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當還沒有事。。。他身上穿着的,可是煌武啊。。。”
戰铠·煌武!
若是隻是與兇劍煌武同名,那麽并不能代表着什麽,但是當擁有着這套戰铠的主人在有着煌武戰铠的同時還是兇劍煌武的傳承者,那麽,這就不得不讓人想一些什麽東西了。。。
比如說。。。。
煌武兇劍,即便是在故意打壓的情況下依舊能夠位列與諸天萬界神劍榜第二十二位的絕世靈劍,是否隻是這套煌武戰铠的配劍?
如果不是,那麽還好。。。如果是,那麽這套戰铠的防禦能力究竟達到了什麽程度呢?
咔吧~
握劍的右手由于過分用力而發出了清脆的骨節崩響聲,但是玉元基卻是毫不在意,隻是死死地盯着在銀色劍光雨幕當中若隐若現的墨色身影,表面上依舊沉靜的,但是在心中卻是在近乎于咆哮地呐喊着。。。
‘動啊!動啊!煌武劍,煌武甲,這一套法寶你都成功地激活了,所以,你一定不會是隻有這些實力的啊。。。煌武劍,煌武甲,非絕世武将不可以使用,而身上沒有纏繞着天仙級别強者的冤魂,就絕對不能夠稱之爲絕世啊!’
“所以,動啊!斐晨,拿出你說要直接挑翻司寇醉陽的豪氣啊,拿出你剛剛說是要代表着萬千劍的狂傲啊,不要像是一個垃圾一樣被那樣随意地蹂躏啊!你不要。。。。”
“不要侮辱煌武啊!!!!”
煌者,字從火,從皇!煌者,皇也!
煌武者,以武稱皇!
玉元基突然的爆發令得儀依萱吓了一大跳,或者說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是下意識地從一成不變的戰鬥當中轉移到了怒吼出聲的少年身上,一旁的大長老一對白眉微微一蹙,撫了撫雪白的長須,淡淡地說道:“你是剛剛那名劍修的劍侍吧,看起來,你對于他的關心程度似乎遠遠比不上你對于那柄煌武劍啊,如我所料不差,你才是那柄煌武神劍的真正傳承者吧?恕老夫直言,此人雖說有那麽幾分實力,但是卻過于狂傲,他根本配不上你的煌武劍,不若待得他與城主的這場鬧劇結束之後,你将煌武奉上,我保證,醉陽他絕對配得上煌武之名!而你,也可以成爲醉陽的捧劍劍侍,日夜服侍,以醉陽天仙級别劍仙的實力,哪怕隻是随意地指點,也抵得上你數月苦工!”
“絕無可能!”
出乎與在場大多數人的預料,面對着大長老這極爲豐厚的條件,玉元基卻是毫無猶疑地直接拒絕,令得大長老的神色微微一僵,手腕用力險些又拽下了一把白須,尴尬之餘,雙目中漸漸出現了一抹兇色,屬于地仙級别強者的氣魄瞬間升騰而起——
好言相勸不聽,那便直接動手吧!
這裏可是昊遠界!昊遠城!
司寇家族,便是這一界的天,就是這一界的地!
沒有人,可以違背司寇家族的命令!即便是煌武劍的傳承者,也不可以!
明亮而且飄忽的劍光瞬間出現,即便是剛剛被陳飛擊傷,令得大長老此時的内府還在隐隐作痛,但是地仙,畢竟還是地仙,這一劍的角度,力道,盡皆是已經越過了一般的散仙之境!由于修爲的差異,以及大半的注意力都在遠處的交戰之上,在以一旁的胡老三根本沒有在第一時間内注意到這一劍的發出,當這一劍已經徹底形成之後,爲時卻已晚!隻能面色鐵青地看着劍光如瀑,劈落在了玉元基的身上。
嗡嗡嗡!
但是就在劍光斬入了玉元基身上半身甲的瞬間,原本樸素的甲葉卻突兀地震顫嗡鳴了起來,一股明黃色的光芒緩緩生發,然後在大長老瞬間驚駭的目光當中,一隻虛幻卻又偏偏無比真實的手掌緩緩自光芒中伸出,隻是微微一捏,便是将這達到了散仙之上的一招捏碎了去!
“什麽!這怎麽可能!”
即便是已經有近乎于千歲的壽元,但是眼前的一幕還是超過了大長老的想象,而就在這一聲驚呼的空隙當中,胡老三已經是直接閃身擋在了儀依萱和玉元基身前,往日裏猥瑣的臉龐之上被怒火所侵占,散發着令人恐懼的殺機,同樣是足以掩埋一般的散仙強者的氣勢從他的身上如同海嘯一般一波一波湧現。
“。。。老雜毛,你怎得不去死啊!”
看着眼前由于被陳飛擊傷而真實戰力跌落到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司寇府大長老,胡老三心中一股森寒的殺意瘋狂地湧現,淡淡的血色出現在他瞳中,往日裏不過是一隻癞皮狗一般的男人伸出了一直以來掩藏着的利爪鋼牙,轉身變化成了一隻瘋狂而嗜血的孤狼!濃郁的殺機令得大長老的臉色一白,下意識地便是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與胡老三之間的距離,而這極爲不起眼的一步卻也令得胡老三心中的沖動稍稍散去了些許,市井中打磨成的謹慎性格重又占據了他的思考——
這裏畢竟是司寇家的地盤啊。。。不必說此時他與那大長老相搏也不過是五成開的勝率,即便是他運氣足夠好,把這老雜毛殺了,也絕對活不下去,反倒還要牽連玉元基和儀依萱。。。
‘切。。。這昊遠城,恐怕這次是當真地待不下去了。。。’
心中輕歎了一聲,胡老三緩緩直起了身子,已經浮現在拳鋒之上如同獠牙的拳套也是無聲間收了起來,這如同是示弱的一個舉動讓這方寸之間緊繃的氣氛爲之而一僵,但是就在胡老三剛剛才在臉上擠出僵硬的假笑之時,一道明黃色的殘影已經是從他的身旁略過,冰冷渾厚的殺氣襲身,令得他的雙瞳瞬間放大!
好可怕的殺氣!
砰!
沉悶的爆響聲在下一瞬間在胡老三耳邊響起,與此同時的,還有一聲低沉肅殺的低喝!
“陳将軍麾下,廖化廖元儉,應召而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