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開在陣地上,到處都是死亡的彈片,将身體埋在戰壕裏,一名名的越南軍人,渾身顫抖。
快,說不出的快,猛,莫名的猛!誰都沒有料到,華夏軍隊的進攻,會有這麽大的氣勢!
僅僅十天的時間,華夏的軍隊,就打到了河内!越南軍隊勉強組織起一道防線來,他們已經無路可退,一旦他們失敗,河内就會被華夏軍隊攻克!
“沖啊!”随着炮火覆蓋的結束,那一邊,傳來了巨大的喊殺聲,高舉着紅旗,從原野上出現的無數的華夏隊伍,從戰壕裏躍起,向着這邊的陣地上沖過來!
“哒哒,哒哒哒。”機槍陣地上,一名越南士兵爬起來,扣動了機槍的槍機。
幾名沖在前面的華夏戰士,立刻倒在了血泊中,後面的戰士,迅速卧倒。
“張明,劉賀,幹掉它!其他人掩護!”連長大聲喊道,手裏的56式半自動步槍,瞄準對面的機槍陣地,不停地開火。
張明和劉賀兩人,匍匐着,慢慢地向着機槍陣地的位置靠近,在向前爬了幾十米之後,張明拿出手榴彈,拉開拉線,然後,扔了出去!
“轟!”随着爆炸,那邊的機槍陣地,瞬間就啞巴了。
“沖,沖上去!”連長大聲喊道。
不用連長喊,其餘的人也已經爬起來,跟着向前沖,而張明和劉賀兩人,更是快步地首先向前沖。
“殺光你們!”就在這時,對面的機槍,突然又響起來了,沖在前面的張明和劉賀,倒在了血泊中。用盡最後的力氣,拖着被打斷了的腿,張明繼續向前爬,向前爬,直至爬到了機槍陣地上,然後,拔出了自己的刺刀,揮舞過去!
刺刀的反光,照到了機槍手的眼睛上,機槍手一轉眼,看到了那把揮舞過來的刺刀,瞬間一擡胳膊,拉過了張明的那條手臂來,砸在戰壕的牆上,用力敲兩下,将刺刀敲掉。
失血過多的張明,已經沒用更多的力氣了,他的眼前模糊,看着對面的機槍手,前胸飽滿,皮膚白皙,這是一名女兵。
這名女兵熟練地将張明的頭向牆上砸,兩下将他砸暈,然後,撿起地上的刺刀,就要向張明的胸口裏紮去,手法老道。
“哒。”就在這時,連長終于沖了上來,手裏的56半開火,将這名越南女兵幹掉。
戰争,離女人并不遙遠!多年的戰争讓越南的男人稀少,很多女人也走上了戰場,開始的時候,華夏軍隊還對女兵抱有同情心,結果,在屢次被女兵開槍射殺之後,他們也都心腸堅硬如鐵!
沖,繼續沖,前面,就是河内!
後世,常常在笑話兩伊戰争是拿先進的高科技武器打了一場二戰時代,甚至是一戰時代的大戰,其實,對越戰争又何嘗不是,整個對越戰争期間,全部地面作戰,幾乎沒有任何空中掩護,沒有精确制導武器,更沒有先進的蛙跳戰術之類的,很多時候,還是拿人命填窟窿……
華夏軍隊已經打到了河内!越南政府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聯合國,越南代表開始控訴華夏軍隊的暴行,他們是入侵者,快要打到越南首都了!不過,聯合國對越南的這個哭訴,根本就沒有搭理。
誰管你啊,你就是蘇聯的跟屁蟲,美國在越南吃虧可不少,怎麽會去幫助你說話!五大流氓裏也隻有法國叫喚了兩聲,聲稱要聯合國協調,合理解決這次争端。
在這種情況下,越南的希望,就隻能寄托在蘇聯身上了,一個代表團,緊急來到了莫斯科。
“華夏的軍隊,已經打到了河内,希望莫斯科幫助我們解決這次争端。”越南代表向蘇聯外交官說道。
“貴方在入侵柬埔寨之前,也沒有向我們莫斯科通知過,而且,關于華夏要動武的消息,我們也提前告知過貴方了,隻是貴方一直置若罔聞,現在,貴方又想起我們來了,要我們解決?”葛羅米柯看着越南代表,就跟看白癡一樣。
如果是以前,蘇聯會将越南看得很重要,但是現在,越南除了金蘭灣,就沒有蘇聯需要的了。
“是的,以前是我們的錯誤,現在,我們需要莫斯科的支持。”越南代表說道。
“要我們蘇聯介入,也可以,這裏是一份協議,貴方簽署了協議,我們就可以聯系北京,大家一起坐下來,解決争端。”葛羅米柯說道。
協議?越南代表翻看着上面的内容,将金蘭灣以每年100盧布的價格,租借給蘇聯,租期是五十年!将沿岸的石油平台,交付給蘇聯,共同開采…
這些條件,簡直就是趁火打劫!以前本來以爲跟了蘇聯,就是跟了個大靠山,但是現在,沒想到蘇聯人也這麽可惡!蘇聯這簡直是在搶劫!
“如果貴方不同意,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們蘇聯,壓根也沒有幫你們調停的想法。”葛羅米柯說道:“我們的事情還很多,要不,你們去問問美國,願不願意幫助你們調停?”
美國!越南把美國人打得那麽慘,美國會來幫助調停?别做夢了,美國人真的要調停,那還不知道會提出什麽樣的要求來的!肯定比蘇聯的更多!越南的政策,一直都是倒向蘇聯的,現在,除了依靠蘇聯,就沒有第二個出路。
“好,我們同意這些要求。”越南代表服軟了,畢竟,越南要是被華夏給滅了,那己方什麽都沒有了,當初越南能夠打敗美國,那是因爲後面有蘇聯和華夏的支持!沒有了支持,越南根本就沒有希望。
看着越南代表團簽字,葛羅米柯覺得心中好笑,那個安德烈,還真是看得準啊,有了金蘭灣,蘇聯的武裝力量,就能夠在東南亞地區發揮作用了,扼守了黃金水道,看西方世界以後還怎麽混!
這次東南亞的沖突,蘇聯是實際的利益獲得者,華夏也默認了,越南也妥協了,蘇聯也占領了金蘭灣了。
美國人,這下又該惡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