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話的意思是很直白的,島國人想要離開,那就将身上所有的東西都留下,最多給你褲裆裏剩個東西遮羞!
吉田二郎頓時臉上一愣,跟着,就要從嘴裏再次冒出八嘎這個詞來,但是,當他看到對面的安德烈的冷冷的眼神的時候,吉田二郎就知道,自己最好還是乖乖聽話,否則,這次可不止挨揍那麽簡單了!
“好,我脫。”吉田二郎的态度,轉變得非常快,他将自己身體上的衣服,快速地除了下來,4月的北海道的天氣,還是有些冷的,他的渾身抖了一下,終于,隻剩下褲裆裏的那一件了。
蘇聯戰士們大開眼界,剛剛司令說得沒錯,還真的是塊毛巾!這島國人真是奇怪,不喜歡穿内褲,喜歡在裏面圍塊毛巾!
“好,你可以過去了!”守在這裏的坦克兵們讓開了一條路,看着這家夥離開,所有人都爆發出了一場哄堂大笑。
“欺人太甚!”從車上跳下來的曹長小犬洪二,向着這邊的蘇聯人,投來仇恨的目光,他握着雙拳,關節咯咯地響着。
“怎麽?不服氣?”看着這個家夥,安德烈說道:“瓦裏西,用拳頭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自己的實力。”
“是。”瓦裏西解開武裝帶,将AK-74突擊步槍和手槍都交給了旁邊的人,活動了一下腦袋,就這一瞬間,瓦裏西的氣質已經變了。
剛剛在安德烈後面的時候,一直都很平靜,瓦裏西雖然個子高大,卻又仿佛是性情溫和的小鹿一樣,而現在,就在扭動脖子的瞬間,就已經變成了一頭暴怒的公牛。
小犬洪二在島國人裏面,個頭就已經是算高的了,不過也沒有超過一米六五,在身高一米八的瓦裏西面前,就是一個二等殘廢。
而現在,看到瓦裏西過來,小犬洪二也是目露寒光,他向後退了一步,腳下開始有規律地晃動,同時,兩手握成拳頭,胳膊分開,标準的空手道的姿勢。
後面的從汽車上跳下來的島國人,都跟着聒噪起來,雖然聽不懂這些家夥們叽裏咕噜的話,也能猜出大概的意思來,看來這個曹長是這些島國人中身手比較不錯的了,這些島國人都在希望這個島國人能夠狠狠地教訓前面的蘇聯人。
教訓?那也得看你們夠不夠資格!雖然現在對方兩腿在不停地晃動着,做好了竭力一擊的準備,但是,從塊頭上,就決定了這場比試根本就沒有懸念。
“哈!”小犬洪二大叫一聲,狠狠地向着瓦裏西沖了過來,伸出腿來,直踢瓦裏西的****。
上來就是這招數!安德烈頓時就惱火了,要是瓦裏西有什麽不測,安德烈不介意将這家夥抓起來交給瓦裏西處理,奶奶的,真陰!
瓦裏西看到小犬洪二的招數,并沒有閃避,就這樣,小犬洪二的腳,硬生生地踢到了瓦裏西的褲裆裏。
瓦裏西的眉頭隻是皺了一下,跟着,笑呵呵地說道:“現在,輪到我了。”
看到這無敵鐵腳,居然都傷不到對面的蘇聯人,小犬洪二頓時就驚呆了,對方難道是鐵褲裆?
就在這一愣的時候,瓦裏西已經出招了。
隻有一個字,快!小犬洪二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對方是如何出招的,隻感覺到褲裆下一股陰風,跟着,兩腿之間就傳來了一股讓他無法忍受的疼痛,先是酸麻,然後,然後,感覺到有股液體,正在順着褲腿流下來。
“島國人,原來這麽不經打!”瓦裏西不屑地說道,本來還以爲有多大本事呢。
一般人都怕踢褲裆,****是最柔軟的地方,但是,生長在馬背上的民族,卻是不怕的,從小就得叉開兩腿,讓褲裆跟胯下的駿馬親密接觸,不知道被磨掉了多少層皮,甚至都能長出繭子來,而且,瓦裏西也是刻意練過的。
對面的島國人,就不一樣了,瓦裏西很有把握,自己這一腳,足能踢碎對方的蛋蛋。
“八嘎!”小犬洪二強忍着疼痛,向着瓦裏西撲了過來,手裏面,已經多了一把閃亮的東西。
怪不得這家夥不肯脫衣服,原來還藏着武器!
小犬洪二目光裏都是殺氣,向着瓦裏西撲了過來,他感覺到自己褲裆裏很難受,一定要讓對方付出代價!
可惜,在瓦裏西眼裏看來,這家夥純粹是自殺行爲,瓦裏西的身體向側面一退,讓過了對方的胳膊,用身體擋着對方的身體,将對方的胳膊抽過來,跟着,手握成拳,重重地砸在對方的胳膊上。
“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啊!”小犬洪二一聲慘叫,胳膊已經耷拉了下來。
瓦裏西沒有放過他,就在錘斷了這家夥的胳膊之後,用肘部,狠狠地砸在這家夥的胸口上,這家夥再也忍不住了,向後倒去,身體如同蝦米一般。
瓦裏西彎腰,兩手抓住這家夥的脖子和褲裆,如果抓一隻小雞子一樣,将這家夥一抓而起,舉過了頭頂。
“滾吧!”瓦裏西一伸手,小犬洪二被扔回了島國人之間,身體再也站不起來。
要是在戰場上,瓦裏西輕松地就能将小犬洪二這樣的家夥弄死。還來這裏丢人現眼!
“看來,島國人必須要脫了衣服才能過去,否則,他們還會藏着武器!”安德烈說道:“除了他們的最高長官,可以留一身衣服之外,别的人,想要走,就得如此!”
看着島國人擡着這個家夥,灰頭土臉地回去了,在場的蘇聯人,發出了興高采烈的呼喊聲。
“瓦裏西,沒事吧?”上了車,安德烈才向瓦裏西說道,剛剛,這家夥也是托大,其實完全能避開的。
“沒事,司令,這些島國人都是膿包。”
“是啊,他們的本事,是拿刀割自己的肚子。”多羅費耶夫說道。