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你現在就給我上學去!”安德烈說道:“這件事,我必須告訴你的父母和家人。”
如何管教孩子?在安德烈的前世,那就是一頓好打!當初安德烈小的時候,跑出去遊戲廳裏玩兒,結果被老爹抓住,那是一通狠揍,那個滋味,到現在都還記得!
而現在,如果是安德烈自己的孩子,那絕對會結結實實地揍一頓再說,不過,這孩子不是自己的,安德烈也不能動手。
隻能說,遊戲機害人啊。
“等等,我還有兩個硬币,把這兩個硬币玩完了之後再去。”小伊凡說道。
于是,安德烈無論如何也忍不住,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小伊凡的屁股上。
雖然隔着衣服,還是能聽到清脆的響聲,小伊凡居然沒有哭!
“好了,安德烈叔叔,我可以去玩兒了嗎?”小伊凡問道:“你已經打過我屁股了。”
安德烈心裏一陣惡寒,不好,這家夥,該不會給打皮了吧?
“安德烈将軍,我們還去禮炮廠嗎?”身邊的一名副手問道。
安德烈在這裏,耽誤的時間已經不少了。
看着這個不争氣的小家夥,安德烈再擡起頭來,就看到了不遠處站着的兩個人,雖然看起來好像就是路人,但是,那若有若無的目光注視過來,透着精光,安德烈就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份。
“喂,你們兩個過來!”安德烈直接向這兩人喊道,被喊的兩人一愣,安德烈将軍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能認出己方兩個人,是克格勃的人!
兩人走近,安德烈說道:“你們倆幫個忙,幫我把這個孩子送到庫圖佐夫斯基大街26号,一定要親手交給他的父母。有關他的劣性,等今天晚上我會向他的父母說,你們兩個人要小心,不要讓他在半路上跑掉。”
“是的,安德烈将軍。”兩人知道,安德烈并沒有點透兩人的身份,但是這吩咐的話語裏,已經飽含了一切的蘊意。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安德烈向其中一個人問道,這個人的外貌輪廓,總看起來有些熟悉的樣子,安德烈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個子很高,有些瘦,鼻梁高高,雙眼皮,眉宇間的輪廓,都是這麽的充滿了威嚴。
“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羅維奇-****。”這名男子說道:“您放心,安德烈将軍,我們一定會完成好任務。”
對他來說,這個差事并不好幹,雖然隻是一個很普通的盯梢,但是盯梢的對象,是當今總書記的孫子,防止被别有用心的人施加危險的行動,但是,像現在這樣,撒謊說是生病,然後跑出來遊戲廳,對他們來說,就有些爲難了。盯梢的對象幹什麽,跟他們無關,他們隻是暗中保護而已,但是,現在小伊凡這樣的行爲,畢竟是很不好啊。
****!聽到對方的回答,安德烈也是一愣,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這個時候,見到後世的******!
****也算是紅色世家了,****的祖父斯皮裏東-****曾爲列甯和斯大林擔任私人廚師,****的父親弗拉基米爾-斯皮裏多諾維奇-****則在蘇聯海軍的一支潛艇部隊中服役,在之後的二戰中,他擔任蘇聯内務部的爆破手。****的兩個哥哥出生于20世紀30年代中期,其中一個早夭,另一個在列甯格勒保衛戰中死于白喉。52年出生的****,現在已經三十歲,他在75年的時候畢業于列甯格勒大學法律系,擁有經濟學博士學位,之後加入了克格勃,一年後,****完成了克格勃的訓練,兩年後他進入了列甯格勒情報機關機要部門。
而今年,他又來到了莫斯科的克格勃學校進行學習。而現在的任務,也算是學習過程中的一次考核而已。由于安德羅波夫比曆史上更早地上台,克格勃系統承擔起來了更多的維持國家穩定的職能,所以****來學習比曆史上提早了一段時間,而現在,與安德烈不期而遇。
安德烈沒有說别的,時勢造就英雄,在自己的這個時代裏,****還隻是一名普通的克格勃的探員而已,并沒有顯示出多高的潛力來,不過,既然遇到了安德烈,那他的人生,也将迎來新的轉折。
安德烈沒有說别的,看着兩名探員“押送”着小伊凡,上了一輛出租車,這才返回自己的車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這遊戲廳,貌似很受歡迎啊。”坐回了車上,安德烈向自己的副手,國防部辦事處的一名随行官員雅科夫說道。
“是的,在莫斯科,這樣的大型遊戲廳,至少有五十家。”雅科夫說道:“已經有一部分人下班之後,不再酗酒,跑到遊戲廳裏來消遣了,當然,像剛剛那樣的未成年人跑來消費,也是不少的。”
五十家!安德烈皺了皺眉,自己好久沒有回莫斯科,還真是大變樣啊!成年人就算了,未成年人居然也沉迷于遊戲機,這是絕對不行的!
等到今晚去伊琳娜家做客的話,如果正好碰上安德羅波夫,該提一提這個方面的意見了,如果沒碰上,自己也要寫一份報告給莫斯科市政府和教育部,這個現象,不能蔓延啊。
車子很快出了市區,來到了位于市郊的禮炮廠。
“對不起,我來晚了。”安德烈望着已經提前到了廠子裏的烏斯季諾夫說道。
“我也是剛到。”烏斯季諾夫說道:“我們來得正好,留裏卡也在這裏,等我們參觀完畢了,可以聽留裏卡給做個彙報,重點是新一代戰機的發動機研制進度。”
作爲留裏卡設計局的總設計師,留裏卡在噴氣發動機和火箭發動機方面是蘇維埃的權威,而這次,正好來禮炮廠協調Al-31發動機的生産進度,剛好跟烏斯季諾夫等人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