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自從上台以來,還沒有幹過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每次都是讓人家抓住小辮子狠虐,現在,卡特終于被激怒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是病貓呢?
而且,不僅僅是卡特,整個美國,可以說都是被激怒了!美國的越南戰争,那是毫無征兆的,完全就是美國的侵略行爲,但是現在不同,是伊朗人先動手,将美國在伊朗大使館的人扣爲人質!哪怕就是二戰中太平洋戰争爆發,美國和島國也隻是互相驅逐對方的外交人員而已,絕對不會扣着當人質,這是嚴重的觸犯世界基本準則的底線問題!
在後世,一場911,讓全體美國人都對美國的反恐行動表示絕對支持,而現在,美國大使館的人員無辜被扣押,還被虐待緻死,讓全體美國人,都已經憤怒了。
“作爲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我們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揣測伊朗人,但是,我們沒有想到,伊朗人的行爲如此惡劣,伊朗人的行徑喪心病狂!作爲美國總統,保衛每一個公民,是我應盡的義務,我們必須要讓伊朗知道,這樣的做法,是極其錯誤的!伊朗人用暴力手段,對付我們的無辜外交人員,這完全就是戰争行爲,我們美國,必須要應對這次挑戰!”在國會上,卡特總統慷慨陳詞:“我們要出兵伊朗,我們要讓伊朗人知道,他們已經嚴重地觸犯了我們的底線,爲了救我們的外交人員,我們不惜發動一場戰争!這是我們美利堅必須的選擇,因爲我們已經沒用退路!”
卡特總統的話,赢得了一片掌聲,得知了伊朗人虐待己方的人員,甚至毆打緻死,這些國會人員,都是非常憤怒的!
戰争,戰争!
美國國務卿沃倫,飛赴巴基斯坦,與巴基斯坦進行了緊急磋商,希望巴基斯坦可以開放軍事基地,供美國使用。
從地圖上就可以看出,伊朗北面是蘇聯,西面是土耳其,伊拉克,南部是波斯灣,東部則是阿富汗和巴基斯坦。
阿富汗正處于動亂之中,而且是蘇聯的原本勢力範圍,土耳其跟伊朗接壤地區都是高原,所以,隻有從巴基斯坦進攻,是最合适的選擇。
而且,在外交上,美國跟巴基斯坦,還是保持着一定的友好關系的。
在美國的各種外交壓力下,巴基斯坦方面同意了開放西部邊界地區的軍事基地,供美國使用,作爲報答,美國以低價向巴基斯坦出口一批F-16戰機,而且這些戰機不是閹割的J79版,完全就是跟美國軍隊自用相同的型号,而且,由于巴基斯坦的經濟不景氣,外彙儲備不足,美國還會以貸款的方式,向巴基斯坦出口戰機。
同時,美國還會對印度進行一系列的制裁措施,切斷和印度的軍事往來,在這些條件下,巴基斯坦也做出了巨大的犧牲。
雖然伊朗的行爲是夠喪心病狂的了,但是,允許美國使用巴基斯坦的基地攻擊伊朗,美國成功了還好說,推翻了hmn政權,再次建立起一個親美的政府來。而一旦失敗,美國人可以拍派屁股就走,巴基斯坦,卻要承受伊朗的怒火,邊界戰争将永不停歇。
随着美國跟巴基斯坦的商議結束,戰争的腳步,越來越近了。
莫斯科。
“我們絕對不能讓美國人的陰謀得逞。”國防部長烏斯季諾夫說道:“很明顯,美國人隻是借助這次的事件,想要實現他們在中東的霸權主義行爲!如果美國人推翻了伊朗政權,重新建立起一個親美的政府,我們的這些努力,就都白做了。”
很明顯,美國人表面上說得大義淩然,因爲伊朗的無賴行爲,才赢得美國大動幹戈,決定動武的,但是,事實顯然不止如此,重新控制伊朗的石油資源,保證美國的能源安全,才是美國最重要的目的。
己方絕對不能讓美國人達成這個目标,因爲,伊朗是蘇維埃的!強硬的烏斯季諾夫,早就将伊朗版圖看成是己方的了。
“美國代表在聯合國上,已經要求對伊朗動武,我們投了反對票。”外交部長葛羅米柯說道:“但是,現在的關鍵問題,就是伊朗馬上要面臨美國的軍事打擊了,可是伊朗人依舊不妥協,而且,也拒絕跟我們合作。”
葛羅米柯很郁悶,按照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蘇聯現在希望能夠跟伊朗保持一定的良好關系,哪怕是用蘇聯的武器來武裝伊朗,也好給美國沉重的打擊。至于伊拉克,先抛到一邊再說。
但是現在,伊朗人根本就不領情!伊朗依舊在罵美國是大撒旦,蘇聯是小撒旦!這讓蘇聯的支持也變成了泡影,不得不說,現在伊朗的統治者,還真是一群政治白癡,自命清高的家夥!
“是啊,現在看來,美國人是鐵了心要動手。”安德羅波夫說道:“我們要重新進行我們的戰略部署了,總之,不能讓美國人的願望達成!安德烈,你覺得,伊朗人的軍隊實力如何?能打赢美國軍隊嗎?”
這次召開會議,由于是關系到伊朗問題,所以,安德烈也被從土耳其斯坦軍區叫來,而現在,坐在這間會議室裏,安德烈的思維還有些混亂。
由于自己的穿越,曆史已經被更改了!美國佬吃了這麽多次的癟虧,現在終于暴怒了要反擊!對美國人動手的決心,安德烈是不懷疑的。早知道,自己就不畫蛇添足,讓美國人的救援行動失利了,如果美國人将那些人質救走,這件事就算是結束了,不影響蘇聯之後的布局。但是現在,美國人插這一竹杠上來,己方的行動幾乎就全亂了!
“安德烈,美國人能占領整個伊朗嗎?”看到安德烈沒反應,一旁的烏斯季諾夫也問道。
“如果單純對比軍事實力的話,伊朗沒有任何勝算,但是,對于伊朗這樣一個狂熱的國家,是絕對不能僅僅用軍事來衡量的。”安德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