤事,最主要的是自己待會還得開車回去。
“不不,非常有這個必要,無論你是什麽時候跟着姬可馨的,我們總算是有緣吧,你是我的繼任者,姬可馨那個biao子眼光不錯,你小子符合她的喜好”。郎堅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啊,我靠,這叫什麽話,怎麽聽着這麽不入耳呢,好像是自己撿了一隻破鞋似得,但問題是自己确實是沒有撿拾姬可馨這隻鞋啊。
莫小魚無奈,隻能是接過郎堅白遞過來的酒杯一口喝下,看來自己不喝他是不會讓自己走的,但是一口入肚,辣的他差點吐出來。
而且又見郎堅白繼續使用那個杯子自己喝起來,惡心的莫小魚再也喝不下去了。
“來,再來一杯”。郎堅白倒滿酒遞向莫小魚道。
莫小魚擺擺手,示意不喝,但是郎堅白非得讓莫小魚喝,此時莫小魚看到郎堅白背後的玻璃博古架上放着一套古色古香的酒具,一把酒壺,四隻酒杯,莫小魚走過去,開開玻璃門,看向郎堅白,示意自己想用一隻酒杯。
“随便用,你小子還挺有眼光,那套酒具我輕易不舍得用”。郎堅白得意的說道。
莫小魚趕緊拿出一個來去倒酒,還别說,開始時他以爲這是瓷的,但是入手後才感覺出來,這隻酒杯居然是青銅的,可是酒到了杯子裏後,溫潤了很多,再喝下去時,居然沒有了剛剛的辛辣,給人的感覺就是用這樣的酒杯喝酒才是享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